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哥,我已經站在這裏。”梁懷玥堅定地站在原地,不願意離去。
聞言,我和梁懷璟不免有些驚訝地看著梁懷玥,隻見她似有若無地瞟向木仁如罕,卻對我說:“安心,我現在這麼喊你可好?”
我無奈地點點頭,沒想到自己一直想叫回自己的名字,現在被人喊出來,心裏反而有百種滋味。
梁懷玥頓了頓,接著對我說:“你和木仁太子早已相識,在你是安心的時候?”
忽然覺得自己的聲音被凍結,已經開不了口,隻能對梁懷玥搖搖頭。
“我相信你!”梁懷玥眼神堅定地看著我,我感覺到了朋友的力量,覺得自己的心不再那麼冰冷了。
“懷玥,勿在此胡鬧了,速速回宮!”梁懷璟不悅地說。
“哥哥,”梁懷玥一邊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一邊看著梁懷璟說:“不要把事情做得太複雜,這樣子會很累。”
“懷玥,國家大事豈是爾等女子所能言語?”
“女子怎麼了?”現代女子最不愛聽的話被聽到了,立馬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你們愛怎樣怎樣,別把我扯了進去。我隻能陪你們玩玩,助助興,這樣才符合我玩偶的身份!”
“安心。”木仁如罕輕輕地喚了一聲,看著他受傷的眼神,我的心被刺痛。
“木仁太子,我答應過你,無論這其中有什麼陰謀詭計,無論我扮演怎樣的角色,我都會原諒你,隻是,請你原諒我畢竟是人心,也需要時間來喘息。”我放開梁懷玥的手,說:“恕我不能奉陪,你們有事自待解決。”
我欲轉身出門,不去看那雙受傷的好看的眼睛,隻是門外傳來了一個劃破空氣的尖細聲音:“皇上駕到。”
“皇上萬歲!”看到身著便服的皇上從外麵走了進來,酒吧裏所有剩餘的人都下跪請安,除了已經麻木的我,還有木仁如罕。
“安心,朕有點後悔把你送出宮,看到你扮男扮女在台上表演,比在皇宮時帶給朕的快樂更多。”梁懷瓏用手指著雲心酒吧斜對麵的一家酒樓的二樓,那裏正好有個打開的窗戶,可以透過雲心酒吧其中一扇已經打開的窗子看見自己在台上的表演,也可以看到剛才發生的任何事情。
怎麼連皇上也來插一腳?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是多麼地受關注,改明兒大街小巷的頭條便是自己吧,我不由嗤笑,原來誰都知道自己是安心,誰都知道自己是玩偶,唯獨自己一個人在這個舞台上自演自樂而不自知,還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即便沒看透徹,也看出端倪了。就是這個自以為是的端倪,讓自己越陷越深,讓自己成了笑話,最終,自己不過還是安心,一個失去記憶,一枚可笑棋子,一個取樂玩偶的安心。
“皇上,你看夠了我的笑話,還在這裏打趣我,這樣是不是很好玩?”我不想看清他們眼中對自己的愛恨情仇,自顧自地咆哮:“我現在頭疼得要命,你們幹脆要了我的命好了!”
忽然眼前一黑,也許自己身上的力氣已經全部抽幹,沒有精力和他們糾纏,隨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閉上了眼睛,把一顆心悄悄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