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的那天晚上因工作太累,一下班我就回到了我租房子的這裏,簡單的做了一頓飯吃就洗漱睡覺了。
卻不知我這一睡麻煩來了,睡夢中隻覺我身體被一股力道綁住,眼前出現一張冰冷邪魅的臉,隱約中我能看出那是一張傾世的容顏,男子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做我的女人,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還沒等我回答,男子清冷的唇堵住了我的嘴,我想掙紮卻被他摟得越緊,男子冰冷的身軀讓我透心的涼,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別亂動”,男子在我耳邊冰冷的提醒道。
我就這樣毫無還手之力的任由男子冰冷的唇吻遍我每一寸肌膚,黑夜裏我眼淚悄然滑落。
天漸漸亮了,我感覺全身都輕鬆許多,再也沒有昨晚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了,就是不知怎麼,渾身酸痛得很,像是身體被抽空似的。
也許是我這幾天繼續回家,每天都5:30起床來醫院的原因吧,再加上工作的關係,我就沒怎麼在意。
對於昨晚和那陌生男人發生的事我就當是尋常做夢般的被我給忽略掉了,盡管昨晚的那是一場痛苦的春夢。
在醫院我住的房子裏,每天早上我都6:30起床,按照老時間出發去上班。
我來到了醫院按了門鈴,等待著值班老師給我開門,劉蘭老師為我開門的那一瞬間被我蒼白的麵容給下了一跳慢吞吞的從嘴裏吐出幾個字“妹兒,你是怎麼了,臉色那麼蒼白,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可能是最近晚睡的原因吧,劉老師我先進去了”,我一臉乏力的回答著。
走進藥房後我按照常規檢查常用藥是否夠用包括拆出口服藥外包裝上的那一層外包裝。
查完這些後就找個位置坐下,等待著來拿藥的病人上門,一個早上來來往往都是病人,我看著處方上醫生開的診斷基本都是高血壓,糖尿病和骨損傷的診斷,就這樣處方一張接著一張的遞到了我的手裏,我照著處方拿藥黃惪老師負責核對發藥。
在門診呆著時間過得很快,看著好像是早上,實際上已經是下午了,我按照慣例把統計藥品的冊子從另外的房間裏拿過來和老師一起計算核對。
待核對完後我隻需要陪黃惪老師一起等待上夜班的老師來交班,我就可以下班了。
夜班時間邱秋老師按時到下班來交班,我就可以走了,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出了醫院大門經過一個公交站牌和一個推銷賣摩托車的市場,再從一條小巷子裏直走進去,穿過一個農貿市場就到了我在醫院實習期間住的地方。
這裏雖然隔實習的醫院很近,買菜也方便但還是存在一些安全隱患,我和室友劉榕每天睡覺都要將大門從裏往外反鎖才能睡得安穩。
一開始我和劉榕商量好一人做一天飯來著,可自從我們從家搬到這裏第一天開始,她就隻做過一天的飯,其他時候都是我做得多,當我不在住的哪裏時,劉榕一個人也懶得做飯,我做的菜她也食得不多,我想可能是地方不同的關係導致口味差距太大吧!
有的時候我下班很累了還要做飯確實很累的,等吃飯飯後都已經晚上八點多,我住的那裏又沒有安網線,所以我一般都是吃過飯,休息個半個小時就洗漱上床睡覺了,甚至累得時候飯都懶得做直接就上床睡覺。
當我一躺上床迷迷糊糊中,又出現那晚的感覺,像是那個陌生的男子又來了一樣讓我有些害怕。
我隻覺自己身上的衣物慢慢被褪去,仿佛又有人再次一遍又一遍親吻著我的每一寸肌膚,給我的感覺很冰涼,完全看不清那男人的臉。
我想開口叫旁邊的劉榕奈何嘴巴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般開不了口,我拚命的掙紮著,隻覺越掙紮壓在我身上的力道就會更緊。
我的耳邊再次響起那熟悉又略帶冰冷的語氣“都說了別動,又不是第一次了,還這麼扭扭捏捏的。”
不是第一次難道上一次是真的不是一個夢,不可能的,快醒來快醒來,我的大腦意識一直提醒著自己。
將我壓在身下的黑影顯現出他邪魅俊朗的相貌,仔細看來眼前的男子確實像那一晚與我發生關係的那個人“不,我定他就是。”
昏暗的燈光下男子邪魅冷峻的麵貌清楚的印在我的眼前我才敢相信這是真的,正和我行著陰陽交合之事的是一隻鬼,還是一隻邪魅攝魂的帥鬼。
男子行完事後我渾身像是被掏空般難受,此後那不知名的男子便天天晚上來找我行這羞羞的事,我也無從反抗,隻覺那男子每次來都神出鬼沒的,我像是被他下了迷魂湯般的迎合著他,時不時還發出銷魂的叫聲。
一天夜裏我以為那男子又會如時來找我行這羞羞之事,沒想到過了時辰男子依舊沒有出現,我以為自己終於能擺脫這隻難纏的鬼魂,又或是經過這幾日的折騰那男子早已經****了。
可事實並非是我想象的樣子,這天夜裏我仿佛身在一個幻境之中,給我的感覺既真實又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