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大步向街對麵的超市走去,街燈下,一輛黑色旅行車停在超市門前,車上沾滿泥濘,顯然經過了一段遙遠的路程。
一輛別克駛了過來,也停在了超市門前,車上跳下來一個金黃色篷鬆頭發的年輕女人,在朱博前麵向超市走去。
朱博眼睛瞟了一下黑色旅行車,車內坐著一個黑人,相貌凶悍,正用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和前麵的女人。
朱博當然不會把這種人放在眼裏,憑他的搏擊技巧,等閑七、八個壯漢也不是他的對手。
前麵的女人突然在超市的玻璃門前停下了腳步,似乎有些狐疑,朱博雖然有些奇怪,但也隻是放慢了腳步,等他看清裏麵的時候,也感覺到了異常,這個女人右手伸向腰裏,左手示意朱博停下。
紐約近幾年來的發展,速度是很驚人的,高樓大廈,聳天而起,有的地方,幾月前還是一片平地,但是幾個月之後,卻已是一幢美輪美奐的大廈了。一個城市越是繁華,在它繁華的表麵下隱藏的各種各樣的罪惡也就越多。
小超市的收銀台前沒有人,但收銀機卻是拉開的,露茜伸手攔住了朱博,側耳傾聽,在超市高接天花板的貨架後麵隱約有男人的獰笑和女人的哭喊聲。
背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一個念頭閃過露茜的腦際,旅行車上的黑人也是搶匪,是負責把風的。她飛快的轉身,手槍同時拔了出來,指向身後。
“雜種,把手放在頭上。”車上的黑人舉著手槍斷喝道。
“警察,把槍放下。”露茜毫不示弱的叫道。
鬱悶,無奈,朱博看著舉槍對峙的兩個人,苦笑連連。要不是露茜在場,他可能早就對靠近的黑人有所行動。可他不想出風頭,引起別人的注意,一猶豫,情況便成了現在這樣。
不管怎麼樣,現在還是要有所動作,不然等超市裏的匪徒出來,可就完蛋了。朱博想到此處,決定盡量低調的露一手,幫助這個女警察盡快擺平麵前的這個黑鬼。
他慢慢的將手移到胸前的照相機上,突然按下了強閃光的按鈕,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射匪徒的眼睛,突如其來的強光至少讓匪徒眼花了一秒,一秒鍾對於朱博來說已經足夠了。他縱身一撲,抱住了匪徒拿槍的手臂,哢嚓一口,咬在黑手上。
匪徒痛得大叫,手槍便被朱博搶了下來,露茜反應也很快,隻是短暫的驚愣過後,立刻衝上一步,狠狠一腳踢在匪徒的****,那六尺高的黑人立刻痛得跪了下來。朱博也不甘示弱,披頭蓋臉一通亂踹。
超市內的哭喊掙紮忽地停了下來。露茜轉身將槍瞄向超市,向大門處小步移動。
痛苦啊,朱博苦笑著向地上吐了兩口唾沫,這個尺度還真不好把握,既不想自己受到傷害,又不能表現得太過精彩以致引起別人的注意。
兩名持槍的黑人青年從貨架後奔出,稍一停頓,看清了狀況,揚手就要向玻璃門外的露茜射擊。看著兩人握槍的姿勢,便知道是業餘初哥。
超市內外的光線差異,使得匪徒們的反應要比露茜慢上一些,
“砰,砰!”露茜搶先開槍,隨著“嘩啦嘩啦”玻璃門碎了一地,一個黑人匪徒當場被擊倒。另一個慌忙開著槍向後退入貨架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