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的腰酸背痛,總算替他脫去外麵的長袍裏麵的小夾襖夾褲,這古代人怎麼會穿這麼多層。
真想念保暖內衣,一件就夠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全脫了,把那些拿來”
什麼,要全脫,心寶漲紅了臉。
裸男她見過,周暮塵的裸體她也見過,沒什麼,可是在這樣一個燈光搖曳,被褥溫馨的臥室裏一個毫不相幹卻又拿捏著她的,超帥男子、、、。
“怎麼!不願意,還是不敢、、、”祁風嘴裏的酒香噴在心寶臉上,男子特有的氣息和著濃濃的酒香很好聞。
心寶顧不上感受,這就開始找麻煩了,果然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她就說不會那麼好心,讓她住大房子,還有丫鬟伺候。
“是”輕聲的應著。
第一天工作,忍忍吧。
半閉著眼睛幫他退下褻衣褲,脫完褻衣裏麵還有一件緊身無袖小褂,祁風示意可以不脫。
祁風的身材說實話一級棒,健壯結實皮膚黝黑緊致,穿著小褂都能看出。
見她半閉著眼睛幫自己換上睡衣,站在一邊傻傻的看著,祁風嘴邪邪的咧了咧,
“鋪床,你是不是豬變的,比豬還笨,這些事都要爺來教?”
沙啞的聲音有挑逗的嫌疑,心寶忙轉過身子鋪床。
精致的無以形容的刺繡枕頭,被麵。
心寶不由得輕輕撫摸起來“工藝品啊,這麼好的手藝能開藝展了”
“能不能快點,說你笨還真比豬笨”沙沙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笨就笨,笨的給豬鋪床”
“說的不錯,再說一遍”祁風鬼魅般的伸過頭。
心寶猛地轉過身子,他要幹嘛?
“剛才說給誰鋪床呢?”
“給王爺鋪床”
“我怎麼聽說是給你鋪的”
“給您鋪的”
祁風有點泛濫的妖孽般的眼睛近距離的盯著,心寶有點心跳。
“沒給周暮塵鋪過?”
什麼男人?齷齪,心裏泛起一股厭惡。
“王爺,床鋪好了,您可以睡了,晚安,我回去了”
幾乎是帶著怨氣一口氣說完,逃也似的奔向門口。
“明珠沒對你說清楚嗎,今晚你守床”
沒奔兩步,就被揪著衣領提了回來。
“說了,守床不是鋪床嗎?”
祁風的手勁很大,心寶小雞一般的被拎了過去。
“不知道?爺告訴你,就是睡在屏風那邊的床上,晚上伺候爺”
祁風直截了當的說完,兩隻眼睛閃著嘲弄的光。
原來是通房大丫頭。
“王爺,我們沒說要做通房大丫頭的”
“不做,你要怎麼抵債呢?”
“做牛做馬,洗衣做飯掏大糞”
“人很多,用不著你”
“我做丫鬟伺候你”
“現在不就是丫鬟嗎?”
“是普通的,不是通房的”
和這個人怎麼這麼難溝通呢?
“你覺得我的丫鬟少嗎?少你一個嗎”
“不少”
“去睡吧,聽到動靜快點過來”
心寶轉身到了屏風後麵,一麵薄而短的牆,靠牆放著一張床,被褥枕套看起來都是新的隨眼做工也精細,比起祁風的差的不是一大截。
本能的用眼睛丈量了一下床到門之間的距離,幾步就能跑出去。
“晚上不許出門,小解床下有夜壺”祁風似乎隔著牆屏風看穿了她的心思,略帶沙啞的聲音沉悶的提醒她,驚得心寶忙收回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