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沒事吧。”
“朕無礙。”軒轅璟負手而立,淡淡的看著對峙的秋銘,良久,仿佛歎息一聲“冷宮的火也是你放的?”
“不是!”
“不是……”軒轅璟緊蹙眉頭,心微微跳出了規律,難道是她回來了,軒轅璟隨即拋下秋銘,跌跌撞撞的往冷宮的方向而去。
“皇上”西琉楓看了一眼秋銘,咬了咬牙,追著軒轅璟而去,他是在是擔心,這是敵人的聲東擊西之計,若是皇上在自己的保護下出了事情,那他就可以橫劍自刎,以謝天下了。
秋銘無聲無息的隱入黑暗之中,他明白他不能再有任何動作了,如果不止一批人來這裏,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到,來這裏的另外一批人是誰了,若是這個時候那個叫紫菡的姑娘出了什麼事情,隻怕,小姐不會原諒主子,主子也不會放過自己!
等候良久,兩人都沒有等到十四的信號,不由得有些擔憂十四是不是被發現了,正打算去跟十四彙合的兩人卻突然發現軒轅璟跌跌撞撞的出現在著火的冷宮,看著燒得異常旺盛的冷宮,臉色大變“快救火!”
“皇上,火勢太大,已經不能救了!”西琉楓拉住軒轅璟。
“救火,快救火,紫菡還在裏麵!”
咯噔一聲,紫月隻覺得自己緊繃的那根弦就那麼斷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衝進火海的軒轅璟,僵硬的轉過頭去看二十一“你不是說裏麵沒人嗎?”
二十一嘴角抽了抽,剛想開口,紫月已經如離弦的箭的衝進了火海,西琉楓隻見一道紫光閃過,隨進身形一頓,明白了軒轅璟的目的。
紫月一進入火海就被人襲擊了,襲擊他的不是別人,就是躲藏在火海中的軒轅璟,當軒轅璟拎著紫月從火海中出來的時候,二十一不得不說一句,皇上,你是多有心機啊,為了引我們出來,衝進火海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紫月臉色鐵青,當他一進去就被軒轅璟襲擊了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上當了,可是被製住的他,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軒轅璟!”
軒轅璟拎著紫月直奔紫宸殿而去,二十一遲疑了良久,還是悄悄的跟了上去,若是讓主子知道,紫菡姑娘沒有找回來,還把紫堂主給折在這裏了,估計自己也別想回去了!
紫宸殿中,軒轅璟看著紫月,良久才開口“我母後在哪裏?”
“你母後不是早就被你一把火燒死在寧安宮中了嗎?”紫月冷笑連連,當初做得出來,如今又何必來問。
軒轅璟也不惱“你我都知道母後還活著,又何必騙我。”
“璟陌的確是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紫月試著衝擊穴道,卻發現軒轅璟的點穴手法有些奇異,他一旦衝擊穴道,就覺得渾身無力,真氣提不上來。
“不用費盡心思衝擊穴道了,這點穴手法是母後教我的,自己衝穴是沒可能的。”軒轅璟緩緩的抿了一口茶“紫月,母後在哪裏,我隻是想見她一麵。”
“寧安太後早已經死在四年前的大火中,當初不是你親自將她葬入皇陵的嗎?”紫月咬牙切齒的開口,想要見小姐,門都沒有!
軒轅璟點點頭“那好,我換一個方式問,陌如冰在哪裏,我要見她!”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紫月幹脆放棄衝擊穴道,管你怎麼問,反正我一問三不知,你能奈我何!
“天魔宗的血案,寧安宮的大火,以及神醫穀的事情,都跟朕沒有關係!”軒轅璟突然伸手抓住紫月的衣領“朕沒有調動龍騎禁軍去圍攻天魔宗,也沒有讓人火燒寧安宮,更加沒有把母後出賣給燕無雙,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不相信我!”
“嗬嗬嗬……”紫月笑了,笑得很燦爛“你說你沒有派龍騎禁軍去圍攻天魔宗,那很好,他”紫月將目光看向西琉楓“除了你,還會聽誰的話?”
“自然沒有了!”
“我親眼看到他帶領這龍騎禁軍出的城,難道還會有假,你真當我跟姐姐一樣好騙,你當我跟姐姐一樣,無論你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情,都會幫你找借口,幫你開脫,你說你沒有,那你問問他,四年前,他帶領龍騎禁軍去了哪裏?”紫月厲聲問道。
“我……我前段時間還是第一次帶著龍騎禁軍出任務!滅的是絕影閣!”西琉楓一張臉憋得通紅,他也很奇怪,因為他缺失了一段時間的記憶,而那一段時間的記憶,就是天魔宗出事的記憶!後來他跟皇上去查過很多次,所有證據都指明調動龍騎禁軍的是皇上,領隊的是他,可是他就是沒有任何的記憶!就連皇上都沒有調動過龍騎禁軍的記憶!
“我問的是四年前九月初七晚,你的帶領著龍騎禁軍去了哪裏?”紫月笑得很是邪魅“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可是很多人有目共睹的!你抵賴不了!”
“我沒有抵賴,我隻是……”
“你隻是不敢承認!”紫月笑得很鬼魅“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我呸!還有你軒轅璟!”
軒轅璟眸光晦暗不明,沒有阻止紫月開口。
“你說你沒有做,那麼為何要阻止暗閣的探子進宮傳消息,初七晚上,暗閣有多少高手埋葬在跟姐姐一牆之隔的皇宮之外!”紫月咆哮不已“姐姐為了你,雙手沾滿鮮血,她明明都打算在初九晚上離開皇宮了,可是呢,你卻送給她那麼一個大禮,滅她師門,殺她師父,傷她親人,將她出賣給敵人,軒轅璟,你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朕說過,朕沒有做過!”
“你以為姐姐會相信你嗎?”紫月幹脆的讓自己放鬆下來“今天落到你手中,我認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要想從我口中套出什麼消息,你就別白費心機了,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你想知道的東西的!”
軒轅璟頗為惱怒的坐回椅子上“我隻是想見她一麵,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她,我隻是想見她一麵,想跟她解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