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拍賣會上一眼看中,拍下送給她的。
但她一直不愛戴這些,除非參與一些宴會,會盛裝出席,平時最多就是戴點耳飾,這條手鏈也從沒見她戴過。
剛拿出來的手鏈冰涼,他在掌心放了會,才輕輕戴到她的手腕上,收走了宥臨送的手鏈。
沈辭盈心裏有事,睡到中午就醒了,揉了揉眼睛,在床上緩了好一會才坐起身,拿過手機給宥臨發了條消息確認下午幾點的飛機,便下床去了浴室洗漱。
伸手拿牙刷的時候,看到手腕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紅寶石手鏈,迷糊的眼神瞬間清明了,瞬間想起什麼的迅速抬起另一隻手腕。
沈辭盈看到空蕩蕩的手腕,一臉懵的自語著:“我手鏈呢?”
她不會是把宥臨的手鏈弄丟了吧?
立馬放下牙刷返回房間,掀開被子、枕頭、床單,甚至蹲下來在地毯上找了找,都沒找到。
迅速冷靜下來回想了一下,昨晚回來的時候還有的,沈讓塵還質問她手鏈的事來著。
如此想著又看了眼另一隻手腕上的紅寶石手鏈,鬱悶的眨了眨眼,不會被沈讓塵給換了吧?
沈辭盈頓時無語的皺眉,堂堂一個大總裁,竟然偷偷摸摸把人手鏈換了!
她想打電話問問沈讓塵是不是把她手鏈換了,然而剛拿起手機就接到了宥臨的來電。
點下接聽就聽到宥臨的聲音。
宥臨說:“我訂了下午三點的票,我在機場等你們,還是去接你們一起?”
沈辭盈:“在機場等著就行,我們一會就直接過去。”
她想了想主動說:“對了,你昨天給我的手鏈好像被我弄丟了,我在家找了半天沒找到。”
還是先說一下比較好,不然見麵了看到她沒戴手鏈,會挺失望吧,朋友間那種失望。
說話間,立馬把手腕上的紅寶石手鏈也取下了。
宥臨聽得多少有些失落,那上麵有他親手刻的名字,悶聲低喃了句:“丟了啊。”
轉而又恢複正常語調說:“沒事,我再送你一個。”
沈辭盈沒拒絕:“好,再送我一定好好保管。”
今日,萬裏晴空,陽光正好。
沈辭盈和複野一點鍾就出門趕往機場。
複野早上看到沈讓塵從別墅離開,才知道他昨晚來了這裏,本還擔心阿盈今天會走不了了。
她好奇的問沈辭盈:“沈讓塵知道你要出國嗎?”
沈辭盈正低頭翻看著手機上關於國舞院經理帶著一批舞者前往巴黎交流的新聞,聽到複野的聲音才抬起頭,應道:“他不知道,沒告訴他。”
複野猶疑了一下反問:“故意的?”
沈辭盈輕笑了下:“嗯,讓他也感受感受別人突然消失的滋味。”
複野:“我早上看到沈讓塵從別墅離開,還以為你今天不走了呢。”
沈辭盈繼續道:“答應好宥臨的怎麼能食言。多呆幾天,剛好一直也沒來得及去他住的地方看看,也不知道他一個人住的怎麼樣。
而且國舞院經理在巴黎,我準備約他吃個飯。我這邊過了年基本就到複試時間了,順利的話,我想立馬進國舞院,我的年齡在舞者中已經沒什麼優勢了,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在孤兒院學舞學的晚,後來到沈家又耽誤了很長時間才能繼續練舞,這個年齡在舞者中真的不算優勢了。
複野立馬認真反問:“那這個經理你認識嗎?有幾成把握會幫你?我能為你做什麼?”
沈辭盈見複野緊張又擔心,輕笑了一下安撫道:“別擔心,我根本也沒指望這個經理能幫我,他隻是個震山石。”
她說:“前些日子,我跟沈讓塵提了一下進國舞院這事,他當時答的敷衍,甚至好像完全沒當回事,我也不想再跟他提,就借著這個經理,讓他知道,我是真的想進國舞院,如果他不幫我引薦,我就找別人幫忙。
希望能刺激到他的占有欲幫我一下。
畢竟我跟他之間的關係,雖然不在明麵上,但是富貴圈很多人也都知道,這樣就會導致很多事,他若不開口,就算我自身有那個能力,也沒人敢擅自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