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渾噩,喉嚨幹澀,看來昨晚喝了不少酒,我睜開眼,天色灰亮,時間尚早,正準備起床喝水,忽然感覺不對勁,這高床軟枕絲綢棉被,和自己平時睡的床完全不一樣,我猛然坐起,昨晚自己到底爬上了誰的床?
感覺一道犀利的目光直直地刺了過來,我頭皮發麻,緩緩地轉頭一看,木公子正斜靠在窗下的羅漢榻上,此刻披散著一頭墨色長發,穿了一件黑色滾金絲長袍,鬆鬆垮垮地露出胸前風光無限,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麵。望著木公子結實的胸肌,我吞了吞口水,慌亂地爬起床,卻不知木公子這張拔步床的床底有個延伸出去的平台,我腳底失去平衡,便跌坐在地上。
“怎麼你昨晚有力氣爬到我床上,就沒力氣從床上爬下來嗎?”
見木公子嘴角的笑意和曖昧的語氣,難道自己昨晚和他做了什麼,我趕忙低下頭檢查自己的衣裳完好無整。
“怎麼還賴在地上不想走了?難道你還想要?”
“你!”正待自己生氣回嘴之時,看到木公子臉上戲弄的笑容,心想,自己若是回嘴正中他意,不就是嘴上快活嗎,這對自己來說太簡單。我便從容地對他說:“沒錯,我是想,隻怕木公子不行了。”
這個木公子也不看清楚他麵前的人可是穿越過來的現代女性,開黃色玩笑話在現代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是嗎?我們一試便知。”木公子的丹鳳眼眯成一條縫。
“不用試了,你看你披頭散發,沒精打采,細皮嫩肉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你很不行,”我故意朝他家老二那裏掃了一眼。
當看著木公子黑著臉朝自己走來時,我的心裏開始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男人最痛恨別人尤其是女人打擊他家小弟了。
我趕緊起身,想從他身邊繞過,卻忘記下床的時候崴到腳了,這一邁腳,便直直撲向木公子的懷裏。
“蘇雯,你這是在玩欲迎還拒的把戲嗎?”
木公子接住我,我想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了。我又氣又惱地對他說:“我沒有功夫玩這種把戲,雖然你很帥,但是對我來說不感冒。”
木公子聽了我的話,把我直接放倒在床上,重重地壓在我的身體上。
“你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大叫了!”我在木公子懷裏掙紮,低聲威脅到。
“你盡管放聲叫好了。”木公子一隻手抓住自己的兩個手腕,另一隻手抬起了自己的下巴,輕聲對我說。
我被迫看著木公子的眼睛,感覺到他某個地方的蘇醒,心裏不由發慌起來,我懇求地對他說:“我承認自己這次錯了,以後再也不和你耍嘴皮子了。我知道你很行的,若是你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可以去找別的女人,我相信依木公子的姿色,隻要你點頭定有女人投懷送抱。”
“蘇雯,這不像你,你平時敢說敢做,現在怎麼害怕了?”
“木公子,你這樣子怎麼讓人不害怕。”木公子是在說我撩裙子爬凳,還有為他人工呼吸嗎?我不敢多想,趕緊垂下眼皮,不敢直視木公子眼睛那團越燒越旺的yù
huō,心裏無比懊悔,女人和男人PK黃色玩笑話,定要輸得慘不忍睹。
就在自己陷於深深自責中,木公子忽然低下頭狠狠地親了下來,我的腦子霎時一片空白。他的吻就像暴風雨般粗魯而霸道,不停地吸吮著我的嘴唇,我有些吃痛,趕緊瞪大眼睛警告他放開自己,卻不小心掉進他如海水般深沉的眼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