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遠的跟著的晶珠明珠飛一般的衝過來,一大群花花綠綠的女子迅速地四散開來,不一會全無影蹤,晶珠明珠不知道心寶怎樣了,也不敢去追,忙去看心寶,曉露玉露也扯下眼睛上的布條,四個女子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慘景。
心寶痛苦的蹲在地上,捂著肚子。
被曉露玉露幾乎抬著,像是小時候玩的抬花花轎回到心香園, 捂著肚子滾落床上:“你們你們都出去。”疼痛讓她有點歇斯底裏,意識還是清楚的。
剛才她正在聚精會神的用思維神遊,忽然不知從哪裏竄出一群女子,速度之快讓她來不及喊出聲,更來不及看清楚這些女子的長相,,當然也沒來及思考判斷,就被一頓暴打。
這些女子下手很重,都是用腳,隻是踢向腹部,每一腳都徹腹的疼,她覺得五髒六非開始搖動移位,一點自我保護的措施都沒來得及實施,女子一哄而散。
曉露玉露晶珠明珠慌忙退了出去,一出門晶珠很權威東得對曉露說:“快去情太醫。”
心寶捂著肚子在床上翻滾,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實在疼得受不了,張開嘴巴大聲地喊叫起來,剛喊了一聲,濃濃的幽香像是被擠在了嘴邊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忽然想起心花飄香的功能,忙更加用力的張大嘴巴無聲的啊了起來,幽香一出來,剛才還疼痛移動的肝髒腹腔慢慢 恢複原位,心花緩緩綻放,體內好像做了一番整頓,不大一會,腹腔內的疼痛消失,隻有皮肉之痛。
心寶坐了起來,肚皮和屁股火辣辣的疼,這些女子是哪裏竄出來的?她一點感覺都沒有,現在回想起挨打的地方,除了肚子就是屁股,臉和別的地方全都幸免了。
這和傳說中所說警察打罪犯一個道理,下手很重讓人終身難忘,卻不留一點傷痕。
誰這麼大膽?敢在王府內對一個妃子下手,下手還如此之重,用腳想都能想明白,除了兩個妃子誰有這個能力膽量。
這一天終於來了,她慢慢試探著下了床,一直以來,她都抱著混日子的態度,盡量不招誰不惹誰,對於柳妃燕妃更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現在看來躲不過去了,人家巴掌都刮到了臉上。
想來想去,除了祁風,沒有可以依賴的人,想起祁風她恨得心癢癢的,很久以前他就說過隻有柳妃燕妃嫉妒了,才能讓心寶依賴他離不開他,現在看來他成功了。
不一會,曉露帶著一位花白胡子的太醫匆匆趕來,老太醫穩重的坐下,心寶站在地上,老太醫目不斜視的把好脈,閉著眼睛,慢慢切著: “娘娘,脈象穩定,娘娘身體並無大礙。”
老太醫收好醫箱,起身告辭,一點藥都沒開,晶珠明珠曉露玉露麵麵相窺,剛才明明看到心寶倒在床上翻滾,怎麼一會就好了。
肚皮疼不能躺,屁股疼不能坐,疼痛逼著她一遍一遍的想著對策,府裏也不安全可惜她不能躲到月球上。
一人沒抓到,她有點後悔當時被打懵了,沒有死死地拉住一個,真應該拚了命的抓住一個,留下罪證,可惜她當時連自己都顧不了 。
剛才她已經仔細詢問過曉露玉露,她們受到了和她一樣的待遇,隻不過是沒受皮肉之苦,沒憑沒據沒傷沒疤的,說不過去啊。
真是牆縫裏的蠍子蜇人不現身,心寶咒罵著柳妃燕妃,不知道是柳妃還是燕妃,還是兩人聯手,,在對付她這一點上,兩人很有共識。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晶珠明珠先回去,臨走時板著臉告訴她回去會向祁風彙報。
晚上,跟著小順忍著屁股肚皮的疼痛來到靜安園,祁風一如往日般的看著書,心寶心裏來氣,她覺得一肚子的冤屈需要申訴,見祁風一副心定神安的樣子,不顧小順還沒出去,上前一把搶過祁風手裏的書狠狠地扔在地上,還用腳踩了踩,腳上一用力 ,屁股肚子都開始疼,疼得她呲牙咧嘴倒呼氣。
小順慌忙退了出去,有晶珠明珠跟著,他今天沒有別的事沒跟著,看樣子心寶是受了什麼委屈,剛才他聽晶珠明珠被祁風趕了出來受罰。
祁風濃濃的眉毛倒立起來,看著心寶的樣子又緩緩的落下,慢慢站起來:“太醫不是說沒事嗎?生這麼大的氣。”
“沒事?”心寶氣呼呼的仰起頭:“沒事你去試試,不是皮肉傷是內傷!如果不是祖上有德,讓我有異香護體,還不被打成個肝損傷,心壞死,子宮移位。”
祁風低頭看著心寶,聽不懂她說的話 ,但是有異香護體他是聽明白了,看來真的沒什麼大礙,隻是點皮外傷,微微扯起嘴角:“愛妃不用生這麼大的氣,這件事本王一定查清楚,給愛妃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