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麼不去,還怕了你不成,兄弟們,你們也跟著做個見證!”蛤蟆臉想了想,看了看他的人,發了狠話。
“那就走了。”李瀟然說著話,先走一步,心寶跟在身後,李瀟楊祁風也隨在一邊走,看熱鬧的人漸漸散開去了,隻有一兩個跟著想看看結果,走了幾步感覺有點不對頭也散了。
跟著的都是蛤蟆的收下了。
蛤蟆臉著李瀟然走過街道,進了一條小巷,巷子黑黑的看起來很深,“你要帶我們去哪裏?”後麵緊緊跟著的蛤蟆臉感覺形勢不妙,停下來破鑼般的嗓子喊叫起來,驚醒了幾家院子裏的狗叫。
“喊這麼大聲做什麼?聽,狗都叫了,你那嗓子狗都不願意聽。”心寶被蛤蟆臉的一聲喊叫嚇了一跳,回頭看了看他,很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我家嫂子說你聲音難聽,所以你不能再說話了。”蛤蟆臉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李瀟楊手一抬,他便張大嘴巴隻是“啊啊啊啊”
蛤蟆臉發現不對頭,伸手從衣襟下摸出一把短刀,還沒等他拿出來,“咣當”一聲刀子掉在了地上。
蛤蟆臉身手不錯,縱身一跳,還沒跳起來,直直的趴在了地上,他扭過頭一看,他的那些手下都被趕進了小巷。
“起來。”他的臉還沒轉過去,覺得身子輕輕的被挑了起來,他知道遇到了高手,立刻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撲通一聲跪下:“大俠饒命!老爺饒命,小的也是混碗飯吃,並沒做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求大俠放小的一條生路。”
那些被趕進小巷的混混打手,還沒看出端倪,見蛤蟆臉跪地求饒,知道事情不妙,一個個的藏起短刀匕首,跟著跪下。
“這些事情等到了官府跟知府去說吧,”祁風說完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對還在一邊傻看的心寶說:“走了。”
心寶看李瀟然李瀟楊幾乎眨眼的功夫,將一群二十幾個人綁在一起,拴在一個大樹上,沒聽見祁風喊她。
“快點走了,”祁風走了幾步停下腳步再次喊心寶,心寶這才跟了上去,沒走幾步聽見李瀟然兄弟也跟了上來,不見那群敲詐的,便問:“那些組團敲詐的人呢?”
李瀟然很溫和的說:“讓他們好好想想,等著明天知府派人去解。”
明天,還不到午夜,寒冬臘月的不凍死也差不多了。
府衙早已經下班了,四人直接到了曾知府府上,見到祁風曾知府吃了一驚,他還在和師爺討論靈道庵的案子,正準備明天結案發文。
因為祁風的身份不易暴露,曾知府沒有行大禮,他向祁風彙報了案子審理的結果:這一幫假尼姑已經玷汙將近一百個女子,都是處子,不隻是來靈道庵的女子被奸汙,那些沒來靈道庵的女子也是這些假尼姑所謂,他們在晚上用迷香將女子及身邊的人迷倒,做完案,采集好處女血,大搖大擺的離去。
有的女子剛好生理期前後,便沒有懷孕,有的女子懷孕了。
祁風聽完點點頭,他問了問那個采集有處女血跡的東西在哪裏,曾知府說隻有李成威知道,他已經不能說話也不再回答任何問提了
心寶坐了一會覺得很無聊,眼皮發澀睡意襲來,很沒禮貌的打了個哈欠。
聲音雖說不是很大,祁風還是聽到了,他有點責怪也有點溺愛的看了她一眼,心寶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曾知府很善解人意的忙喊過丫鬟,讓她們去請母親和夫人帶心寶去休息,以心寶的身份絕不敢讓一個丫鬟隨便安排寢室。
心寶隨著曾知府的母親,一位保養得當雍容華貴風韻猶存的的看起來很年輕的老夫人,和曾知府那位明顯的比婆婆差很多的黑黑矮小的少夫人去後院的的客房休息。
兩位夫人知道這麼晚還需她們親自安頓的客人一定身份尊貴,小心翼翼卻又熱情十足的將心寶安頓好,帶著丫鬟們退出,那位又矮又黑的少夫人看起來不怎麼樣,行為舉止絕對的大家閨秀,看她很自如的將心寶安頓好扶著婆婆離去,心寶對她的印象好了起來,這一定是位賢內助。
整潔幹淨寬敞的客房,很大的床鋪,暫新的被褥,房裏有個火爐,心寶脫掉鞋子鑽了被窩,軟軟的暖暖的撒發著清香,被窩裏還藏著兩個小小的套在袋子裏的小暖爐。
真是細心!心寶將有點冰冷的腳搭在暖爐上,看著屋頂上雕花的房梁,風從上麵灌下來,身子暖暖的臉有點冰涼,她將被裹緊一點,隻留鼻子眼睛在外麵,卻睡不著了。
風吹著外麵不知道什麼東西沙沙作響,在寂靜的夜裏有點陰森,加上油燈劈裏啪啦的作響,心寶下了床打開窗戶向外看去,她以為曾夫人會住在隔壁,最起碼外麵的某一間房裏還住著人,可是外麵沒人,心寶伸出一隻手,外麵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沒人沒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