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嘴角扯起笑,雪地裏自然是摔不疼的,剛才心寶飛速過去,從菊兒手裏拿過一個東西,那種一眼就能看出的掩飾讓他覺得好笑。
他是何等的眼力耳力,他知道雲殊就在周圍,到底在哪裏?他也不願追究,對上李瀟然疑問的目光,他露出一個極其邪惡的微笑,走近心寶,很紳士的伸出手輕輕將 她提了起來,溺愛的拍去她頭上身上的雪。
雪終於停了,天氣開始放晴,短短的兩三天,心寶和店主一家人已經建立起深厚的友情,尤其是菊兒,天一亮就來找她,看到房門關著,便在外麵等。
祁風雙手抱頭,看著屋頂,聽著身邊心寶輕柔勻稱的呼吸,這種感覺他最享受。
他有點後悔作出的錯誤決定,應該在景園鎮呆到過年,讓那個暗衛看一看,他和心寶是如何的恩愛,好讓他早點彙報給周暮塵,想想周暮塵聽到這個消息的樣子,他就覺得很解氣。
還有一個原因他還有一點小小的心思,也許周暮塵聽到這樣的消息,會一氣之下放棄心寶解除婚約也說不定,作為一個男人,一個萬人之上的男人,是不會容忍這樣的事的。
看心寶還在裝睡,長長的睫毛很不聽話的不時抖動,花瓣般的臉龐讓人有種想要隨時撫摸的衝動,精致小巧的耳垂配上潔白晶瑩的珍珠耳花,像一件做工精致的藝術品。
便轉過身子深深吸進一口氣,體內那些隨時準備舒展的枝條花蕾什麼地的好像都消失了,五髒六腑各就各位沒有了壓縮緊迫的難受,他更加認識到心寶的重要。
知道裝不下去了,心寶睜開眼睛,祁風感覺到一朵花怒放露出了花蕊。
“嗬嗬。老爺,起床吧,菊兒已經在外麵等很久了。”心寶看祁風正在品味她,露出潔白細密的貝齒偽裝了一個笑容。
心寶的牙齒很好看,像一顆顆潔白的珍珠,祁風忽然很想舔一舔。
他的頭向心寶靠攏,“老爺,嗬嗬嗬,外麵有人。”心寶心裏一緊,這點小動作小動機她一眼就識破了。
祁風扯起嘴角:“有人就有人,難道誰管得了?”
心寶往後靠了靠,坐起身子:“菊兒在外麵等著呢?她可是個孩子,不要教壞了孩子。”
祁風停止向前,眼睛落在心寶凸起的****,意味深長的說:“難道本王做什麼了嗎?還是你自己想做什麼在暗示本王?”
心寶又氣又好笑:“我想做什麼?拜托,是我在阻止你做什麼。”
祁風臉上的壞意漸漸堆起,心寶奇怪他怎麼會有那樣壞的表情,讓人一看就心驚肉跳,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壞事,卻又希望知道他做什麼壞事,那種壞壞的表情是讓人感覺牙癢癢卻又想將牙咬碎吞進肚子。
還是周暮塵好,他永遠都不會,和他一起隻有暖風輕輕吹拂心田的感覺。
“那愛妃說說,你想阻止我做什麼?”祁風的聲音沙啞性感充滿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心寶感覺心跳加速,臉發燙,心裏暗暗念了句阿彌陀佛!淡定淡定!
心裏有點慌亂,嘴裏卻說:“阻止你向我靠攏啊。如果你離我太近,腳指頭都能想出你要做什麼。”
祁風又向前靠了靠:“愛妃的腳趾頭還有思想啊,那你說說本王現在又想做什麼?”
天哪!觀音菩薩,快將這個妖孽收了吧 !別讓他這樣禍害人了,受不了啊!
祁風的頭停在心寶腰部,仰起臉看著心寶,雕塑般無可挑剔的美配上挑花泛濫的眼睛直刺心寶的心髒,心寶閉上眼睛。
“老爺,別愛妃愛妃的叫,這是在府外,你也別那樣看著我,受不了。”心寶心裏一慌,實話就說了出來。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呈現給她一個更加妖魅無雙的臉龐:“受不了?是什麼意思?”
心寶不敢睜開眼睛,飛快的將腦海中周暮塵的臉龐調過來擋駕,嘴裏說著:“沒什麼意思,受不了就是受不了。”
祁風盯著心寶紅豔的臉龐,扇動的長睫毛,眼裏的桃花慢慢收斂:“昨天,那個暗衛都給你什麼東西,讓你那樣緊張。”
心寶心裏一涼,剛才幾乎壓抑不住的****澎湃瞬間回落,這都被發現了,真是太悲催了,是自己的演技太差,還是這個祁風是千裏眼順風耳啊,什麼都瞞不過,連一個心思一個表情都能被看穿,心寶覺得自己像是沒穿衣服裸露在他麵前,眼睛下意識的看了眼穿的緊緊實實的褻衣褻褲。
嘴裏狡辯著:“老爺說什麼呢?哪裏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