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願意知道的就是墨謹言和別的女人產生了感情!
更不能容許桑尋這個眼中釘愛慕墨謹言!
拉起桑尋的被子將自己的手掩進去,遮住桑尋的臉,一耳光扇了過去!
終於發泄了心裏的很,突然間酣暢淋漓!
葉花語心虛的給桑尋掖好被子!
但願沒有被監控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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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墨謹言並不在墨家或者任何一所醫院,而是出現在弗利州一處幽謐別致的咖啡館裏,裏麵統共兩個人。
咖啡館放著舒緩的音樂,悠揚的小調。
墨謹言坐在沙發裏,靠著厚軟的沙發背,翹著二郎腿,手中咖啡杯中赭色的液體被攪動,翻湧出的濃香味衝鼻入肺。
墨謹言雲淡風輕的笑:“天時,別這麼認真。”
鬱天時白色襯衣,黑色的西裝。皮膚是健康的小麥,五官硬朗帥氣,一雙深不見底的鳳眼,冷然飄著肅色:“你要我把墨家入室搶劫的事情掩下來,居然叫我別這麼認真?”
“本來是小事。”
“這也叫小事?”
“他入室搶劫傷人,D國的憲法保護公民持槍自由的權利,警察出警不力,怪不了我們保護自己人的人身安全吧?你說是吧?”
“我父親那裏,怕不會覺得這是簡單的入室搶劫傷人。”
“天時,我覺得家族與家族之間還是有些秘密好,鬱叔叔在聯邦調查局,掌握著政要及總統的把柄,可是你別忘了,鬱家的把柄,墨家也有。”
鬱天時大笑:“你就不能換點新鮮的威脅?”
墨謹言兀自喝著自己的咖啡,咖啡白煙嫋嫋,熱氣覆上眼簾,眼簾掀起,睨向對麵的鬱天時,笑道:“那你讓鬱叔叔每次請總統、政要喝茶談心的時候,換點新鮮的聊?”
“好,我轉達。希望他能有點創新。”鬱天時伸臂,端起桌上屬於他的咖啡杯:“你太太受傷清醒後,會被傳去做筆錄。”
墨謹言可不會讓桑尋去做筆錄,禍從口出,能避就避:“我太太一直昏迷不醒,筆錄還是免了吧。”
鬱天時似乎已經猜到墨謹言的回答,並不意外,談了正事:“下一屆總統的選舉半年後就要開始,你那裏真的能在總統競選之前處理好?”
“能。”
“如果處理不好呢?”
墨謹言本來一直都眸色澹澹,意態懶懶,此時眸色驀地森冷下來,嘴角抿起的弧度亦是冷峻:“總統的人選必須代表我們家族的利益!
處理不好的話,當初林肯、羅斯福、肯尼迪、裏根是怎麼死的,新總統就怎麼死好了!”
墨家無人涉政界,政界卻從來少不了墨家的傳說。
D國曆屆總統都是由大的資本利益集團選出來的,所謂的民主自由,不過是在普通人看來。
政治,是操縱在大銀行家手裏的木偶!
鬱天時“嗯”了一聲:“那你要孩子的消息,抓緊放出來!對方一定會因為太急而露出馬腳。”
墨謹言點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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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尋在翌日醒來的時候,沒人提及過入室搶劫的細節。
也沒有警察局傳她去做筆錄,她甚至不太清楚那個人到底有沒有死?
她不知道,是因為墨家人都緘口不提。
桑尋醒來了,葉花語自然不用再照顧她。
其他事她可以先放下,但是受了槍傷差點沒命的事情她絕不可以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