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多多少少有一點的打擊,但沒事,她能理解。
笑容依舊那樣明媚,那樣燦爛。隻是隱約中夾雜著些許的苦澀。
她跑了進去,想要幫媽媽一點忙。但是奈媽媽的各種不理解讓她越來越寒心。
勉強擠進去的廚房小到不行,隻有一個人的位置。每一次都能相互摩擦,不是一個血洞就是一道傷疤……奈玖珥站在小小的廚房,拿著新鮮的蔬菜準備清洗時,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嘶……”
奈玖洱捂著手臂退後了一步,滾燙的鍋鏟與白皙的皮膚相接觸,形成了一道刺眼的傷痕。
“滾開!”顏姝冷冷的看了一眼後,狠狠地將她推開,嘴上還不時罵了一句:“死人!”
奈玖洱忍者疼痛出了廚房。看樣子,又沒有給她準備。擰著包包,她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今天,她要好好地犒勞自己。來到西餐廳,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給最疼自己的男朋友打電話。
“喂,辰?”
“洱嗎?對不起,我現在有事,不能陪你了,就先這樣了,拜。”話筒那邊,溫柔的男音還未等奈玖洱說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能真的是忙吧?
她苦笑著看著對座那份美餐,心裏的酸自下而上,幾乎淹沒了她全身。
明明聽到了一個女人嗲嗲的呻、吟......
心多多少少有那麽一點點的不甘,不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還好沒有吃早餐,不然兩個人的食物,一個肚子怎麼裝得下啊!
奈玖洱的狼吞虎咽吸引了無數人的圍觀,目光紛紛向她聚集。她並沒有理會那些異樣,早已習以為常,並沒有什麼大不了。反倒是,她喜歡這樣的感覺,每一次受到委屈之後,她便會暴飲暴食,這樣讓她有很大的充實感。
其實,她也沒有什麼虧的,畢竟找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工作!一個男人而已,失去了就失去了,天下的男人還有這麼多,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兩人在一起的半年時間,幾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都在謊言中度過的,現在想來,也沒什麽好值得留戀的。
想到這裏,奈玖洱邊吃著盤中的美食,邊拿出手機給對方發了一條短信。
辰,我們分了吧?
對方很快便回複了短信,裏麵的黑色字體隻有孤孤單單的一個:好。
看到那裏麵少得可憐的字,失落感不禁傳遍了她全身,原來對於他來說,自己可有可無。現在並沒有心情吃午餐了,但擺在麵前的可是錢呢,紅燦燦的鈔票啊,不吃白不吃!
繼續狼吞虎咽,隻是這一次是徹底失去了那僅有的一點點形象。周圍的異樣雖然減少了許多,但是大多數的人都不禁暗暗感歎道:這麼高貴的酒店,怎麼會有這樣的窮酸女?!
突然,一群黑衣人風風火火的進了酒店,走在前麵的是西裝皮革,人人見而害怕的寧寰岩。
奈玖洱從未見過真正的寧寰岩,隻是曾在朋友們麵前聽說過他那些森人事跡。如今見到了真人,似乎也沒有他們說的那樣恐怖。
隻不過,他身後的那群巨山,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讓人打顫。
不過她一輩子也不想知道或者了解那個男人。在未畢業時她們班的那些花癡常常在她耳邊灌輸他是如何如何的帥、如何如何的酷、如何如何的……殘忍。
奈玖洱從未記住他,更別談什麼他的好。但該死的他的那些壞卻偏偏記得那麼牢固!
她們說他是的未婚妻美若天仙,而他卻冷落她;他們說跟他共同競爭一塊地皮的老總突然暴斃,沒人知道死因;她們說一家著名的報社要求他做“封麵人”而他拒絕;他們說最新新聞他涉嫌巨額賭博……
正盯著帥到令人窒息的男人在心裏感歎時,寧寰岩卻盯上了她。那對睜大的大眼睛不禁鼓了起來,鼓得圓圓的,就好像金魚的眼珠一樣。因為寧寰岩正邁著矯健的步伐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