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月,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非要和我過不去?”死人,有什麼話直說能死麼,憑什麼一直找我茬。“我可沒燁那個癖好!沒事就招惹女人!”和這種人說話就是對牛彈琴,不知所謂。“行,我問你我哪裏白眼狼了,是不是逆來順受,是不是像傻子一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明知是陷阱還要跳下去,或者被人淩辱也要裝作享受才對。”沒有語氣的語氣,沒有表情的表情,往往是受傷的見證,那夜歐陽書燁傷人太深。“就說你們是冤家。茗雪如羽,別以為隻有你一個人受傷,你能體會囚籠的困獸哭不得笑不得終日麵無表情,被自己最親的人背叛卻沒的選擇的感覺麼?這一切原可以遮掩的很好,藏得很深就因為你讓他有了感情有了不該有的東西才令他處心積慮埋藏的秘密被人抽絲剝繭的挖開,偏偏他明知會如此還義無反顧。”我不理解慕容楚月對我說這些的意思,真的是我錯了麼?為什麼歐陽書燁周圍的人說的故事各個和我有關,聽起來卻那麼陌生。“慕容楚月,我不想和你吵,有什麼話一次性說清楚。”“好,我告訴,你知道那晚發生什麼了麼?”“哪晚?”我知道我問的很是白癡。“服了你了,除了長得沒話說,有些小伎倆,搞些別人弄不懂得東西外他到底看上你哪點了。脾氣壞,沒耐心,沒良心……”“夠了,這些我都知道,你,快點步入正題,婆婆嘴!”
‘撲哧’影瞳讓場麵的急速轉變逗得笑出聲,真不知道該說慕容楚月什麼好,明明很嚴肅的話題叫他攪和完,準變了味道。
“先說在藍樂那晚,我帶你離開後,燁和書意加上影衛數人和南宮炫的萬人兵士血拚,縱使他們武功再好也抵不過人海戰術,最後書意,影衛都是身負重傷,燁因為替你解毒已經失去大半內力隨後又為你擋掉一劍,緊接著後麵的圍困致使他險些入魔。”“之後呢?你們怎麼脫困的,你不是及時趕回去了麼?”“我隻是及時趕回去阻止他成魔,要是再晚點待他完全失去自我,就是到死才會停手。”魔,在武俠小說裏我看到過很多,一個人失去理智、沒有知覺和殺人機器一樣,殺戮是唯一的主宰,歐陽書燁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變成那樣。“那你們又是怎麼脫困的?他……”“哎,不是我說你,如果不是為了你他早就平安的回到瓊奇來個先發製人,現在也不會被南宮炫那個小人搶了先機害他又陷入困境。影瞳應該告訴你燁和那個太後的關係了,是她最後出麵救了他。”“難道歐陽書燁做這些就沒私心麼?”“行,我問你,你說燁算計你但是你最終受到傷害了麼?他是有私心,段冷晨,南宮炫就沒有麼?他們應該更可怕吧!”“我……”我知道除了醉紅樓那次在歐陽書燁身邊我還真沒受過傷比起南宮炫這點他要好很多。“慕容楚月,如果他沒那麼做,你今晚說的這些,我會動心,可惜晚了。”當一個男人尤其是在那方麵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它會像烙印根深蒂固,徹夜困擾你。“你難道就沒想過他為何會那麼反常麼?自己的母後間接為他而死,相信多年的父親輕描淡寫告訴他,他存在的目的就是手足相殘滿足他人複仇的欲望,即使再不喜歡還是親手殺了稱呼多年的皇兄。燁明明厭惡血腥,偏偏為這些身上沾滿鮮血,所有你不知道事,讓他在看到你和段冷晨後失控。茗雪如羽,燁現在就是困獸逼的自己走投無路而你是直接誘因。”太後死了?歐陽書男也死了?我的天。“他不喜歡,可以不做沒人逼他。”“對,是沒人逼他。身上什麼時候被人下了數十種毒藥都不知道,仁慈給想要他命的人一條生路,結果卻被人暗算挑斷經脈躺在床上整整三年,小小年紀雙手卻沾滿鮮血,五歲的他被扔進深山老林前麵是虎豹豺狼後麵是窮追的殺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能想象一個孩子屹立風中身上、臉上全是血跡的場麵麼?等我和師傅找到他的時候你知道他在幹什麼,他拿著手中的劍一遍遍砍著早死了的人,麵目猙獰,鮮血淋漓,每一下都是鮮血四濺,身上臉上,白色的長衫紅似火焰怎麼拉都拉不住,可是他的身體卻在顫抖,他在害怕,怕那個人會爬起來……”腦海配合的演繹出一場場血腥的恐怖畫麵,使我膽怯,“不,別說了。慕容楚月,讓我靜一靜,求你。”“你怕了?可是對於燁,這些都不算什麼。你知道麼,直到現在燁最怕的就是你,隻要你出現他什麼都忘記了。茗雪如羽,別再傷他。眼下這個機會要麼離開,要麼留下自己選,就如你說的互不相侵。”慕容楚月最後的話應該是憋了很久才說出口的吧,去?留?多好的方式,解決我現在的困局,可是我要怎麼選?留下,我和歐陽書燁之間能結出什麼樣的果;離開,我又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