宋易熙壞笑著看向何淑芳的兩處高聳:“我不是貶低自己,隻有很有自知之明,不像其他人,假清高,其實背地裏不知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何淑芳是眉開眼笑的附和著,輕輕的摟住了他的脖頸,胸前的柔然摩擦著他的臉龐。
“阿熙,最近這些天我們不能像現在這樣天天見麵了,老爺子似乎也聽到了一些傳聞,似有似無的警告了我,關鍵時候,得注意點兒。”
不可否認,李芸欣肆無忌憚的曝光,雖然宋易熙都會在第一時間背後去辟謠,可還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莫老之後聽說了什麼都算是晚的了。
“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想你怎麼辦?”宋易熙嬌嗔的說著,手開始在何淑芳的身上慢慢遊走起來。
他們為了避開李芸欣,放棄了在外麵約會,改到了他的辦公室,現在連這樣的見麵都不行了,他自然是要表現出各種的不舍。
“易熙,我對付蘇慕容可都是為了你,眼看就要成功了,你也不想功虧一簣吧?”何淑芳聽到他的抱怨,立刻正色坐直了身子看著他。
這是她一直以來對他說的話,但是為了一個有幾分色相卻沒有一點底氣的男人,她當然不會花這麼多心思去賴垮蘇氏。
怪隻怪蘇慕容和已經死了的雲宜關係太密切,三房被大房壓了多年,她的心裏一股恨意是百解難消。
更何況,既然是自己揭發了雲宜生前的罪行,可是莫釋北在莫老心裏的份量並沒有改變,前者還是莫家產業的接班人人選,這對自己的兒子莫權是很不利的。
“阿芳,我知道你對我好,輾轉這麼多年,能遇到你是我上輩子修的福。”宋易熙說完便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兩人開始再次纏綿起來。
而此時的李芸欣,卻是徘徊在宋易熙的公司外沒辦法進入。
何淑芳以前外出是很少事保鏢的,現在卻是每次都會帶著,而宋易熙也是特別吩咐了公司的保安,她成為了這個別人眼中並不起眼的小公司不受歡迎的人。
銀牙咬得咯咯直響,她很不服氣的跺了跺腳,然後走回了自己的轎車旁。
“李小姐。”一個身著長款黑色披風衣,戴一個黑色禮帽的男人走上前恭敬的打著招呼。
“試著去買通一個保安,搜集一些資料再送報社去,我就不信邪了。”
李芸欣神情懊惱的說著,不屑的撇了風衣男一眼:“眼睛放亮點,一旦那對狗男女有什麼動靜就告訴我,我出那麼高的費用請你們來,不是養閑人的。”
“是,李小姐放心,我已經安排了我的人24小時跟著那個姓宋的,他的風吹草動都逃不出我們的眼睛。”
風衣男信誓旦旦的說著,點頭如搗蒜。
“嗯,那我先回去了。”
李芸欣再次不甘的暼了一眼那座不大的辦公樓,兩層高的別墅建築,四周竹子環繞,闖不進去,想偷拍點什麼也很不容易,難為了宋易熙竟然找到這麼一處藏身之處。
轎車發動,剛剛拐了個彎看不到宋易熙,她再次停下了車子,拿出手機拔出了一個號碼:“一個小時後到我家裏來。”
得到對方的肯定答複,她這才掛了電話,再次踩下轎車的油門向前駛去。
……
蘇慕容很忙,她親自走訪了許多港城正在招標的企業,還多次在市裏的高層活動,希望在碼頭擴建的工程少些損失。
碼頭擴建雖然得到允許能夠再次複工,畢竟是市裏的大工程,長期被停工也嚴重的影響了整個的進度,更何況本來可以按時交工的蘇氏,現在卻成了唯一一個還沒有完工的部分。
按合同上所說,延誤工期是要賠償的,可是現在蘇氏的資金緊張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實在拿不出更多的錢,所以她希望得到市裏一些領導的支持,重新考慮蘇氏因為後期被叫停工的客觀因素,從輕處罰。
“姐,為什麼不請姐夫幫幫我們?”蘇安然舊話重提,她看到自己的姐姐忙得早出晚歸,陽兒和月兒因為見不到媽媽每天睡覺前都會哭鬧一會兒,想想就心疼。
“這是我們蘇家自己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蘇慕容長出一口氣,轉了轉有些生硬的脖子,倔強的說著。
蘇安然忙走上前去,站在她的身後用心的揉捏起來:“姐,你別怪我這樣問,其實現在請姐夫幫我們是最好的,難道你真的想看著蘇氏破產?”
爸爸一生的輝煌,她們姐妹倆都不想讓它毀在自己的手裏。
背靠大樹好乘涼,以前姐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嫁給了莫釋北,可是為什麼現在她卻這樣排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