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嘟嘴撒嬌,“那四爺也陪我睡睡啊。”
隋唐的手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縱橫風月的老手一樣捏了女人的細腰,每一個眼神都在剝女人的衣服,可他長歎一聲,“我被她一個女人都榨幹了,腎虧得厲害,等我補補,回來找你。”
女人嬌嗔,“哼。”
“乖,去補個覺,晚上魚捉好,我們要離開弗利州了。”
隋唐朝著女人做個飛吻,看著女人後退,邊退邊揮手,一轉身,收了笑,走向電梯口。
“風流成性!”女人看了一眼十六的房間門,噘著嘴離開了。
隋唐身材高長,靠在電梯牆上,抬腕,表麵上的時間走得很快,想想自己也是命苦,貌似潘安,卻隻能給人當後爸。
不過也好,不用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喂大,也算是省事了,不然帶孩子會老得很快,皺紋不知道要出來多少條,想想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呃……
孩子好像不是屎尿喂大的。
原話怎麼說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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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尋戴著氧氣麵罩,她意識模糊,麻醉劑和鎮靜劑藥效未過,睜不開眼睛。
她想見到桑友明,趁著還有精力,心裏一直記著,放不下心來,可是心髒很累,很累。
墨謹言早已犯困,他沒有去包紮傷口,想睡的時候,就用力把手心按破!
疼痛能刺激一個人的潛能。
墨霸業就站在門口,看著一聲不吭的長孫,蒼眉蹙緊,卻也知道這個時候說不得,罵不得,“謹言,你去休息一陣。”
墨謹言依然不說話。
沉默的墨謹言再次讓墨霸業的眉心蹙成道道溝壑。
白發銀須的老人****穿著光鮮,今天是襯衣加一件灰藍色的雞心領毛衫背心,牛仔褲,運動鞋,手中的鷹頭手杖離了地麵,在牆上敲了敲。
“如果你不放心別人,我來給你守著,行了吧?我知道你今天喝了不該喝的東西,如果有害,必須洗胃,如果害處不大,也要休息!”
墨霸業沒讓家裏其他人來醫院。
此時他站在門口,看著孫子低著頭,好像什麼都聽不進去一樣,他覺得怕。
他擔心他的長孫,再次陷入間歇性自閉症。
那一次,是葉柔治好了他的孫子。
所以不管葉家什麼狼子野心,他也認了葉柔那個孫媳婦。
可如果好了的病,再次複發呢?
那次是年紀小被綁架,間歇性自閉情有可原,可現在,他的承受力不該這樣弱才是!
“爺爺,醫生說,子彈擦著心壁過去,隻要在多兩毫米,她今天就真的救不過來了。”
“……”墨霸業抬手捏了捏鼻梁,“她現在沒事了……”
“爺爺,怎麼會有人不怕死,您跟我說過,她很怕死,那天晚上,我故意說有遺囑留給了她,惹來偷遺囑的人想抓活口,您說她嚇得不行,拚命求您救她,您後來說她貪生怕死,沒有骨氣……”
墨霸業記得,“……”
“可是她怕水,跳進清湖裏去救您和鬱爺爺。子彈這種東西,她怎麼敢?爺爺,我倒是希望她貪生怕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