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是楊風住了八年的房東的女兒,更是楊風的親人。黃石打給於晴的那個電話,自然是要不擇手段以他身邊的女人來要挾楊風就範。拿敵人身邊的女人做為籌碼,是前者百試不爽的手段之一。因為黃石的生命裏除了女人還是女人,他對女人的興趣遠遠大過繼承他老子的家產。
市郊區的一幢廢舊的鐵皮房裏,張靜被黑布蒙著雙眼和嘴巴,身體被繩索捆綁在一根木柱上麵。幾台立式大風扇不知從哪裏接上電源開足了馬力給悶熱的空間帶來絲絲涼氣。離她不遠處,一張涼席上坐著三個男人,他們一邊在啃著西瓜一邊在說笑,好像是說到什麼高興的地方,不時爆出一陣哈哈大笑。
“黃少,你整天吹噓自己床上功夫有多厲害,這回老哥可要拭目以待你在那個叫楊風的麵前接下來如何表演咯。”正對著鐵閘門口的中年男人朝他對麵的黃石嘿嘿笑道。
“草!”黃石大口啃掉一塊西瓜,將西瓜皮隨手往外一扔,落在外麵雜草叢生的廢井邊上:“朱老三,兄弟我沒強迫你來,你可是自願跟過來看熱鬧。楊風為人詭計多端,你的人在他麵前就如土雞瓦狗,全他媽一幫廢物。這次再出漏子,別怪我翻臉無情,那五百萬我要全部收回。”
朱老三為人圓滑,自然不會在外人麵前表現出一點生氣的樣子來,笑道:“黃少消消火,老哥今天來不就是想看看那個楊風有什麼三頭六臂嘛,聽說他好像有高手助陣才逃過一劫。這一次,就看他有沒有那麼好命了。”
朱老三安排在外麵的人手,其中有三個是槍手。另外黃石還花大價錢從黑市搞到一把M82阻擊槍,配備給了前身曾是國家射擊運動員的吳蚣。這一次,黃石可謂鐵了心要置楊風於死地。
黃石白了他一眼,怒道:“你的人不管用,別他媽賴在別人身上!都是文靜那賤人壞了我的好事,別以為有她老爹在,我就不敢動她!”
坐在黃石邊上的背心猛男插口道:“黃少,文靜是不是文天霸的女兒?”
“小伍,你就長的一豬腦袋是不是啊?除了文天霸還有誰!”黃石現在一看到伍全德那副呆頭呆腦的模樣心裏就來氣,也不管別人對錯。
伍全德挨了訓斥,低著大腦袋啃他的西瓜,一言不發。
“那丫頭又在動了。”朱老三壞笑著朝黃石身後努嘴道:“要不要去消消火,你不去老哥可就先上了。”
黃石聽了轉身,看見張靜的身體正在輕輕地磨擦著柱子,嘴裏卻沒有發出半點響聲,想必是打算想掙脫繩索逃跑。他笑嗬嗬地站起來,對朱老三道:“你說的對,就先收楊風那個混蛋一點利息,可我不喜歡女人過於溫順,那樣玩起來太沒意思。小伍,上去把黑布拿掉。”
朱老三聽到黃石的笑聲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笑聲中帶著邪惡和被壓抑住的無窮的暴氣。
伍全德聽話地上前,把蒙在張靜眼睛和嘴上的黑布拿掉,張靜的眼睛裏有道道血絲,透露出恨不得要把他們三人吃進肚子,挖心挖肺死無全屍的滔天恨意。伍全德扭過頭站到一邊,黃石和朱老三兩個一前一後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