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的西湖雖然也就保安把守,可都是極其鬆懈。除了幾個主要景點以為,其它地方猶如空曠的大操場。
可是今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但也是我的機緣。
我們來到一處涼亭,見這裏四周空曠且很幹淨,於是我們幾個盤膝而坐。說是盤膝而坐,可都東是倒西歪,沒一個坐穩了的。我清了清嗓子對著傑克他們說道。“你們幾個如修得我中華道家法術,以後斷斷不可為惡。定要除暴安良,消滅妖孽大害……”
我裝作氣態神閑的養子,雖然說得滿口道理,可那幾個外國人又有幾人能聽懂呢!不過我也不建議,因為師父傳我道術的時候,我甚至鳥都為鳥他,比起以往的我,眼前的這幾個外國人還算挺好的了,雖然他們聽得迷茫但也認真的聽著。我把師傅以往給我的講的話大概的背了一遍,然後郎聲說道:“爾等可成聽清?”
這個傑克從小就喜歡中國武術這裏也就數他的中文最好,也是最靈覺的一個,雖然他不知道,“爾等”是什麼意思,但看我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也明白了不少。
他當即招呼到另外幾個迷茫的青年。和聲應道:“我們知道。”
我雖然喝得有點高,但是神智是清醒的見他們稱是……也不廢話。當下繼續說道:“中午的時候,我和陳大師已經教授了你們開眼之法。現在我要教授你們一些除魔之道。”
這一旁的梅花見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也沒鳥我,以為我喝多了,說說胡話而已。她則繼續玩著她的山寨手機。可是這個猥瑣男當聽到我要傳授那幾個外國人除魔之道的時候,他皺了皺眉。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對著我就是一個勁的搖頭。可能是這個猥瑣男也喝高了,搖起頭來像個二貨一般。就像K了搖頭丸似的。
我見猥瑣男對著我一個勁的搖頭,大概也知道他要表達個什麼意思。我當下拿開了猥瑣男的手。醉醺醺的說道:“浩……浩哥……你。你放心,我……我有……有分寸。”
這陳浩可能是怕我喝多了把祖宗的秘法泄露了出去,這才特意提醒我。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話我還是懂的,雖然我那時對那幾個外國徒弟的感覺還不錯,可他們畢竟是不是炎黃子孫,我這一身法術要是傳給他們。等我那天下去見到了師傅,師傅飛拔了我的皮不可。
我晃了晃頭。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張黃紙,“你們咬破自己的手指,讓鮮血流在上麵。在說出自己的名字。”
傑克也不多說,因為他們的教派也有這樣類似祭祀活動,好像叫什麼。“鮮血的讚禮。”後來聽這個傑克說,這個祭祀是讓所有的教廷子弟把鮮血滴在一個大木桶裏,然後向死神祭祀……按他們的教義,這種方式會洗清自身的邪氣,最後得到死神的讚禮……
“我,傑克……今年21……”
“我,卡斯……今年20……”
“我,路卡兒……19……”
“我,魯克……22……”
“我,單曼……21……”
直到那時我才知道,這五個外國人的名字。現在記不清全名了,那都是他們名字的縮寫。他們很讓我驚訝,我本以為他們都是一些近三十來歲的人,可沒想到都是二十幾,那個路卡兒竟然才十九,我無限感慨呀!外國人是多麼的早熟。
當他們滴血完畢以後,我拿起那張被鮮血清透的黃紙,然後麵朝北方。口中念道:“三清道祖,天在中。弟子金陽禮尚供。今日五子齊入道,三清道祖方禮道。急急如律令。開。”在後念完拜師訣以後,隻見那本濕透了的黃紙突然燃起一道黃火,最後淹沒了整張黃紙。
我見禮成。當即轉身對著那五個信徒說道:“我道家無上秘法於你們無緣。可是一些散碎的殘法,我還是可以教你們的。”
那幾個外國人那見過這般神通,見那濕透的黃紙突然燃燒已經對我崇拜無比,那還管什麼秘法殘法。當即就對我又拜又喝的。
我師傅在夢中也教了我一些小道,於是我借花獻佛傳授了一大半給他們。但這些小道術也不差!要是全學會了,抓抓孤魂野鬼的那是絕對沒問題的。要是想抓雲兒這樣的黃衣女鬼,那就得聽天由命了。
猥瑣男也不幹寂寞,也唧唧歪歪的摻和了進來。我和猥瑣男你一句我一語讓那幾個外國弟子很是彌漫。當然了除了這個傑克。他很聰明甚至在他回國以後,他靠自學竟然參透了我傳授給他的一種殘法。這也是為什麼他在今後的兩年裏再美國和歐洲迅速竄起的主要原因之一。
時間滴答……滴答……的走著,梅花早已經在我身旁熟睡。不一會兒!時間來到了午夜十二點也就是子時。我們的惡夢也悄然逼急開始襲來。
不知怎麼的,這時一股讓人戰粟的陰冷緩慢的襲來,周圍的溫度急速下降。同時間,西湖的中央開始莫名的冒起和白煙,湖中的水猶如沸騰了一般,開始一個勁的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