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的補這知府這麼的一問,周天羽的臉色略為僵硬了一下,但隨後便馬上的舒展開來了,臉上帶著笑容道:“嗬可,大人,這個,似乎並沒有對鹽城有著什麼不良的影響吧?這麼做,我倒是覺得我的這麼一做,反而加強了鹽城的活躍度,你看鹽城給我這麼的一下子,便把它真正所具有的活力給帶出來了。難道大人並沒有感覺到百姓們的生活更加多資多彩了嗎?”這裏的話純粹便是鬼話,但如果不是這些鬼話,那麼肯定是忽悠不過去的,但也幸好,這些鬼話聽在知府的耳中好像還是挺受用似的。
但現在不擔擔隻是隻有知府一個人在這裏,因此總是有人來針對他的。這不,旁邊的那兩個家夥,又起來搭言了,道:“周兄,照你所說,那混亂也算是一種活力的體現,那麼現在各國各地的不斷的爆發的那些叛亂,還真是如你所言的那般,活力四射了嗎?要是真的如此,那麼我情願不要這種活力,如此最起碼我們的國民並沒有受著那麼的苦……”
一翻話說得正氣無比,心係百姓黎庶,卻是把周天羽剛剛所說的那一番話給狠狠的推翻了。周天羽等他一說完,心中一緊,暗道:“這個小子,是不是和我有什麼仇口啊?用得著這樣子來弄我嗎?現在居然還這麼給力的來狠狠攻擊我來了。”當然周天羽也不是好惹的,於是道:“這位是兄台,如我沒有看錯,你便是這鹽城王家王公子吧?我聽說,你王家糧倉有些在雲南的糧車給藩王們給截了,就此損失了將近十萬兩的白銀,你憎恨那些反叛分子,我可以理解的,但現在你卻是拿著這平民百姓來議這軍國大事,未免有著小事大做了吧?再說了,要是按你這麼說,那我大楚朝以上的那曆代君王所管轄治理下的太平盛事,那些平民百姓的活動就更具有活力了,啥活力沒有呢?倘若真如你所言,那麼你就是犯了冒犯之罪了。那可是先皇啊!這事要是傳到了朝廷上麵,我看你這王家還真的要皇才可以保得住了,你說是不是呢?”
那王公子越是聽著周天羽的話,就越心驚,剛剛開始時他都沒有那麼緊張的,但越是聽到後麵的話,便越是覺得可怕,現在他的額頭卻是不斷的滲出了汗漬,那樣子更是有些落水雞的樣子。
看著王公子那冷汗不斷的冒出來的樣子,周天羽也不再在這裏嚇他了,隻是道:“所以說嘛,百姓有些活動那是正常的,因此王兄的話是具有一定的錯誤性的,不知我說得對否?”
那王公子聽到周天羽的這話,頓時便感到了相當的高興,道:“那是,那時,我剛剛的那些話,純粹是胡說,是屁話。”
王公子的這一句話一完,周天羽不禁的有點愣了一下,心道:“這王公子,怎麼?媽的,純是裝逼來的,其真才實學多極都有限,這點素質,唉!”
經過了這麼段插曲,大家終於對周天羽有一點兒的認識了,那便是:“舌尖嘴利,那方辭也是相當的犀利。”
知府聽到這,看到氣氛有點兒的冷場,然後便道:“嗬嗬,各位的討論非常的精彩,但眼下,周兄我們對你的那一個酒樓可是好奇得很呢?不知有什麼特色菜呢?”
周天羽故作神秘的道:“這個嘛,中秋那天我們一開業你便知道了。到時我就恭候大人的大架了,冒味的想請大人早點前來參加我們的酒樓開業。”
知府知道這裏麵一定會有不錯的美味,因此十分的勢情的道:“好,好,我一定會準時參加的,之於酒樓嘛,我可還有一個疑問,那便是為什麼你的酒樓所派遣的那叫什麼傳單的東西,全是對平民百姓而發的呢?怎麼不對士紳,才子們散發呢?”
周天羽點了點頭道:“大人提問得非常好,那個可能是本人忽略了這一點了……”還沒有等周天羽說完,那一旁的那個對周天羽顯得非常的不屑的白衣青年便冷嘲熱諷的道:“恐怕不是周兄忽略吧!”
顯然這個身著白衣的青年身上有著那一股淩人之極的氣質,顯然是什麼大世家之中出來的子弟來的,而他的這話肯定是別有文章的,因此周天羽便略顯疑惑的道:“這麼兄台,恕在下眼拙,不知這位兄台是那家的公子,又有那些高見呢?不妨說出來,好讓我也開開眼界,如何?”
感受到了周天羽那挑釁的語氣,這位白衣青年,微笑著道:“告訴你也無妨,本人便是鹽城最大的士紳柳家莊的少莊主,柳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