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不願意想象下去的模樣,嚇得無語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尖尖嘴。戰野不得不感歎,天涯不愧是話劇社力求的明星,表演天分那不是蓋的。
微蹙著眉頭,卓遠之向無語發下最後通牒——“天涯說得沒錯,阿貓似乎也很喜歡吃這種多舌鳥類食物,特別是在該它說話而它又不說的情況下,就更沒什麼留下來的必要了。”
“我說!我說!”撲騰著翅膀,無語盤旋在他們的頭頂。它采取邊飛邊說的策略,走到最後一步它打算“飛為上”。
“主人的意思是:被指到的兩個人將要有災難……啊啊,不!是他們的親屬將要有災難,準確地說是直係親屬,啊啊,也就是父輩那一方的。他們將有……”
它話未說完,翅膀卻像停了擺的鍾,沒了飛翔係統,無語直直地摔在地上沒了反應。被懸在半空中的心這麼也放不下來,戰野提起它的小爪子將它倒拎了起來拚命搖晃,“他們將有什麼啊?你倒是說啊!喂!喂!死了?難道是被我嚇死了?你要死也別在這時候死啊!起來啊——”
天涯扒開鳥的眼瞼很有經驗地分析道:“它喝醉了。”
“喝醉了?不會吧?”朵貓貓一邊為八卦從來沒有錯過的黑色預言揪心,一邊卻忍不住被眼前的場景搞得啼笑皆非。
不相信?天涯拿出他的學術證明,“我們家那個魔女媽媽養了一大堆的鳥,她興致來了就弄點酒來喂喂她的寶貝,鳥喝醉的時候就這副死德性。”
果然!卓遠之發現八卦手邊的酒杯少了一半紅色的液體,為了保持占卜的準確性八卦從不碰刺激性飲品,這樣看來無語真的成了美麗的酒炮製的美麗鸚鵡。
焦急讓戰野失去理智地大叫起來:“誰?誰把這麼害人的玩意給一隻不經人事的鸚鵡?”
“我!怎麼了?”車神理不直氣倒是很壯,“我隻是想看看鸚鵡會不會喝酒,我怎麼知道它真的喝了,還喝了這麼多。”
“你果然是惹禍人妖,隻要有你的地方就絕沒有好事。”戰野又是拍桌子又是叫著,車神當仁不讓地罵回去。
在一來一往的過程中,八卦發揮來無影去無蹤的本領帶著醉醺醺的無語離開了特洛亞酒吧,而天涯和卓遠之已經分別用他們的方式查起了災難即將到來的著陸點。
天涯撥通手機,用在場人都聽不懂的語言向X國有關方麵交代著:“我是Augustus·Christabel·Abercrombie(奧古斯塔斯·克裏斯塔貝爾·艾伯克龍比)****,我需要你們的配合。請幫我查這邊的警局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主要是和戰家有關的方麵……希望你們查出的結果對我有所幫助。”
相對於他所表現出的謙和,卓遠之可就嚴苛得多了,“我是卓遠之,幫我查一下戰家最近有沒有大事發生,你們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