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到達冬木市的時候,太陽已開始西沉,夜晚即將來臨。
無論是靈體或實體,Servant與Servant之間能夠靠氣息來感知互相的存在。當然能力高低也根據個人的差異而有所不同,而且其中還有暗殺者那樣能隱藏氣息的Servant。
“對我來說,我的感知極限是半徑兩百米。而且如果對方還使用了什麼特殊能力,那就難說了。”
比如說我的‘陽傘下的幽靜’,它好像與隱身衣結合了?難道隱身衣被陽傘吃掉了麼。
不糾結與這個問題,說起這個技能的名字,就讓我一陣蛋疼,不過現在沒有蛋,咪疼?
不過說起感應距離,Saber是200的話,我的話就是1000了,周圍的魔力如臂使一般,讓我清晰的感受著一切,是因為Caster的職介麼?
看著在一旁拿著人皮做著燈籠的龍之介,說是要送給我什麼的,真的把我當成惡魔了麼。我歎了口氣,昨晚說了那麼半天,結果還是沒弄懂什麼是Servant麼。
我從半趴的樣子站了起來,將手中最後一袋巧克力棒裏麵的最後一根叼在嘴上。“走了,龍之介,我的食物,已經全到齊了。”
感受著千裏之外那股異常強烈的挑釁氣息,Lancer麼。
陽傘瞬間出現在我的肩膀上,傘骨略微擴大了一點,將我與龍之介籠罩在下麵。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卻沒有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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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繁華地段的中心,Saber和愛麗絲菲爾的組合還是那樣的引人注目。
身穿華服氣質高貴的銀發少女,以及被少女勾住手臂的玲瓏美少年。即使在某個電影明星雲集的酒會派對上,也未必能目睹如此完美的組合。
往日隻有在屏幕上才能看到的影像,如今卻活生生地上演在日本某個城市的街道上。路人往往隻要看一眼,就都會停下腳步。
兩人隻是漠然的走著,不像戀人般親密,也不像遊客般興奮,隻是那樣沿著街道走著。偶爾他們會停下腳步,微笑著眺望在夕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的窗戶。或是好奇地打量展示櫥窗裏的陳列品。但他們隻是看著.卻不曾進過任何一家商店。
他們像旁觀者,雖然走在這條街上,卻不處身於這片紛擾中。
冬天的太陽終於完全落下.街道被黑夜披上了另一層色彩。當看到色彩斑斕的霓虹燈不停閃爍的景觀時,愛麗絲菲爾沉醉了。
世界上有無數城市的夜景遠勝於冬木市,但對於愛麗絲菲爾來說,自己的雙眼親眼看到的這一切,才是最美最珍貴的寶物。
“原來和騎士您共同漫步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是如此快樂的事情。”
“不知我這個冒牌騎士的表現是否合格?”
對於愛麗絲菲爾的玩笑,Saber這個不苟言笑的英靈居然說出了這樣調侃的話語。
“合格,而且無懈可擊。Saber,今天的你是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騎士。”
“這是我的榮幸。公主殿下。”
突然間,Saber抓住了愛麗絲菲爾的雙臂將她拉近自己。
“敵方的Servant?”“是的。”
在橫向一百米左右遠處的陰影中,敵人挑釁般故意暴露著自已的氣息。而在明知自己的氣息已被Saber感知的情況下,對方沒有靠近而是在逐漸遠離。
“看來,他是想引我們過去。”“嗯,還真有風度啊。是想讓我們選擇戰場嗎?”
“看來對方的想法和我們一樣,想要引我們主動出擊。Saber,看來對方也是和你一樣,是喜歡從正麵進行對決的Servant。”
“嗯,看來不是Lancer就是Rider,不枉我做他對手。”
Saber邊點頭邊自言自語著,而愛麗絲菲爾則對她還以一個大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