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洗個澡,渾身帶水的出來,他怎麼還在那。等意識到我身上是不著存屢,急於退回屏障的腳下一滑,“歐陽書燁!救命!”好在他動作快不然我非摔死不可,“小東西就不能小心點,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要是把我的寶貝丫頭摔壞我唯你是問?”敢情,我有沒有事都不重要了。
“你走開,不要你管!我摔死最好,免得傷了你的寶貝丫頭!”有時候逞能是要看時機的,這不,報應來了,還沒走兩步腳下又是一滑,眼看我直愣愣的和地要來次親密接觸,歐陽書燁拽住我的胳膊,由於慣性的緣故我的身體轉過來反把他撲倒在地。
萬分無奈的歐陽書燁瞪著眼睛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茗雪如羽的投懷送抱,一副濕漉漉,光溜溜,身上有傷,肚子裏有孩子的身體壓著自己,雖有美好的唇齒相接,但眼下這種情況任誰都會沒了心情。
“不起來麼?”歐陽書燁嘴裏噴著熱氣吹得我頭皮發麻,滿臉通紅。“起……馬……上起。”丟人,說話都語無倫次了。我迅速從他身上移開,扯住他衣服的下擺遮住外泄的春光。“鬆手。”“不行。”他生什麼氣,我又沒犯什麼錯,怪就怪他一直不走,偷看我洗澡。“你身上還有哪些是我沒見過的。乖,鬆手。”“你把衣服拿來我就鬆手。”我說錯什麼了,幹嗎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你抓著我,我怎麼拿?”“哦!”俗話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我怎麼覺得我都成負的了。鬆開手,趕緊攢成一團護住已經泄的徹底的春光,嘴裏還不忘補上一句,“不許偷看。”
歐陽書燁被茗雪如羽弄得徹底暴躁了,撇開孩子不說經她這麼折騰結痂的傷口裂開往外滲著血,屋內本就陰涼光著的身子滴著水的蹲在那不生病才怪,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真不知道之前她逞得什麼強。最主要的是渴望多時人什麼都沒穿的立在眼前,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噴血畫麵。要氣也該氣自己自製力越來越差,險些就把她拆解入腹。
歐陽書燁替茗雪如羽擦幹身上,弄幹頭發,為她穿好層層衣服。
她坐在梳妝鏡前,他五指來回擺弄著青絲。
漂亮的發髻配著絕美的容顏,歐陽書燁滿意的打量著現在茗雪如羽,“還是女裝好看。”我對他如此熟練的動作,有些小情緒,一定是經常為他那些女人梳頭。“什麼嗎,明明就是做鳳若男的時候好看。”“你要是敢在跑,你試試。”“不會了,跑到哪都能被你抓住還不如老老實實待在你身邊的好。”“你是不是經常給別人梳頭?”我似乎越來越藏不住事,“沒有,你是第一個。”鬼才信,熟能生巧,不是經常才怪,“我以前看我父皇經常給母後梳頭,算是見得多,實踐是第一次。”“那段回憶很美好吧!”我看的出他眼中晦暗,童年的陰影在他心裏烙印成傷想忘太難了。“燁,你還有我。”這算不算承諾?“餓了吧?”“恩。”“想吃什麼?”“隨便。”“那怎麼行,跟在軍中沒吃什麼好的,我的寶貝丫頭會抗議說我虐待她娘。”“我想吃鼎雲閣的糖醋魚。”“好,你等會。”看他作勢要走,群毆急忙拉住他,“鼎雲閣離著十萬八千裏遠,我和你開玩笑的。吃什麼都好,反正我也沒什麼胃口。”“我知道了,你先乖乖的躺會,等飯好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