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的聲音突然變得殺氣十足:“我草,這個姓龍的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啦,敢動你的女人,等著,我們這就過去。”
楊偉急匆匆地趕到方月的房間門口,門關著,楊偉敲了敲門。
磊子過來開的門。
房間裏有點淩亂,有過打鬥的痕跡。
方月朝楊偉跑過來,滿臉淚痕,身上的衣服很淩亂不堪,哭著指著地上的兩個人說:“就是他們想欺負我。”
楊偉心疼的要命,上去就對著那兩人踢了幾腳,這兩個人的身體非常結實,楊偉踢得腳都有點疼,但是感覺特別解氣。
其中一個人是剛才上過他的車的人,連連求饒:“兄弟,我們也是受龍爺之托,奉命行事罷了,不關我們的事啊。”
泉跟秀一聽,也火了,衝上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嘴裏還罵著:“龍爺,龍爺******算什麼玩意兒,他有本事就出來當麵較量一下,一個見不得人的怪物還敢這麼囂張,欺負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他你回去跟他說,他敢出來,老子就叫他直接挨子彈,死了都沒人敢守屍。”
楊偉拿出來電話,給龍爺打了過去,龍爺接起了電話,還是那副陰陽怪氣的死人腔調:“怎麼樣?楊兄弟,想通了沒?現在想通了還來得及。不然·······”
楊偉冷笑了一聲:“不然?不然怎樣,方月,過去抽他們。”
方月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楊偉,不敢動。楊偉順手拿起了個鐵絲衣架遞給她,示意她去抽打地上那兩個大漢。
楊偉對著電話大聲說:“你聽好了,我讓你知道你的手下怎麼像個娘們似地叫。”
方月輕輕的打了一下其中的一個大漢,那個大漢沒反應。
秀跟泉早忍不住了,一人拿起一個衣架,狠狠地抽在兩個大漢身上,大漢們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邊叫邊嚷著:“龍爺,救我啊,疼~”
楊偉麵目有點扭曲的問龍爺:“怎麼樣?你要不要也過來?抖抖我的醜事?你不是很牛逼嗎?外麵有沒有狙擊手?直接對著我的腦袋來。”
龍爺惡狠狠地說:“好,你小子有種,你等著。”
楊偉正想說話,電話被泉搶了過去:“狗爺,你太不地道了,以前見你夠朋友,我在我爸爸麵前沒少幫你說好話,沒想到你敢欺負我兄弟,還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法,你別怪我不客氣了。”
龍爺一聽是宋泉,音調明顯降低了很多:“宋老弟,原來是你啊,我說這個姓楊的怎麼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原來是你在後麵撐腰。我看在你的麵子上,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但你幫我跟姓楊的說一聲,這事兒沒玩,他現在有你們幫他罩著,我不敢動他,但是要是有一天他栽了,什麼也不是了,你看我不廢了他,他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楊偉在旁邊聽得很真切,明白龍爺還是要拿自己的身份做文章,心想:“看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不保住現在自己的身份,到時候不但自己,爸爸媽媽還有方月也都可能遭受池魚之殃,現在這些人的安危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了,以後自己得多點心眼。”
宋泉一聽,登時火冒三丈:“我******還要你給我麵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你說算了就算了啊?就算阿偉答應了,我都不答應,看來今天得給你點教訓了,讓你長長記性,不然以後你還不得爬到我們頭上撒尿,你等著聽好就是了。”
宋泉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扔還給了楊偉。過去給了地上的兩個大漢輪流幾腳,說了聲“滾”。兩個大漢如獲大赦,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的衝出了房間,頭也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