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點點頭“說過,那天在酒店,那些人也說是靈道庵的師傅說得罪了神靈。”
“今天是初八,說是十五有廟會,我們去看看。”
“好啊,我總覺得奇怪,靈道應該是道教,怎麼叫庵,應該叫觀的。”心寶嘴裏念叨著。
“怎麼說?”祁風有點好奇的問。
“道教就是修仙煉丹,想要成仙成神,佛教從外邦引進,講究的是去極樂世界,道教是可以結婚的,玉皇大帝都有老婆,土地公公也有老婆,佛教是堅決禁止色的,講的是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心寶將她所知道的佛教道教知識胡亂的講了一通,感覺祁風的眼神很奇怪,便停了下來。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我隻知道道人修心,和尚念經。”祁風沙啞的聲音不像調侃。
“我爹說的,在迷失林他老講這些,教育我們多做善事。”
聽祁風的話心寶忙將學識淵博的爹推到前麵,估計這個年代佛教事業還不是很壯大,道教也不是很有實力,還是少賣弄得好。
“你爹真是博學多才,以後有機會要好好討教討教。”祁風還真信了,說的有點誠懇。
“那是自然的,沒有學問能做太傅?”心寶忙追加以一句。
“要說這個靈道庵都是尼姑,女子之間應該不會出現懷孕的問題 ,難道有男子隱藏在裏麵?”祁風走了一會,自言自語的說。
“也不是沒有可能,男子藏在庵堂裏,不過那應該是和尼姑通奸,怎麼能讓這麼多女子懷孕呢?”心寶也跟著分析。
“也許有別的什麼人將女子偷了出去,完事後送回去。可是難道沒一個人發現嗎?”祁風接著說。
“沒聽剛才那女人說她一直跟這麼,去靈道庵也跟著。”心寶又接一句
“不管什麼樣的案情什麼事情,總有人看見吧,都說紙包不住火,這團火怎麼就被包住了呢?”祁風圍著高矮不齊的院牆走了一圈,估計就是繞這片居民區轉了一圈,又繞了回來。
“哎呀,公子小娘子,你們回來了?”還沒到門口,草鳳凰悠長尖細的聲音又傳進了耳朵。
“大姐啊,一個人在家呢?”心寶嘴裏應付著草鳳凰,心裏有點煩,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能黏糊人呢。
“老身就是勞碌的命,他們都出去了,我出不去啊,劉掌櫃的求我幫他女兒保媒,李老爺也求我,我忙的恨不能分身,可是家裏走不開啊,我那老鬼在床上躺了一年多了,還有我那兒子常年咳嗽,像個病癆,這不媳婦帶他去看郎中了。那兩皮孩子也跟著去了,我才消停了一會。”草鳳凰看起來心情不好,眼裏沒了那份怕人的媚色,看起來到多了份親近。
“那,大姐,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聽說家裏有個病人,心寶的慈悲心立刻爆發。
“小娘子,你能幫上什麼忙啊,細皮嫩肉的,誰舍得啊。”草鳳凰抬眼看了看心寶,沒了直往下掉的劣質香粉,臉上的皮肉都鬆弛下來。
“那倒是,哎,草,,那個蔡大姐,咱們左鄰右舍的都好不好打交道,都住了些什麼人。”祁風一直在一邊聽心寶說話,這時候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