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表已經到下午五點了,三個人來到一個集市,人流量非常大。
“童童娃,你跟你那個朋友說的是五點麼,現在都五點過了二十分鍾了,怎麼這麼不準時?”在一旁的牛牛娃不耐煩的問道。“你他娘的哪那麼多話,秋哥等這麼長時間都沒說話,就你一個人在那唧唧歪歪,跟個娘們一樣,安心的等著。”童童娃一臉怒道。“我等不了,我要轉轉,要不然我會憋死的,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說著牛牛娃就離開了這裏。“秋哥,都怪我,我這個朋友讓抓了幾次,可能對咱們有點戒備,要麼就是路上堵車了,秋哥,我這就去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嘟......嘟......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他娘的,秋哥,他把電話掛了,怎麼辦?咱們走不走?”童童娃說道。“你那個朋友早就來了,之所以沒出現應該是在觀測周圍,他約的我們,還約在人流量這麼大,交通這麼便利的地方,肯定是怕出事好逃,再等一會,等他觀察好了,自己就出來了。”秋哥淡淡說道。“秋哥,有個事沒給你說,我和他不是直接認識的,隻是朋友介紹的......”“什麼!你他娘的怎麼不早說?!趕快給牛牛娃打電話,如果我沒猜錯,他現在應該被抓了!他們肯定問他我們的情況,是什麼人做什麼的。”秋哥怒道。“秋哥你別急,我這就打,嘟......嘟......喂?喂?牛牛娃?你在哪?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牛牛娃,我是黑老,你是那個叫什麼張宇軒吧,你口中所說的牛牛娃現在在我這裏,如果你不想他有事,就到我說的地方去,地址我一會發給你,嘟......嘟.......,他娘的掛了,怎麼辦秋哥,被你說中了,牛牛娃真在他手裏。”童童娃著急問道。“不急,他要的是利,肯定不會傷害他,就按他說的做。”秋哥道。
隨後兩個人一起駕車來到一所廢棄工廠,剛下車童童娃說道“秋哥,你確定不會傷害咱們?你......啪......”一聲槍響劃破了寂靜的天空。
這一聲槍響把兩個人都嚇住了。
“站在原地別動。”秋哥說道。沒到一會出來兩個黑衣男子,一個體型高大,身體很壯實,一個體型瘦小,身體給人一種弱不經風的感覺。隨後出來的是一個坐著輪椅的老年人,雙目炯炯有神,給人一種看破一切事物的眼神,皮膚古井滄桑,留下了歲月的痕跡,最大的特點就是黑,皮膚非常的黑,並不是被陽光曬的,像是中毒了一樣。“是他兩吧。”黑老說道。“是他倆,黑爺。”那個瘦小的男的說道。“念念,我想聽聽他倆的背景,看值不值得我這麼做。”黑老在一旁閉著眼說道。“葉秋,男,二十七歲,河南人,當過4年兵,因打團長受處分被開除軍籍,從小無父無母,跟師父長大,師父......師父......”瘦小男人結結巴巴道。“他師父怎麼了?把你驚成這個樣子。”黑老閉著眼說道。“他師父......”男的半天說不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師父叫葉靈。”秋哥淡淡答道。閉著雙眼的黑老突然睜開了眼睛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打擊一樣,激動道“葉靈?擁有不死之身的摸金校尉?”“是他老人家。”秋哥淡淡答道。“那他人現在在哪?”黑老激動道。“被我殺了。”秋哥一言一字頓道。“什麼?!他可是擁有不死之身的人!怎麼可能被你殺了!”黑老怒道。“話我說了,信不信由你,我來這不是聽你廢話的。”秋哥慢慢說道。“秋哥,你不怕他們把你殺了?”童童娃說道。“我師父有方法得到不死之身,我也可以,因為我現在就是。”秋哥頓道。童童娃心想“你他娘的是不死之身,我不是啊!你他娘的這不是害我呢麼!”童童娃心想道。黑老又閉上眼睛問道“為什麼殺你師父?”“因為他對我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秋哥答道。“能幫我一個忙嗎?”黑老道。“我來這是來出售東西救兄弟的,不是聽你在這講條件的,不給人我隻好殺了你們。”秋哥雙眼盯著黑老說道。“好,我沒看錯人,你有你師父的本領又有自己的主見,你出售多少東西我都買下來,你們所說的牛牛娃完好無損的交給你們,我隻求一件事。”黑老說道。“把人放了在跟我說。”秋哥說道。“把他放了,好了,我們現在能談了嗎?”黑老說道。“你要談什麼。”秋哥淡淡說道。“我想你幫我盜取一個東西,你也看到了,我這皮膚是中毒所致,活不了多久,我需要解藥。”黑老說道。“什麼東西。”秋哥答道。“國民黨時期張作霖的手下,王軍團長,他在野人山上,帶著大量金銀財寶,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一個東西,我隻要他的頭。”黑老激動道。“我需要你們這兩個人跟著我,我說什麼他們聽什麼,敢有私心我就殺了,提前給你說好,答應就成交。”秋哥說道。“好,這兩個人給你,最好保證他倆的人生安全。”黑老道。秋哥看了牛牛娃一眼對黑老道“所有的武器你準備好,最起碼要有一個半自動。”“放心,美國特戰隊用什麼武器,我就給你們配什麼武器。”黑老道。
說完五個人就離開了這裏,駕車去了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