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大驚失色一把抓過伊木頭的脖領子紅著臉吼道:你們幹什麼吃的?這麼大個活人都看不住?
二哥呢?有沒有通知二哥?一瞬間我仿佛失去理智一般雙手用力勒的伊木頭險些憋死過去。
就在這時包二正好趕進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小南,你做什麼?快放開,自家兄弟有話好好說。
要說我這變態的力氣一般人曾受不了,我鬆開手之後,伊木頭頓時癱軟的坐到了地上。
我紅著眼睛看向包二說道:二哥,禿子是我打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我能不著急嗎?
包二拍了拍我的後背輕聲說道:小南,你生氣也無濟於事,咱們還是先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吧。
說了兩句話,癱坐在地上的伊木頭也緩過氣來,包二蹲下身子問道:小伊,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詳細點。
伊木頭畏懼的看了我一眼,顫抖是說道:大哥,今天早上南哥走後,邵哥便又躺下睡了一覺。
我和護士一直坐在門口,由於沒有針所以也沒必要總進去看他,可眼瞅著到晌午頭了,我進屋的時候,禿子哥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我怕吵醒他,就把午飯端進去放到了禿子哥的床頭。
下午的時候我又進去一次,午飯一口沒動,我出來便找護士詢問,說邵哥總這麼睡好嗎?
護士找來大夫,那大夫走進屋看了看邵哥便走了出來,對我說:病人由於剛做完手術,本身失血過多,而且人一有病就食欲欠佳,偶爾一頓不吃飯也算正常,並交代我晚上一定要弄點病人喜歡吃的食物叫病人吃飯。
可誰知天還沒黑呢,我走進病房想問問邵哥吃點什麼,可一推門便看到床上空空如也,邵哥竟然不見了。
我敢對天起誓,整整一個下午我都沒離開過病房門口。
包二仰起頭看向我,此時的我也有些冷靜了下來,按理說禿子一個大活人不彪不傻的,肯定不能自己偷著跑,而要是如伊木頭所說:整整一下午他都沒離開病房門口的話,那別人更沒可能抬走禿子。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禿子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了呢?
我大腦飛快的尋找著事情的疑點,想了一會,我對伊木頭說道:兄弟,對不起,剛剛我有點激動。走,咱們去病房看看,興許能找到點線索。
包二也點點頭一把拽起坐在地上的伊木頭說道:對,咱們先去病房找找線索,一會我通知兄弟們,全市搜索,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動我包二的兄弟。
禿子的房間整整齊齊,除了被子沒疊好之外,整個房間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窗戶雖然開著的,但外麵的護欄卻是完好,我仔細看了一下,那護欄就連五歲小孩都甭想鑽出去。
包二給禿子買的皮鞋和西裝都整齊的掛在衣架上,甚至在病房的牆頭櫃裏,還找到了禿子的包,包裏的錢和物品一樣未少。
我看了看包二,包二看了看我搖搖頭說道:這可真的怪了,這房間裏的財物未動,又沒有別的出路,這禿子是怎麼出去的呢?
我正好隨身帶著羅盤,拿出來之後仔細看了看也是沒看出這房間有什麼邪意的地方。
包二坐在禿子的床上想了一會說道:小南,這事不簡單呀,如果對方是綁架的話,至少現在應該有消息傳過來了,再者說,這房間的嚴密度,禿子也不肯能自己跑出去而沒有一個人看見。
你看是不是你們那個仇家找上門來了?
我知道包二指的是降頭師,可我剛剛進屋也都看了,又拿出羅盤測了測,這屋子近期應該很幹淨,至少最近應該沒有鬼怪或者邪魔外道來過。
眾人全都陷入苦思,這時站在門口的伊木頭歎了口氣說道:若是有條警犬就好了,用鼻子一聞就知道咋回事。
這句話說完,我和包二的眼睛頓時一亮,包二一拍大腿說道:這事好辦呀,我馬上給朋友打電話,叫他們牽兩個好警犬出來,咱們肯定能找到禿子。
我微笑的擺了擺手說道:這事就不用勞煩二哥的朋友了。
說著我看了一眼伊木頭說道:兄弟,你現在到病房外去守著,我兩沒出去之前任何人不準進來。
伊木頭點點頭答應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我關上門對包二說道:二哥,我的事你也知道不少了,一會我找給野仙朋友來幫我,你別嚇著。
包二大刺刺的擺了擺手說道:盡管找,正好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野仙啥樣呢,你若是找來我也跟著看個新鮮,我就不信,有兄弟你在場,那野仙還敢吃我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