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晴扭頭看向陳原,問了一句:“陳原,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陳原望著此時像哈巴狗一樣的孫啟銘,對徐晴說:“晴姐,她威脅我公司老板,今早上在辦公室裏還欺辱了她。”
聽到陳原的話,徐晴點了點頭,隨後目光看向孫啟銘,淡淡的說了一句:“把頭低下。”
孫啟銘大口喘著氣,臉上的表情顯現著無盡的恐懼,乖乖的低下了頭。
徐晴拿起酒桌上的一個空的啤酒瓶,啪的一聲,酒瓶砸在孫啟銘的腦袋上。
破碎的酒瓶玻璃碎渣嘩啦啦掉落在地上,孫啟銘的頭頂立即就冒出了血。
但孫啟銘此時一動也不敢動。
現場的所有人像是一樁樁的木頭,站在那兒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徐晴又拿起第二個酒瓶,啪的一聲砸在孫啟銘腦袋上。
酒瓶爆碎,飛濺到地麵。
那幾個女孩被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其中有個女孩已經嚇得小便失禁,臉色煞白。
孫啟銘此時腦袋上的血液已經順著臉頰流到了地麵上。
縱然是這樣,孫啟銘頭都沒敢抬一下。
陳原站在後麵,一直處在震驚中。
陳原心想,於小歡的公司雖然是個小公司,但年產值也是有幾億。
而孫啟銘輕鬆將於小歡壓製,拿捏,很顯然,孫啟銘身價至少幾十億。
然而此時此刻,孫啟銘卻像一個喪家犬,任由徐晴用酒瓶砸他的腦袋,一聲不敢吭!
可見,徐晴的震懾力,在孫啟銘麵前,是天王老子級別的。
徐晴看了一眼地麵上的血跡,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對孫啟銘說:“假如你還想活著,那就乖乖的,以後不準招惹陳原。”
“哎哎,是是是…我聽話,我一定聽話…”
孫啟銘聲音顫抖著說道。
徐晴緩緩呼出一口氣,抬眼看向酒桌旁的其他人,說:“他的話聽見了麼?”
酒桌旁其餘的人立即點頭答應著。
隨後,徐晴轉身,走到陳原跟前,抓住陳原的手腕,柔聲說:“走,去喝酒。”
陳原被徐晴拉著走出了包房,跟隨著她的那兩個美婦,也跟了上去。
走進徐晴的包房,徐晴對那兩個美婦說:“我的好姐妹,咱們改天再聚。”
“咯咯咯,好說好說,那我們走了哦。”
其中的一個美婦笑嗬嗬的說著,拉著另一個美婦走了出去。
兩個美婦走出去之後,徐晴閉上了包房的房門,拉著陳原坐在了飯桌旁的椅子上。
陳原此時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怔怔的看著徐晴,說:“晴姐,剛才我感覺你就像…就像一個俠客,太帥了!”
“嗬嗬……”
徐晴嗬嗬笑了笑,對陳原說:“陳原,看到沒,這就是這個社會的規則,隻要你夠強大,別人在你麵前,才會變成一條狗。”
聽到她的話,陳原抿了抿嘴,點了點頭。
徐晴的話,陳原很是認同,畢竟自己也在社會上混了四五年了。
徐晴拿起酒瓶給陳原倒了一杯酒,笑吟吟說:“你是不是該祝我生日快樂呢?”
陳原端起酒杯,說:“晴姐,祝你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