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票票,收藏啊”
心寶慌忙站起來四下張望,除了鳥兒們比賽似的練著嗓子,空寂的林子裏隻有光禿禿的樹幹,哪裏還有一點雲殊的蹤跡。
等了很長時間喊破了嗓子再也不見雲殊現身。
跑哪裏去了?鳥過還留痕呢,一個人怎麼就一下子無影無蹤的不見了呢?
想起了昨晚上可怕的咀嚼聲,還是趕快回家吧,雲殊看起來是一時半會不會現身了。
找到自己的籃子,把被狼群踐踏過的東西重新裝好。
走那邊?
沒有路,昨天不知道怎麼走的,今天一看四麵都一樣,灌木叢生,樹木或稀或稠,或高或矮,偶爾一棵參天大樹。
圍著昨晚棲息的大樹轉了一圈,一點方向感都沒有。
真是吃得連骨頭都沒吐啊,轉了一圈連野豬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皮毛骨頭都沒有。
到底走那邊啊,眼睛四下張望,什麼都看不見,昨天明明還看見小木屋來著
心裏著急,她知道雲殊什麼時候現身說不準,雖然知道他就在附近。
想再次喊他,一想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則,忽然間無聲無息的離去,定然有原因,這原因是什麼,就不可而知了,還是自己慢慢的轉悠吧,遇到危險他一定會出現。
有人專門保護自己,心寶心裏還有一點小小的自豪,怪不得這些天她離根據地原來越遠,也沒人阻攔,可是為什麼沒人告訴她呢,難道是軍事秘密。
確定不了方向,心裏估摸地走,反正有人跟著,野豬狼都不怕蛇冬眠著,沒有危險,就當是郊遊。
吃了點籃子裏的生木耳,喝了口水,順手擄了顆掛在樹上的野果子丟進嘴裏。
從早上走到中午,太陽已高高的掛在天空,陽光透過樹梢揮灑下來,照在臉上,暖暖的很舒服。
很長時間沒有好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了,以前是沒機會,這段時間是沒工夫。
仰著小臉迎著陽光,嘴裏哼著“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久違了的兒歌讓她心情舒暢,還是那句話隻要不死就有路,有路就能找到家,找不到家也不要緊,有高手保護。
“你打算這麼走到什麼時候”正自我保養著心靈,溫厚磁性的聲音擋住了去路。
“三爺,你什麼時候來的?咦,怎麼又走回來了!”心寶抬頭一看周暮塵一襲白衫俊逸出塵謫仙般的站在眼前,更讓她驚奇的是又走回了原地,被狼群踐踏過的篝火的殘灰已然在目。
“你能輕易地走回去還叫迷失林嗎”周暮塵眼睛看著心寶,心寶杯具的低下頭。
全身血跡,臉上肯定也有,昨晚沒鏡子自己擦了擦也不知擦幹淨了沒有,頭發肯定也是亂糟糟的。
這樣的形象和仙人一樣的周暮塵站在一起,那不是麻雀與鳳凰嗎?
“找不到回去的路,您是怎麼找到我的,您都來多久了,剛才雲殊大哥在,一會就不在了”忽然想起雲殊倉促離去,一定是知道周暮塵來了,他是怎麼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