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穩穩地坐著對她發瘋般的舉動不屑一顧,等她餓虎撲食過來,輕鬆一招順手牽羊,心寶便乖乖地趴在他腿上,雙手被擰過去。
祁風的嘴裏還噴著濃烈的酒味,他慢慢低下頭去;“本王已經打過招呼了,讓你不要將那種東西拿出來,你一而再的考驗本王的耐心,對於你本王已經很給麵子了,是你自己給臉不要臉的,你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嗎?不知道吧,本王慢慢告訴你,既然你那麼喜歡周暮塵,就好好替他享受這種感覺吧.”祁風的語氣沙啞幽遠,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召喚,心寶能感覺到死亡的腳步。
她閉起了眼睛,剛才也是一時衝動,就憑她那裏是他的對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她早已品嚐過,那是病魔纏身無能為力,現在她身體茁壯,就另當別論了,
一定要活下去,不管怎樣艱辛受到怎樣非人的摧殘折磨,隻能求生不得求死,不遠萬裏相隔多年來一趟不容易。
勵誌了一會,感覺雙手被鬆開,心寶慢悠悠的站起身子,強忍著胳膊撕裂般的痛,淡定的看著祁風。
兩人又對峙了一會,心寶率先敗下陣來,她確實不是對手,再看一會她絕對會被祁風的眼神將三魂七魄招出體外。
默默地爬上床,替自己悲哀,本以為好運穿到了這樣一具身體遇上了一戶好人家找到一個理想的夫君,誰曾想那都是悲劇的伏筆。
將臉埋在散發著香味的枕頭上,眼淚住不住的往下流,她很想止住不想這樣一天到晚的淚汪汪,眼淚根本不聽她的,隨時都有成河的可能。
祁風依舊坐在椅子上,凝神很久,慢慢上了床,心寶心裏竟然恐懼起來,心跳幾乎停止,她轉過身子雙手抓緊被角,想起他毫不留情的將自己踹下床去,第一次還查看了傷口,對於自己的發瘋般的舉動還有一點容忍,今天竟然不管不顧,還讓自己跪了一天,心裏真的發怵,這次真的原形畢露了。
祁風上了床,兩眼望著屋頂,良久覺得心裏不舒服,轉眼見心寶背對著自己,身子微微卷起有點發抖,像隻可憐的貓,心裏的氣又不打一處來,明明自己對她很好,偏要死要活的想著周暮塵,如果不是周慕塵他怎能變成這樣,又怎能要她來抵債。
一把將她般轉過來, 冰刀一樣的鋒利眼睛狠狠地盯著,心寶被祁風眼裏的 氣場唬住,不敢抬頭,這樣近距離的對眼,絕對會被秒殺。
祁風一直看到心寶 身子抖得厲害才收回眼光,慢慢的將她的下巴抬起來。
心寶的眼睛慌亂起來,驚恐萬分的左右亂轉,花瓣般的臉龐光潔嬌柔,細細的毛茸茸的汗毛因為驚慌豎了起來 ,殷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幽香淡淡的散開。
祁風慢慢將臉湊近,柔軟的嘴唇幾乎碰到了心寶的嘴唇,心寶下意識的躲開,祁風用了點力氣,心寶感覺下巴脫臼了沒一點力氣。
祁風的嘴唇再次逼近,心寶忽然想起不用這麼怕他,她是他的藥,便堅決地閉上嘴巴,盡管下巴很疼。
祁風又用了點力迫使心寶張開嘴巴,心寶又用力合住。
哪裏有這麼便宜的事,即被當做藥來用,又要被欺負被壓迫,看他的情形沒了她也會很遭罪。
祁風扯了扯嘴角,手再用點力氣,心寶的嘴巴毫無懸念的再次張開,不但張開還發出啊啊啊的聲音,濃濃的幽香咕嘟嘟的紛湧而出,祁風邪魅的揚起一隻眼角愜意的深深呼吸幾口,看著心寶被自己掬成喇叭形的嘴唇開愛的嬌潤著,壞壞的一笑重重的壓下去。
心寶想要揮舞雙手揪住祁風的頭發將他提起來,祁風動了動身子心寶的雙手便被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她想抵製住祁風的嘴唇,發不出一點聲音,祁風的嘴唇緊緊相逼,一點空隙都沒有。
心寶覺的自己快要窒息了。祁風終於將嘴唇拿開,心寶狠狠的擦了擦嘴唇,她的這種下意識的反抗再次激怒祁風,“撲通”一聲,又被一腳踹下床。
滾落地下,心寶靠著桌子腿喘息了一回,閉上眼睛,看來這次是來真的了。
敵人總歸是敵人,就算是將他當做朋友,也一樣是敵人,想想自己差點將他當做依靠,天真地想著他會被感化,也許有一天會無條件的將她送回周暮塵身邊,讓她見到毫發無損的親人們,現在看來都是癡心妄想。
這樣也就好,敵我分明,也讓她時刻堅定的信仰自己的信念,不惜一切代價的回到周暮塵身邊。
想開了倒無所謂了,反正就是受點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他是打不垮的,跪了一天,除了宮女偷偷地拿了塊點心給她,仇公公給了點水喝,水米沒打牙,肚子餓得咕咕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