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如這樣吧 整夜飄蕩
星期六早晨，剛剛下過雨，我和阿發坐車去杭州爽。此行是應阿發的朋友的邀請。阿發的朋友也很爽，說，一切都安排好了，隻要帶人過去就行。
到了杭州車站，阿發的朋友已經等了10多分鍾了。阿發的朋友一看就是個老江湖。隻是，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年輕，比我們大不了幾歲。聽阿發說以前挺罩著阿發的，他高中都沒讀完就工作了，前幾年混得不怎麼樣，還讓阿發接濟過幾回，現在年薪10幾萬了，走路也帶著風了，隻是，那家夥怎麼看都很衰，那天，還不知道在哪弄來一輛奧迪A6，先是帶著我們滿杭州地兜了一圈。然後，帶我們去一家還上點檔次的飯店吃飯，下午，直接把我們拉去錢櫃唱歌，然後，他打了幾個電話，不知道在哪叫來了三個妞兒，和我坐在一起的那個妞還可以，阿發的朋友介紹說她叫薇薇，利用上廁所的時候，我問阿發的朋友，我能上薇薇嗎。阿發的朋友說，我用過的，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啊。然後我說，X，你真大方，會不會有病啊。他搖了搖頭，我又問，阿發的那個妞呢，你也上過了吧。這回他笑了，笑得很壞很壞，然後，拉上拉鏈就先出去了。我很想叫住他，讓他洗洗手啊，我當時心想，這傻逼怎麼這麼髒啊。虧得我還在車站和他握過手，想到我曾和這個上廁所不洗手的家夥握過手，氣得我無話可說直搖頭，可能我太激動了，結果尿到自己的褲子上了。
從廁所回來，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大膽地和薇薇調情，點了兩首男女對唱的歌，非拉她和我一起唱，期間我故意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搞得我們很是熱乎。阿發開始還有點拘謹不敢和他身邊的那個叫小雨的熱乎，後來看我和薇薇那麼放肆，也放開了，阿發不太會唱歌，也不太會和女孩子調情，他就一個勁兒地灌那小雨喝酒。小雨也比較爽氣，你喝我就喝，我看苗頭不對，我趁機溜到阿發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傻逼，她比你能喝，你看不出嗎。我的這個舉動馬上被小雨發現了，她撒嬌地問我到底和阿發在說什麼悄悄話，肯定沒好話。我一轉身就坐到她身邊去，然後，**地跟她說，我在和阿發說，你的**很好看。小雨驚叫了一聲，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後，假裝正經地說，啊，你怎麼那麼色啊。逗得我和阿發哈哈大笑。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往我們這邊看，薇薇好奇地問，怎麼了怎麼了。小雨指著我大聲地說，這家夥好色啊，薇薇，你當心了啊。結果逗得我們所有人都大笑起來。我都快笑岔氣了，小雨後來過來，拿小拳頭來打我，我趁機把她拉到我懷裏，她掙紮了一會，我就放開她了，後來，我說我要點一首歌送給她，問她想聽什麼歌，她說，聽《相思風雨中》，我說那得咱倆個人唱，她說唱就唱，誰怕誰啊。於是，我和阿發的妞合唱了《相思風雨中》，唱完了，阿發的朋友帶頭給我們鼓掌。後來，我意識到冷落了原本發給我的妞薇薇，於是又湊回薇薇身邊，沒再理會小雨，我故意和薇薇很熱乎，其實，我知道小雨一直拿眼睛瞟我。那天後來的氣氛，經我一攪和很快升溫了，我們和各自的妞都熱乎得不得了。晚上8點離開了錢櫃前，我們在錢櫃吃完了免費的自助餐，然後，我們又去了南山路找了一家最熱鬧的酒吧。跳舞喝酒。每個人都玩得暈忽忽的，我們都有點醉了，快12點的時候，才出來。阿發的朋友說，已經在天鴻飯店開好了房間，三間。這時，薇薇突然說，她晚上必須回家，12點後她老媽會打電話查房。我拉住她說，那怎麼行，今晚我可不想落單。小雨和另一個妞說，是這樣的。阿發的朋友說，要不你送薇薇回去吧。說完，他衝我使了個眼色。我說好吧。後來，我們一幫子人擠進那輛奧迪A6，阿發的朋友先把我和薇薇送到德勝新村，薇薇租的房子，然後他們直接去了天鴻飯店，等我轉過身來，薇薇正蹲在路邊吐，她喝得的確不少，而且剛才又吹了些風。
我把薇薇扶上樓，開始她還有點知覺，告訴我住幾樓，哪個門，我從她包裏摸索出鑰匙，開了門，把她送進她的房間，抱上了床，她就不醒人事了。我忽然覺得有點餓，然後，在房間裏找能吃的東西，結果隻找到一點餅幹，後來我發現還有個房間，看樣子也有人住，隻是人不在，在床頭的櫃子上，有一個鏡框，裏麵是一個女人，樣子和薇薇有幾分相象，但年紀明顯大了些。
