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這個時候怎麼來了?”我看著有些消瘦的梁懷玥,美麗如昔,可愛如昔。
“我來過好幾次,你都不在。今日上午覺得悶,就偷偷溜出宮,總算逮到你,隻是剛才聽到你要離開我們,很難過。”梁懷玥嘟著嘴說。
“有什麼好難過的,能找到自己所愛的人,你該為我高興才對。”我起身拉著梁懷玥的柔荑,說:“再說,我又不是不回來,隻是想到一個人若是遇到心靈相通性格相投的人,就不能再錯過,嗬嗬。”
“可是這酒吧?”
“酒吧已經走上正軌,沒有我在,也能正常營業。再說了,不是還有你這個幕後老大在這罩著嗎,吳清的本事你也知曉,還有一個能幹的紫菱協助他,您就放心吧。”看著公主有些失落的表情,我接著說:“公主,你沒發現嗎,這裏除了我,還有兩個人要好事將近了。”
“是誰?”當公主看到吳清和李紫菱兩張通紅的臉,聰明如她已經猜到,忙說:“嗯,雲心酒吧真是雙喜臨門,吳清和紫菱都是雲心酒吧的人,我也要為你們準備一份賀禮哦。”
“承蒙公主看得起。”吳清大大方方地對公主施禮,一旁的李紫菱差點把頭低到桌子底下了。
梁懷玥笑著伸出一隻手示意他們免禮,回頭對寧兒:“回宮記得備好賀禮,改明兒把賀禮送過來。”
“是。”寧兒應聲。
“安心,我們上樓吧,好些日子沒見你,我有些貼己的話要和你說呢。”
我和梁懷玥上了二樓雅間,寧兒站在門外候著。
“安心,前幾日,我思前想後,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對大皇兄說了那件事,可是他一口回絕了我。”梁懷玥委屈地說。
“為什麼?”
“皇兄說邊關告急,木仁太子帶領部下已經攻到江北了。”梁懷玥拉著我的手,看著她一臉的焦慮。我也為她感到難過,自己愛慕的人成了自己國家的仇敵,這的確是個令人心痛糾結的問題。
“皇兄還說,木仁太子這次率領的騎兵凶猛無比,所攻之地無人能抵。”那還用說嗎,馬加上馬鐙,無疑增強了馬上作戰的殺傷力,我想起自己那天在那個四合院對木仁如罕說的話,隻是自己當初也沒料到他是異國太子,更沒料到他會這麼快攻城掠奪,想到那些鐵蹄下死傷的士兵,還有被戰事牽連的百姓,這是自己當初造的孽嗎?可是這又能怎麼辦?等等,我腦子裏突然現出梁懷瓏笑裏藏刀的樣子,曆來女子都不能過問國事,為什麼皇上要把這些國事告訴公主,他隻要拒絕和親就可,沒必要把戰事和公主說得這麼詳細,難道皇上是想通過梁懷玥把消息傳達給我?隻是我一個弱女子能奈何事?難道要我一紙勸書把一個男人積壓多年的雄心壯誌給說退嗎,我想我還沒有這個魅力。
我望著梁懷玥清瘦的臉,這個梁懷瓏能坐上龍椅也不是吹來的,他到底知道多少,一直坐在龍椅上不動聲色,看著我身邊上演的一幕幕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