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臉色發紅,心如撞鹿,這種感覺怎麼像是和男友一起見******片?心寶忍住內心隨著節奏和香軟的腰肢勾起的****,偷眼四下看去,祁雨柔美的臉,祁順英俊的臉,李瀟然溫婉貴氣的臉,李瀟楊酷勁十足的臉,依雲甜美的臉,都是一種激情燃燒的樣子,卻也隻都是隨著鼓點激昂的點著頭拍著手,並沒有她的意馬心猿。
再回頭看祁風,一臉淡定,難道是她內心不夠純潔?隻是這樣一種帶點香豔的舞蹈,就將她她誘惑成這樣,不應該啊,這樣的舞蹈,在她得記憶中連少兒不宜都算不上,慌忙定了定神。
鼓點不停地加速,腰肢不斷地提速,心寶閉住眼睛遭受著,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要丟人現眼,每天晚上麵對妖孽般的魔鬼級男子都沒被誘惑成這樣,一個臉都沒看清楚的女子的肚皮舞就能將她勾引的****起來?
眼不見心雖煩,卻也漸漸清醒下來,隻是不敢睜開眼睛,她覺得眼睛看到女子的肚皮,好像就會有一種血崩的 渴望。
祁風不時地轉過臉來看她,看到她臉色潮紅,眼睛迷亂呼吸急促,又見她閉起雙眼,一隻手輕輕地壓在她的手上,一股強烈的氣流通過手指的血脈筋骨緩緩地傳向體內,體內的血湧慢慢平緩,心寶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兩眼微微揚起隨著節奏點頭的祁風。
鼓聲讓她心神不定白花花的軟肉讓她有了身體的渴求,這不就是所謂的春藥嗎 ?難道春藥還會埋藏在聲音肚皮上:“王、、、、老爺”差點忘了有外人,一定要要叫他老爺的,心寶吐了吐舌頭:“這個妖女一定是喜歡上你了,用了什麼迷春藥,我身體單薄,受不了,先撤了。”
心寶說完準備離席,或者離得遠一點,剛才強烈的感覺到如果不是她定力好不是祁風出手,再受一點點刺激,她也許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纏著祁風表演******片,祁風是無所謂,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祁風聽心寶說話,回過頭用嘴輕輕堵住她的嘴,堵得不實話是說完了,隻有他能聽得見,紅衣女子一個勁的抖動腰肢,眼睛閃過一絲得意,越發賣力,祁雨幾個發出喝彩聲,祁風離開心寶的嘴唇,輕輕吐出一句:“好好坐著,哪兒也別去,心裏不舒服就抓住老爺的手。”
那裏是心裏不舒服,是身體不舒服!心寶剛想張嘴說什麼,一股淡淡的味道鑽進鼻子,有點發臭發黴發膩的說不清楚的味道,順著味道心寶深深吸氣,體內的呼吸將這股味道擋在了鼻子外麵,心寶抬頭看一眼祁風,他好像臉色頓了頓。
一定是有毒,順著味道的方向,心寶發現味道來自紅衣女子的肚皮處,又呼出氣借故喝醉了想要看清楚女子肚皮,湊近站著使勁抖著肚皮的紅衣女子,低下頭對準她的肚皮深深吸進幾口氣,氣息被體內的呼氣逼出,心寶看見一縷黑青色的氣流嫋嫋婷婷的從紅衣女子的肚臍飄出飄向祁風。
心寶想起了上次識毒,也是她呼出的氣在酒裏麵,酒呈現出黑色散發著臭味,別人看不出來,看來她的呼吸隻有對著毒源才能看清楚,雖然味道先聞到。
抬頭看去飄飄渺渺的青煙擰成一股向祁風飄去,便裝作伸手拍了拍紅衣女子的肚皮,回到座位上,有點不經意的作站不穩狀跌進祁風懷裏,撒嬌般的貼近他的耳朵:“這個女子肚臍眼裏能發出毒藥,針對你的估計到了。”離開了肚臍,毒煙的路線也看不清楚,心寶話剛落,祁風覺得心裏難受起來,不像是心花毒,像是一種****,心裏稍微一翻滾,體內枝枝條條跟著晃動,晃得五髒六腑攪動起來,雖不似心花毒般的翻江倒海,也很是煎熬,想也沒想,拉過心寶嘴唇輕輕壓下去。
一會心裏平靜下來,見心寶很是窘迫,想起聞著她的呼吸也可以緩解,便放開她,微微扯起嘴角,讓心寶麵對麵的坐下。
紅衣女子瘋了般的抖動軟軟的肚皮,臭味黴味甚至有點膩味的氣息越來越濃,女子的身體像搖擺機,腰肢如同一根軟麵條,祁雨祁順幾個狂喊著喝彩,心寶也張大嘴巴盡可能地括園喉嚨對著祁風亂喊亂叫。
祁風隻覺得一股幽香溫柔的彌漫在臉部,鑽進鼻孔,五髒六腑無比的安詳舒服,便邊對著心寶帶著柔情邊端起茶碗,不再去看表演。
紅衣女子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肚皮瘋狂的舞動,眼睛不再嫵媚,打手鼓的男漸漸放慢了速度。
心寶對著舞女們大喊大叫,一點形象都沒有,惹得身邊的依雲公主悄悄地扯了幾下她的衣袖,依雲公主也跟著喝彩,不過隻是跟著男人們的聲音,就算她今天心情激動,也沒有心寶這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