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來的效率不可謂不快,在短短三天內,就精準的找到了雷立州的病床號。

桑夏在得知雷立州所在的醫院後,迫不及待的穿上衣服,準備出發。

但緊接著,她就注意到班級門口站滿了學生,“你們不上課,在門口幹什麼?”

“那是你的恩師,那就是我們的師公,師公生病了,我們難道不該去看看他老人家嗎?”薑來理所當然的說道。

“油嘴滑舌的家夥,那我們出發吧。”

桑夏揉了揉薑來的腦袋,隨後迫不及待的出發,開車來到雷立州所在的醫院。

“雷老師,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好些?”桑夏來到醫院後,一臉心疼的朝著雷立州看了過去。

但非常遺憾的是,雷立州雙眼空洞的望向窗外,似乎早就已經把桑夏等人忘光了,根本不記得她這個人。

“雷爺爺,你別擔心,雷老師已經成為了一個好老師,他經常在私底下鼓勵我,如果沒有他和十一班的話,我可能不會在念書了。”

“雷爺爺,我們現在的學校有很多人都在打聽雷老師,甚至有很多老師都在偷偷的暗戀雷老師。”

“雷爺爺,你那個兒子是我見過最毒舌的,但他教會我們的學習技巧真的很管用,我在高中沒有作弊的情況下,考的最高分就是他交出來的。”

“雷鳴曾經保證過,告訴我們,出生的那一次考試輸了,但他會陪著我們渡過另外的一次考試。”

同學們不厭其煩的拉著雷鳴的爸爸雷立州聊天,一方麵讓他別擔心雷鳴,一方麵心疼這個老人家。

就在大家陪伴雷立州的三天後,老人家終究沒有扛過病痛的折磨,先一步上了天堂。

在他的葬禮上,一名又一名學生不斷的從五湖四海趕過來,曾經他們都受到了雷立州的幫助。

雷鳴看著那群來參加葬禮的學生們,忽然看到了樹枝上的布穀鳥,原來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在這之後,薑來聯合十一班的全體師生,一起來到高倩娟校長的辦公室為雷鳴求情,總算是把雷鳴給叫了回來。

“現在我就不給你們灌雞湯了,我給你們講一講成功螺旋學,簡單來說就是大路走不通就走小路。”

“清北的藝術傳播學院,今年是第五年招生,以你的形象口條,再經過專業的藝考訓練,通過播音主持係的概率非常大。

但是,你距離特招的基礎分數線還差一百分左右。”

“江晴朗,你可以選擇三加一加二,選了曆化地,歪打正著,今年的古文字學和社會學都是第一年開放招生的匹配專業。

不過由於是第一年招生,估計分數線會相對友好一些,我跟你爸通過電話,他表示非常支持。”

“禹洋,你是全班唯一一個有可能靠著努力學習,裸考考上清北的,因為你基礎非常紮實,在曆地政上還有很大的提分空間。

同時,在語數外上,你再給我擠出九十分來。”

“裸分考上清北的隻有禹洋就過分了吧,那麼我嘞?”薑來在這個時候,很是不服氣的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