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誤會(1 / 2)

太過安靜的夜總會有不太平的事情發生,譬如皇城外。歐陽書燁的手下禦墨,禦池率兵直搗皇城,歐陽書男的眾多黨羽加上禦林軍奮死抵抗也逃不過被擒的命運。

“歐陽書燁,你個野種也配坐龍椅。”金鑾殿上,剛宣讀完詔書,歐陽書男破口大罵。歐陽書燁端起茶杯淺唑一口茶水,“歐陽書男一幹人等犯上做亂發配邊疆充軍。你們誰還有意見?”大殿上寂靜無聲,“來人把他們帶下去。”歐陽書男被兩名士兵押著往外走,還沒走兩步,又罵開,“歐陽書燁我倒要看看一個賤人生的孩子能有多大本事。哈哈,歐陽書燁你是你的賤人娘和別人生的野……”歐陽書男嘴裏最後一個字還沒出口就已身首異處,沒人看見歐陽書燁何時出的手,眾人隻看清他手中的劍滴著血,地下躺的人身,不遠的頭顱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瞪大眼睛,他是沒機會弄清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天際一聲悶雷,炸的每個人心驚肉跳,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隨後而來的瓢潑大雨衝散一地沒來得及處理的血跡,彙流成河。這一夜的確太不平靜。

遣散眾人,歐陽書燁懶散的躺在龍椅上,“書意,你也走吧。”“三哥,你這是趕我麼?”“別在叫我三哥,我不是。”歐陽書意拉住起身要走的書燁,“你是,什麼狗屁血統。這麼多年我隻認你一個。”停住的歐陽書燁回頭,“你不怪我?是我讓你卷入其中。”“不怪,你忘記楚月,我,你咱們三人說過的話麼?”忘記?怎麼可能這麼多年的出生入死說忘就能忘麼。但是,今夜他想獨自一人。“書意,我沒事,你先去找楚月。”歐陽書意欲言又止的看著他,讓他靜一下也好。剛愈合的傷疤再次被撕開後又讓人捅一刀,這種痛別人代替不了。父皇所說的話,他都接受不了何況是他。“三哥,你記住上刀山下火海我和楚月都會追隨。”

歐陽書燁看了眼空無一人的大殿,苦笑要它何用?腳步輕點飛上屋頂離開。……

我已經被困在這座囚籠五天,期間冰凝來看過我幾次之後又被慕容楚月叫走,堪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沒人打擾的日子,最適合理清自己。經曆些許事情,我該下決心如何麵對歐陽書燁。腦袋裏不斷回放和他的一切,或許嚐試一次也未嚐不可,怎麼說我也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倘若他兌現不了自己的承諾大不了離家出走。‘家’想到這個字,我自嘲地笑笑,沒想到我還真適應了在這裏的生活,潛意識裏開始當這裏是家。

一道閃電,一聲雷鳴,大雨接踵而至。到底是要入夏,天氣和十七八的少女一樣說變就變。風夾雜著雨點推開窗打進屋,身上泛起層層寒意,自那次中毒自己更加畏寒,明明透著暖風,在我感覺還是冷。起身去關被吹開的窗戶,沒準備的回頭一道黑影立於眼前把我嚇個半死,原來感覺冷不是沒來由的。

“段冷晨,你要死。沒聽過人嚇人嚇死人嘛!”撫平驚嚇過度的心我忍不住的大罵。“呦嗬,女人!終究不一樣啊,回到瓊奇連罵人的底氣都十足萬分。”我瞥了一眼他,他悠閑的在屋子繞了一圈最後躺在我的床上。我心裏暗自嘀咕:這人也忒大膽了,怎麼說這也是瓊奇還是歐陽書燁的地盤,他明目張膽的出現就不怕……不對,歐陽書燁既然知道他的身份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進到王府,在藍樂他和我說的那些話表明他早就知道紫燁的真實身份,如今又能不受阻攔的進到這裏,除非他在府裏安插了眼線否則他會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