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一下就告訴你。”楊昆玲俏生生貼了上來,嫣紅的櫻唇一直送到朱博嘴邊。
“這麼大丫頭,怎麼一點不害臊。”朱博笑著低頭輕輕吻了下去。
“很簡單,我甩出三百美元,說是你的女友,又裝出很可憐的樣子,下麵的人就把鑰匙給我了。”兩條滑溜溜的玉臂,輕輕繞在了朱博的脖子上。楊昆玲緊緊把朱博纏住,火熱的嬌軀,完完全全貼在他的身上,貼得一絲空隙都沒有。
“一點責任心都沒有,我得訓他們一頓。”朱博伸手想推開她,卻推到兩個豐滿的肉丘上,急忙又縮回了手。
一顆淚珠突然滾落在朱博的臉上,然後又是一顆……
“怎麼啦?”朱博捧起楊昆玲梨花帶雨的臉,詫異的問道:“剛才看你就不對勁,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
“沒,沒什麼。”楊昆玲抹了下眼淚,又緊緊地抱住了朱博,輕聲說道:“我太想你了,今晚就讓我陪著你好嗎?”
“不好。”朱博伸手將她推開,“大小姐,你總得跟我說個明白呀?”
楊昆玲撲上來,像條蛇似的,緊緊把朱博纏住,嘴裏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抱緊我,我是你的,沒有誰能阻礙我們相愛,沒有……”
“唔……”朱博剛張開嘴,便被楊昆玲兩瓣火熱的櫻唇封上了。睡袍的帶子開了,一具滾熱的嬌軀緊緊貼著他。朱博雖然是他的化名,但他的真名也絕對不是柳下惠,朱博的雙手不由自主慢慢伸了進去,落在楊昆玲細膩柔滑的嬌軀上,緊緊把她抱住……………
暴雨狂風過去之後,總有平靜的時候,現在就是那平靜的時刻。楊昆玲身子縮在高達的身旁,緊貼著他,朱博的手臂恰好當成了她的枕頭,結實的胸肌,被她柔嫩的乳峰緊逼著。她閉著眼,但是她長長的睫毛,卻在輕輕抖動,表示她並不是睡著了,而是正醒著的!
朱博享受著縮在他的懷中,象一頭雪白的小綿羊一樣的柔軟的胴體中散發出來的那股溫馨,幾分鍾後才睜開了眼來,輕輕地拍了拍他懷中那美妙的身體,低聲叫著:“昆玲──”
一隻柔軟的手,立刻掩住了他的口,楊昆玲的聲音又甜又膩的說道:“別說話,就這麼挨在一起,這樣我才感到踏實。”
“唉,我當是什麼事情?”朱博仰臉望著天花板,笑道:“不就是有個油頭粉麵的小子追你嗎,至於跑到紐約來。”
“關鍵是我媽很看好他,經常邀他來家裏吃飯,煩都煩死了。”楊昆玲翻著眼睛煩悶的說道:“看你不著急不著慌的樣子,一點也沒把人家放在心裏。”
同樣是一個女人在男人的懷中,那女人是自己願意的,還是被強迫的,給於男人的享受,是截然不同的。朱博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這是他自己的評價,但他的好處就是絕不會去做強迫、欺負女人的事情。欺負或強迫女人的,隻是卑鄙無恥的流氓,而不是他這樣上檔次的有文化的人所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