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經過大雨的洗禮,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泥土香,天空中一道彩虹橋若隱若現高掛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
江子怡硬撐著身體站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許子木則'在旁幫扶著,靜默了一會江子怡撥通了薛婉婉母親的電話,心裏抑製著憂傷的情緒,淡淡的對電話那頭薛婉婉的母親說道:“阿姨,您在公司上班嗎?下班後您來一趟我家把婉姐姐的軀體領回去安葬一下吧!”
薛婉婉的母親一聽‘安葬’兩個字腿瞬間軟了一下,手機順勢的滑落在地上發出了聲響。
薛婉婉的母親整個人攤在地上,六神無主的回想著當年算命先生給自己女兒卜的一卦道士說:“前世因今世果,十世輪回情難舍,種善因得善果,冥王鎖心難勘破,情緣起,桃花落,末世還魂續因果。”
也就是說薛婉婉縱使輪回十世都難逃‘情’這個字。
江子怡見電話裏沒聲了在這邊大喊著:“阿姨,你沒事吧!沒事麻煩你回答我一聲。”
薛婉婉的母親強忍著悲傷說著:“子怡,你在哪裏?我這就找人過去接婉婉回家。”
“我在南明區橋下菜場這裏守著婉婉姐的軀體呢。”江子怡深吸一口氣說著。
薛婉婉的母親在趕來南明區的路上,與此同時冥界鬼帝房間裏的床鋪上躺著一個麵色蒼白的美貌女子,炫天幽正花費著功力替女子療傷。
當我再次醒來,隻覺渾身無力,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沒了軀殼般的魂。
輕輕的我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龐,我的心咯噔一下作出反應從嘴裏吐出“是你,你究竟還要纏我多久?”我柔聲細語直言不諱的對男子說道。
男子溫柔的摸著我頭說著:“我要纏你一輩子。”
我將頭右邊說道:“我才不稀罕,巴不得你離我遠遠的。”
“生病了就不要和我強嘴了,小心動了胎氣傷了孩子。”男子柔聲替我蓋好了被子。
我心中大驚喊出“你怎麼知道我懷了你的孩子。”
“笨女人,就是我們的孩子給我發了信號救了你。”男子輕輕用手在我額頭上敲了一下,眼中滿是溺愛。
我將身子轉向對牆這邊,背對著他說道:“你走吧!去忙你的事,這兒不用你照顧。”
炫天幽並沒有聽薛婉婉的話,而是一直守在她的身旁一直到第二日的清晨。
就在薛婉婉睡著的這段時間,人界正為她舉辦著一場喪禮,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就這麼沒了,她的父母傷心成了淚人。
江子怡一臉哀愁的來參加著薛婉婉的葬禮,經過好些天的痛哭,她的眼淚早就流幹了才是這樣的表情。
駱輕音一身素衣跪在薛婉婉的棺材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痛哭,回想起當日薛婉婉拿著菜刀說要砍死自己,仿佛就像在昨天一樣的清晰,駱輕音腦海裏閃現出與薛婉婉經曆的點點滴滴,悄然的落下了淚。
江子怡在安葬場上靜默得有些怪異,原來她已經與師兄許子木商量好了等薛婉婉回魂夜的那天啟用祖傳的招魂術,問清楚事情的真相,那有人死在火場中軀體還完好無損,容顏沒半分改變的。
七日後……
江子怡約了師兄許子木前來,兩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進行著。
江子怡家後院裏隻見許子木全神貫注盤腿而坐,江子怡安然在旁邊,手裏拽著幾張符籙,香案已經備齊,作法的道具擺放在旁,香爐中青煙直上。
許子木嘴裏默念著口訣,人道、仙道、鬼道、輪回亦有道,萬法起尋魂五鬼聽我號令。
法陣既起,瞬間烏雲密布冷風襲來,樹葉沙沙作響,施法者不能受外界所幹擾,否則會前功盡棄,元氣大傷。
雖然五鬼尋魂法術,操作十分簡單,隻需施法者全神貫默念咒語召喚出五方鬼,施法過程中會消耗施法者的大量真氣,驅動法陣者會付出相應壽命為代價,追查到想要追查的靈魂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