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好像一張旋轉的撲克牌一樣打著旋向著柳樹飛了過去,啊!的一聲叫,女鬼的身影瞬間從樹後飛了出來,一轉眼女鬼又消失不見了,小姑娘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四處尋找著女鬼的影子。趁著個機會我細細的打量著小姑娘的模樣。
說實話眼前這小姑娘除了瘦小一點外還算是比較標誌的,皮膚細膩白皙,一雙眼睛大而有神,小小的鼻子格外精致,雖然不算是什麼絕世美女,但勝在人長的幹淨,讓人免不了看著心也跟著清爽。我一邊打量著四周一邊看著這個小姑娘,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仔細一想又實在是沒有印象,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某一天某個地方某個動作或者某個人,你會突然發現你曾經有過一模一樣的經曆,但這地方卻實實在在的是你第一次來。
我傻傻的看著小姑娘發呆,小姑娘也明顯感覺到了我在看她,回過頭狠狠的說道:看個屁?
我嘿嘿一笑大聲答應道:你咋知道地?
小姑娘明顯吃虧了,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嘟囔道:不識好歹。
呦人不大脾氣不小呀,你家住這附近嗎?後搬來的吧,聽你說話不像東北人呀。
小姑娘斜了我一眼說道:留著力氣抓鬼吧,免費一會外被按倒沒人救你。
額~還真是個小辣椒,我老實的閉上了嘴巴,四周一片寂靜,名副其實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小姑娘也一臉奇怪的神色,這麼大個鬼怎麼說沒就沒呢?難道還能跑了不成?
我哼哼的一陣冷笑說道:跑是跑不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說完我把目光看向了一邊的太平間。
從門衛大爺到花姐都不叫我去那個地方,可我感覺如果女鬼要藏身除了太平間她無處可藏。首先太平間的陰氣及重,而且平時也沒有什麼生人去,到了晚上哪裏更是鬼怪天堂,哪個大活人晚上去太平間裏溜達玩呀。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姑娘說道:這女鬼應該躲在太平間裏,那裏死人太多你還是先回家吧,我自己去找她。
誰知小姑娘撇了我一眼之後卻率先奔著太平間走去,手一翻一張跟撲克牌差不多的符紙掐在了手上。
我幾步追了上去伸出一隻胳膊攔在小姑娘的麵前說道:聽著,我很佩服你一個女孩子這麼大點就出來抓鬼,我也承認你的手藝不錯,至少膽子夠大,但我要對你說的是,這地方我包了,女鬼跟我有很大的過節。
所以小姐,您回去吧,這裏的事屬於我一個人。
說完這句話我不由的感覺自己特男人,雖然這小姑娘假如走了,我可能也不是白衣女鬼的對手,但作為一個男子漢,我實在不想讓一個還沒進入青春發育期的小姑娘跟著我一起冒險,假如今晚我兩平安了一切都好說,假如我兩死在太平間裏,那我這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了,明天別人發現我兩的屍體後會說: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夥子跟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因戀愛不成雙雙死在了醫院的太平間。
誰知道我一片好心在小姑娘那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人家連鳥都沒鳥我,推開我的胳膊向著太平間就走了過去。
我看著眼前這瘦小卻倔強的背影,心裏莫名的有些擔心,卻又不能怪她,因為假如我遇見了厲鬼也不會讓人幾句話就勸走的,這是尊嚴的問題。
看著小女孩執拗的走進了太平間,我無奈的急忙跟了上去,一推開太平間的門,一股冷深深夾雜著腐爛味道的風撲麵而來,熏得我差點嘔吐出來,小女孩的臉色也不好看,本來就白的臉此刻更加白了起來。
屋子裏放著幾張停屍床,有兩張床上躺著兩具蓋著白布的屍體,我嘟囔道,這破醫院,太平間的衛生條件真夠差的,味道這麼不好,安保也純在很大的問題,竟然連個鎖都不上。
小姑娘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說道:誰能像咱兩這麼無聊,深更半夜的跑來太平間玩。
我低頭想了想也對,確實很少有人像我這樣,大半夜的往太平間跑。
屋子不大,我看了看四周,除了陰氣重點之外,整個太平間還真沒有女鬼的影子。
小姑娘蹲在牆角發愣,我輕咳了兩聲喊道:喂,看夠沒?看夠咱們走了。
誰知小姑娘卻猛的回過頭對著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悄悄的走到她身邊,蹲下了身子小聲說道:你發現了什麼?
小姑娘沒有回答我,而是慢慢的挪到了牆角,輕輕的扣著牆角的磚,扣牢之後向外一拉,一塊磚頭便被她拉了出來,隨著磚頭出來,一股惡臭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