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開始,一對新人再一次閃亮亮相在眾多賓客麵前,隨後擺弄是君修宸帶著晚晨給每一桌的賓客敬酒。
“君總經理,今天你可要少喝點!春宵一刻值千金,好歹不能喝醉!”一位君氏集團的董事打趣說笑,話一出口就博大家哄堂大笑。
“開什麼玩笑!金董事你還知道我的酒量麼?別忘了,上次我可是讓你喝倒的罪魁禍首!我還以為會讓你終身難忘,看來你還想重回故裏一次吧!”
“君總經理,你要是這樣說我今天還真是要和你再拚一拚,誰來做裁判?!”這位向來喜歡和君修宸作對的金董事喊道。
而這個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搞定站在君修宸身旁的晚晨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她可不想在自己的新婚之夜照顧一個酒鬼。
她已經感覺很累了,這幾天她一直沒有睡好覺,並不是她有什心思,而是她睡眠幾度有些過於輕眠,有一點聲音就會莫名的醒來。
君文華上前淡淡一笑:“今天是大喜之日,大家自然要玩的開心盡興,那麼就弄個深水炸彈好了!”
“好的,我沒有意見!君總經理你沒有意見吧?”金董事轉頭看著君修宸故意問。
“沒意見!”
很快君文華就將大大小小酒杯排序一排,較小一點的杯子擺放在大杯之間的縫隙至上,擺放好後,君文華轉頭看著晚晨說道:“嫂子,我已經擺好了,最後就差一下了,你來推吧。”
聞言的晚晨身體怔了怔,隨即抬手將傳聞中的深水炸彈推了一下,瞬間酒杯如同多骨諾骨牌一般,小酒杯倒入大酒杯中。
在君修宸和金董事喝酒的時候,晚晨已經被保鏢送回家等候,坐車回家的晚晨心裏一直十分的不舒服,她倒要看看君修宸會不會喝倒。
君家老宅。
婚禮,一場鬧劇無愛的婚禮也是這麼的累嗎?那真正有愛的婚禮是不是更累?
可是為什麼杜甫《四喜》詩中會說: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現在的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今晚本是洞房花燭夜,可惜這不是真的!這他與她的沒有愛情的婚禮。或許不久之後,他們就是彼此的陌路人了吧。
已是深夜,念兒被杜嫂安撫睡下。晚晨早已褪下一身紅裝,換上絲質睡衣,坐在床邊低眸把玩著手中的衣襟。
此刻她依稀還能聽見樓下的嘈嘈嚷嚷之聲。他還是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體,別人讓他喝他就喝嗎?晚晨擔心著時而站著時而坐著,雙手疊加交替著。
“顧晚晨,你在擔心什麼呢?他喝他的你休息就好了。”她在喃喃自語著。
“晚晨,晚晨。終於娶到你了……”
門“嘩啦”一聲推開了,下一秒晚晨眼前一個四仰八叉的大螃蟹趴在了地上,晚晨定睛一瞧才確定自己眼睛並沒有花,沒有出現幻覺,眼前的就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浪蕩子。
“哎,怎麼還是喝成這樣呢?”晚晨看著倒在地上的修宸被下了一大跳,便從床邊快步走到了修宸的麵前,此時的君修宸或許還沒有完全喪失了意識,暈暈乎乎的看見麵前有個人影在晃來晃去的便抬起了右手試圖抓住晚晨的手,可惜還就獨獨差了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
沒有接著君修宸的手,晚晨有些失落,她彎下了腰試圖將沉沉睡去的君修宸抱起來。
君修宸這枚冷酷到底的男子,不算什麼肥頭大耳那也是肉食精致,有那麼一點點的重量的,晚晨沒那麼容易就將他弄在床上。
一拉二扯三哼哼,晚晨索性挽起袖管兒,雙手拽著君修宸的胳膊使勁向身後的床上拉扯著,麵對著、背對著,似乎都是使不上多少勁兒的,折騰了半天也不奏效。僅僅挪動了幾步而已。
看著倒在地上就像一頭豬一樣的君修宸,晚晨就氣不打一處來。這算啥破洞房花燭夜嘛,還是假的。該死的君修宸,本小姐詛咒你一輩子娶不到老婆!娶不到老婆!
“今天,我不就娶到了嗎?”躺在地上的君修宸吐著泡泡夢中回答著晚晨的詛咒。
該死,既然沒醉到要死的地步,幹嘛要本姑娘拖你!我又不是拖拉機,敢玩我,看我不整死你。
“君修宸,你給我起來。有本事自己起來走到床上去,本姑娘就擾你不死。”她一個人喃喃自語著,從君修宸身邊站了起來,惦著腳尖蜻蜓點水般的碰了碰爛醉如泥的君修宸。
“嗯。”君修宸悶哼一聲,翻了一個身之後又沒了動靜。
晚晨瞪大了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沒有一點點反應的君修宸,沒有剛剛的耐心上去便是一腳飛毛腿,重重的就砸在了君修宸的臀上。
臀上,那是好聽,不就是君修宸的屁股嗎,都說那塊地方輕易是打不壞的,可是如果往上一點點的話,君修宸,這一輩子都別想碰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