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躺在床邊,我百無聊賴的玩著手裏的頭發,等了三天居然沒人有所動作,他們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棄,搞得我都得上受虐症,天天盼著,想著。
“紫燁,陪我出去轉轉。”沒回應,這丫頭我剛好幾天就跑的沒影。“紫燁?”“別叫了,她不在!”這是自段冷晨興師問罪到現在第一次出現,回想那段毫無芥蒂的日子,真叫人心寒。“不知太子找我所謂何事,要是興師問罪,我說了你們想怎樣都好。”我別的本事沒有,除了能很快認清真相,有自知之明。“茗雪如羽事情都過去了,我也沒說要幹什麼,你幹麼這麼較真。”我較真,那我還就真較了。“太子真會說笑,我現在是待罪之身,你們這裏三圈外三圈的守著,不知道的我還以為是死囚在監,要這樣你們還是給個痛快我明白屢次加害公主,按律罪可不小。”冷晨並沒說話而是掃視屋裏一圈麵對我坐下,“女人,我來不是為這點事。”這點事,行吧。看樣今天有更大的事等我了。“太子有何賜教,說吧。”“茗雪如羽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和我說話,以前不都好好的麼?”“以前,太子你也說了是以前。”對於她的話冷晨早做好準備,那段日子就讓彼此留於心底吧。“女人,在過三天就是初六,我會用北蜀最隆重的儀式來迎娶你。”他不說我都忘了,南宮炫說過婚期定在初六,真快我連對策都沒想好。“嗬嗬,太子高興就好。”“聽你的口氣,似乎不高興。”“怎敢,我的一切你們不早就安排好了?”冷晨不理會她的冷嘲熱諷,“這幾天你會很忙,不過會有人替你打理好。”我終於發現假是真實真亦假,被他演繹的很到位。“太子,這就是你說的事?若為這個你真沒必要還專挑紫燁出去的時間來。”她的聰明太叫冷晨驚訝,“哈哈。茗雪如羽,美麗的女人多,聰明的女人多,單單聰明如你的僅此一個。”“我接下來要說的定能叫你欣喜萬分。”要是他說婚禮取消或是有人替嫁,我真能欣喜萬分,不過瞧他說話的語氣,指不定是悲痛萬分。
“你和南宮炫到底在盤算什麼?不是你上次說的那麼簡單。”“我喜歡你問問題的方式,一針見血。”“的確,上次說的是真的,事情沒那麼簡單也對。”“我中毒的事你早知道?或者桑琪落水也是安排好的?”“女人,你思路跳的真快。”“你們打算用我引出歐陽書燁?”“聰明!”“嗬嗬,那就是說你全部都算好了,歸根結底我成了棋子一枚?”“你什麼時候想到的?”冷晨就知道她會想到這點,當初不就是知道歐陽書燁利用她,她才離開的。“閑的發慌的時候。”“女人,你真不簡單。”“謝太子誇獎,奉勸太子一句你們太高估我了,我對歐陽書燁的影響力沒那麼大。”“嗬嗬,還記得我說過男人最忌諱有軟肋,你就是歐陽書燁的軟肋。”“我是不是他的軟肋太子應該最清楚吧!”“對,我很清楚。為了你歐陽書燁可謂獨闖虎穴。”“太子說笑了吧!”“茗雪如羽,大智如愚這句話形容你一點不為過。許多事情你比我們看的還透徹,隻是你不願想而已。”“想太多就會庸人自擾,譬如明知你是虛情假意還滿不在乎的配合你。比起歐陽書燁可惡你更可恨。”“我可恨,明明清楚你的一舉一動,明明早把人安排在你身邊,明明有能力阻止你被我們帶走,背地裏做好一切的人隻是可惡?”冷晨連串的質疑,問的我詞窮。“你想說什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