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諸事已了,周天羽便道:“諸位可否還有事要詢與周某人的?在下絕是知無不言。”說完,周天羽便眼帶善意的看著這諸位士旨紳,商賈。其實周天羽是知道的,這幾個人必定是細細的打聽過了周天羽此人的背景了,不然這些人是根本就不可以會對自己這麼的客氣,要不是自己剛剛道出了如此之多的商業創新知識給他們,想來現在就算是周天羽背後的實力再是強橫也不可能會得到這些人的認可,那個知府或是會不在此列之中,但別的人那就難說了。畢竟,知府是吃皇糧的,如果周天羽的背後真的有大人物支持,那麼他要敢對周天羽下手打壓,那麼把幕後的主事人給牽出了,那他的官途生涯或許也到頭了,所以他有顧慮。知府而不同與其他的商賈,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所以但凡商人都是有著數個落腳之地,因此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但周天羽有意或無意之間的透露出來的商業模式,新穎的拓展手段,讓他們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在裏麵,因此他們現在倒是好奇極了,想要知道周天羽之後的事情安排將會如此。
周天羽可是知道的,要想真的在這鹽城之中立足,沒有那麼一兩點計謀,那是不可能做成一件事的,更何況周天羽的這間酒樓可是搞得滿城風雨,要想不有麻煩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便有了之前的那一番對話了,還有周天羽所透露的信息了。
聽到周天羽的這話,一旁一位肥胖之極的中年人,帶著粗糙的聲腔,頂著那滾圓的肚子,轉過來對著周天羽道:“這位周兄,剛剛你所說的那個酒樓的構思似乎好不錯啊!不知可否再細說一下呢?”
“果然沒一個商人是蠢的,這麼快便想來套料子了,但別人也是不笨的啊!豈會如此的便給你知道了。此人真是得到了商人的真正的精髓了,臉皮夠厚,對市場信息的敏感程度也是相當的厲害,這不,剛剛聽完周天羽的那話,馬上的便來套話了。”周天羽正想也說話出來好好的糊弄過去的,但冷不防的那個胖子便從那寬大的袖子裏麵拿出了一遝銀票子,走近周天羽秘密的塞給了周天羽的懷裏,還在周天羽的耳邊細細聲的道:“一會我們再聊聊,何如?”
周天羽也不著痕跡的,頗為無奈的把那銀票收了起來,其實周天羽不想收的,但無奈的是,此人深涉此道,他怕周天羽會拒絕,便在這裏當著眾人的麵把銀票給塞給周天羽,但又故意的有些做模作樣的掩飾一下,讓周天羽不好當麵的拒絕,至於事後嘛,銀票周天羽給回他也沒有關係了,因為他的目光他達到了。他的此舉目的有二,一是為了得到周天羽的事後的單獨會麵,二是為了在這些人的麵前好好的表達一個信息,那便是,這個周天羽我現在定了,你們莫要再來搶了。
周天羽雖然心中有著千個不喜,但卻也是相當被動的給臉上卻也同樣要陪著笑容。
心中微一納悶之後,周天羽一個靈光,然後再次的一喜,臉上終於露出了真誠的笑意了,頗有深意的看了看那個胖子商人,然後便大聲的道:“謝謝,老板的提前贈送,待酒樓開張之時,在下一定給老板一個最好的位置,當然這也少不了知府大人,那我現在代表整個酒樓的同仁謝謝你了。”
聽到周天羽的這話,那個胖子商人滿麵的橫肉突然的強烈抖動著,顯然是給周天羽的這一句話給震得有些發愕了。周天羽的這一做法在別的商人的眼中那真的是給狠狠的刮了自己一巴掌一般,臉上火熱火辣,但周天羽的後一句話卻如同冬雨一般把他的這一腔的怒火給瞬間的澆滅了。
周天羽自然是看到了他們這些人的表情了的,自己此番的舉措定然會把這位剛剛出了風頭的胖子商人給得罪透的。因此,周天羽便來到了胖子商人的身邊細細聲的道:“一會,我們再聊聊,我的此番做法是別有用處的,你且細看。”
這個胖子商人,名叫吳海並無表字,山西人氏,早些年便開始作食肆生意,這些年來卻是把這生意越做越大了,如今也是名動一方的人物了,在這鹽城之中,因為知府酷愛吃,所他家的酒樓因為幾個特別的招牌菜而贏得了知府的抬頭,所以他的地位更是水漲船高了起來。因為周天羽的這麼一個人的這個酒樓給搞得滿城風雨了,所以他既是好奇又充滿了敵意,因為他害怕周天羽的到來把自己的靠山給搶過去,所以才會對周天羽有怨意的,現在看到周天羽如此,他反而把自己的主動一轉眼間便調到了被動的位置上了,他倒是想看周天羽此番做作到底有什麼意義在裏麵,動機又是什麼來的。當然他也要佩合周天羽的,就在周天羽的那話說出來之後,那吳海便馬上的把那臉上的不滿的意思給收了起來了。對著這些人都笑著道:“嗬可,區區小禮又何足掛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