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爸花了點錢,這事就過去了,你說這樣的人被你紮了,我能不高興嗎?
二哥雖然也混在社會,可二哥有做的有不做的,賭有賭品,打也有打品,做人連品都丟了的話還活著什麼勁?
不過最近幾年二哥我小有了點聲名,打著我旗號混的小弟也多了,難免管教不嚴,那天晚上兄弟遇見的那幾個,說實話我都不大認識,誰知道什麼時候跟的我,不過既然手下被打我一定要出來看看,有些時候並不是一個手下被打的問題,這關係到我的威信,所以那晚才有機會認識兄弟。
嗬嗬,二哥咱兩認識就是緣分呀,那天晚上我也不想惹事的,沒想到越不想惹事,事還越能找上你,對了二哥,那個黃毛浩現在怎麼樣了?
他呀,自從被你紮了之後,現在老實多了,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估計過段日子就該出來了,畢竟市醫院附近那麼多場子都是他的,他要是不抓緊出來的話,沒幾天就得被人吞了。
對了兄弟,你現在幫誰呢?要是沒幹的話過來幫二哥吧,二哥看你是個人才,也不讓你做什麼小弟,二哥給你個賭坊,每年你就交給二哥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就行,剩下的都是你的。
我一邊喝著手裏的啤酒一邊心裏暗暗合計,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身上真的充滿了即將腐敗的氣息嗎?難道所有人都能看出我是個混黑的人才?二青要我幫他,包二也要我幫他,一個毒一個賭,王曉南呀王曉南,看來你這輩子注定要吃黑道這碗飯了。
看來包二隱藏了好久才問出了心裏的話,兩眼期待的盯著我,我輕笑了一下說道:二哥,讓兄弟考慮幾天行不?幾天後兄弟會給你個答複的,包二明顯沒想到這麼優厚的待遇我還要考慮幾天,頓時一愣神隨即恢複自然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包二跟兄弟你有緣,別說等幾天了,就是等上個一年半載的,包二也絕無二話,這幾天兄弟就在這住著,吃喝玩樂全算二哥的,話音一落包二從包裏拿出一遝錢來放到我的麵前說道:這些錢兄弟先留著傍身,隨時花沒了隨時跟二哥說。
我樂嗬嗬的在一遝錢裏抽出一張揣進了兜裏,剩下的被我推回到二哥臉前一本正經的說道:二哥的心意,小弟已經領了,二哥的錢小弟也收了,剩下的這些是屬於二哥的。
包二一愣神,隨即哈哈大笑道:好兄弟,果然上道,這麼快二哥就能拿到分紅啦,哈哈哈。
一頓飯吃的兩人關係直線上升,從下午一氣喝到了華燈初上,二哥開車的手都有些哆嗦,我們兩個人在馬路上上大聲的唱歌,車被二哥開的左右亂晃,就在這時候對麵一陣白光閃過,緊接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砰的一聲,兩輛車便撞到了一起。
還好車子開的不快,二哥大罵一聲TMD不長眼呀,老子的車都敢撞。
那邊也傳來一聲開車門的聲音,緊接著一個聲音說道:你TM會說人話嗎?明明是你撞的我。
這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隱約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聽過。
我緩緩的推開車門走下了車,對麵的車燈晃的我有些睜不開眼睛,我眯著眼睛向前走了兩步,定睛一看,眼前是一個跟我差不多一般大的小夥子,這小夥子穿著一身名牌,開著的轎車一看就知道比包二的高檔的多,此刻正蹲在車前查看轎車的受損情況。
包二罵罵咧咧的扶著車哇哇的吐了,小夥子站起身鄙夷的向我這邊看來突然我兩個睛同時一亮,禿子?瘋子?
兩個童年親密無間的夥伴,在經曆若幹年的分離後又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我對著禿子肩膀就是一拳紅著眼睛罵道:你丫的越長越壯了哈,鼻涕也沒有了。
禿子嘿嘿笑道:瘋子哥,我都要想死你了,這些年你都去哪了?我去鬆樹找過你,可惜沒找到。
話音剛落,禿子的車門再次打開,一個身材高挑長的很漂亮的女人從禿子的車裏走了下來,清脆的喊了聲:瘋子哥。
神經妹?我使勁的揉了揉眼睛說道:我TM不是做夢吧,真的是你們嗎?
禿子上來就給我一拳打的我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緊接著禿子一把又把我抱住說道:瘋子哥,這不是做夢,咱們兄弟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