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貞,嚴彬等人看著陸母一動不動,心裏機警起來,思索著這個壞老太太又在想什麼壞招了。
果不其然,陸母突然放開楚傾拉著她的手,往病床方向走去。
容澤等人戒備的伸出手,阻攔:“你要幹什麼。”
陸母陰氣沉沉的對著楚念說:“你個小蹄子,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說離開喬深的,怎麼又反悔了,竟然說話不算話?”
陸母這話說出來,容澤等人驚訝。
當年,這段陸母要求陸喬深的隱秘隻有陸母和楚念兩個人知道,楚念為了保密,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母親傅貞。
容澤聽到陸母倒出的真相,眉頭微微皺起,目光疼惜的看著楚念:念念到底當年是有多痛苦,瞞著其他人自己承受了那麼多。
楚念聽到陸母在叫囂著,她冷冷的對著陸母說:“這位大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請你說點人能聽懂的話。”
陸母聽到楚念的話,氣歪了,楚念的話中有話,意思是諷刺她不說人話。
陸母麵目猙獰的對楚念說:“楚念你個小蹄子,你自己說過的話,竟然矢口否認,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這種人。”
“你不要跟我耍花樣,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簽了這份離婚協議書,跟我兒子離婚。”
陸母說完,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裏拿出一張紙,紙上寫的離婚協議書。
手上拿著離婚協議書的陸母想要強行穿過傅貞等人的人牆。
但是三人的力量太大。
把陸母攔在外麵,陸母開始耍無賴,手腳並用,用手指甲劃傅貞的手臂,傅貞的手臂被抓的全是血痕。
陸母又用腳踹嚴彬的腳,嚴彬硬生生的被踹了幾腳,踹在自己的老寒腿上。
容澤看不下去了,嚴厲的對陸母說:“你要是在這樣蠻不講理,我就不客氣了。”
容澤之前是看陸母是陸喬深的母親,年紀又那麼大了,才多次忍讓,但是就是因為麵前這個歹毒的老太婆,念念才吃了那麼多苦。
容澤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陸母才不會接受容澤的好意,直接對著容澤的手臂,上前一口啊嗚咬住容澤的手臂,不放口,似乎想要從容澤的手上咬下一塊肉一樣。
容澤吃痛的皺了皺眉,再也忍受不住火氣,抓住陸母的頭發,扯住陸母的頭皮。
陸母隻覺得頭皮出傳來一陣刺痛,下意識的鬆開了嘴。
容澤的手臂得救了,他甩了甩疼痛的手臂,陸母見狀,又張口想要咬容澤。
容澤一個推手,把陸母推到在地上。
陸母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陸母坐在地上,看著病床上的楚念和傅貞眾人。
她嚎啕大哭,鼻涕眼淚一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陸母一邊哭著,一邊還咒罵著:
“你們這些殺千刀的,沒天理哦,欺負我這個老婆子。”
“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
“楚鬆害死我的丈夫還不夠,現在又派了個楚念這個小蹄子來害我兒子,我唯一的兒子哦。”
“楚念你個小蹄子,你不得好死,你答應我離開我兒子的,如今又出爾反爾,你不守信用,你騙我,騙我!”
陸母邊說邊打滾。
耍賴,撒潑,陸母現在哪裏還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在菜市場買菜價格談不攏跟商販扯皮無果躺在地上撒潑的大媽一樣。
“我不管,我不管,楚念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兒子離婚,不然,不然我就死在你們麵前。”
陸母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打了雞血一樣。
陸母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很聰明,楚念那個丫頭,向來膽小,她說撞死在楚念麵前,那個丫頭肯定會心慌,乖乖就範。
陸母哪裏會真死,她可是很惜命的,她還沒有享夠清福呢。
陸母坐在地上,等著楚念發話,她到時候可以拿喬,談條件。
“哦,這位大媽,你想死?那就去吧,這裏是醫院,醫院就有太平間。”
楚念的話清冷,無情。
陸母聽到楚念的話,狠狠的瞪了楚念一眼,說:
“你個死丫頭,你怎麼那麼冷血,我好歹是喬深的媽媽,是你的母親,你竟然讓我去死!”
陸母曉得這個時候讓楚念把自己當成母親一樣供著了,但是陸母一點也沒有把楚念當女兒的自覺。
楚念聽到陸母的話,隻覺得好笑,麵前的這個大媽,真是奇葩。
怪事年年有,奇葩特別多。
先是醒來,遇到一個神經病男人,騙自己是他的妻子。
現在又遇到這個老婆子,自稱是自己的婆婆,要自己跟神經病男人離婚。
是不是等下還會出現一個女人,自稱是神經病男人的第二春,讓自己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