等我又回到薇薇的房間，她已經睡得很沉。我正不知道該幹嗎的時候，床頭的電話響了，差點嚇我出了一身冷汗，我連忙拉起薇薇，告訴她可能是她媽媽來查夜了。她恩了一聲，又倒下了，電話還是在響，我沒辦法，想來想去還是拿起了電話，然後，把聽筒湊到薇薇的耳邊，我分明聽見電話裏，她媽媽在叫她，但她卻像睡死了一般，我想她媽媽大概也聽得出來，至少女兒是睡在自己的床上的，就把給電話掛了。掛完電話後，我在她床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也覺得累了，但我知道今晚肯定和她做不成了，而且說實話，我已經一點欲望都沒有了，不是因為她是阿發的朋友用過的，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突然覺得這一天實在是無聊透了。我湊近她，仔細地端詳著她，突然覺得她和背背佳有點相象，應該算是清秀漂亮的女孩子。一種憐惜之情湧了上來。看著她睡熟的樣子覺得挺累人的，尤其是她還穿著鞋子，我聽人說過，女孩子穿著鞋子睡覺，第二天腳會腫，於是，我把她的鞋子脫了，脫了鞋子，我又幫她把上衣和褲子脫了，這時，我發現她的身材很不錯，線條很好看，皮膚也很白皙，算得上性感，但即便如此，我一點和她作愛的欲望也沒有，後來，我把她的胸罩也脫掉了，然後，用毛毯幫她蓋好了，正準備離開，我突然有了一個很孩子式的想法，我不能讓她哪天告訴阿發的朋友，我像個正人君子一樣，把她送回家，脫光了她的衣服，什麼也沒幹就溜了。那家夥一定認為我虛偽，要麼我就是他媽的陽痿（雖然我知道我不陽痿我隻是沒欲望）是他媽的同性戀（我不是同性戀當然我也不歧視同性戀），於是，我從包裏找出一個安全套，撕開了，把套套從裏麵抽出來，再連包裝一起扔在地上，我偽造了一個我和她幹過了的現場（這個想法也許是他媽的無聊），然後關了燈，走出了她的房間。接著，我決定臨走前再辦個大事，我進了衛生間。我坐在廁所的馬桶上，臉憋得通紅，終於，把下午吃的大餐全都排出來了，我感到賊他媽的爽，用冰陽的口頭語來說，賊他媽地通透。就在我要站起來擦屁股的時候，媽的我聽見有人開門，接著，有高跟鞋的聲音進來了，我想壞了，肯定是另一個房間和她長得有幾分相象的那個女人回來了。我立刻反應過來，麻利地把裏麵的燈關了，摒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等待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我透過門縫見那個女人進了薇薇的房間，然後，打開了燈，在裏麵磨蹭了一會兒又出來了直接奔衛生間來了，我身上的汗一下子就滲出來了。正準備做點什麼的時候，廁所的燈亮了，門一下子被拉開，同時，我聽見那個女人驚聲尖叫起來，接著砰地一聲，門被她重重地關上了，我連忙大聲解釋，姐姐，你別喊，我是我是薇薇的朋友。我，我不是壞人。說完，我連忙擦屁股，拎著褲子，就出來了。那個女人的確被我嚇壞了，臉色慘白，但並不能讓我忽略她是個漂亮的還算年輕女人。她看了看我然後大聲問我，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家？我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薇薇的朋友，朋友，她喝多了，我送她回來，我我我什麼也沒幹，我就是借你們的廁所拉了潑屎。還說什麼也沒幹，你看看這是什麼。那個女人，把手裏用紙巾包著的安全套和包裝袋，展示給我看。我連忙解釋，姐姐姐姐，我真的沒幹，不信你看看，那個那個套套我我根本就就沒用過，沒用過，真的，我沒沒沒強奸，薇薇，我，我發誓。那個女人沒有看手裏套套，她也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又仔細看了看我，然後說，你還不走，還想幹嗎？我連忙說，好好好，我走。可是，我剛到門口，她又大聲叫住我。回來，把你拉的衝掉。哦、哦，哦。我連忙又折身回來，把馬桶裏我的大便衝掉了。我轉回身，不知該走不該走，我問，姐，我我能，我能走了嗎。她看了看我，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KINGKONG 。又重複了一遍我真是薇薇的朋友。然後，她示意我離開。我就乖乖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