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的眼梢正好瞄到祁風那抹邪氣,心裏一緊,還是先下手為強,先將話挑明了,免得又被整治,馬上轉過臉盯著他:“王爺,心裏不痛快,不要惹我。”
祁風斜起一雙眼睛:“愛妃不高興是嗎?本王也不高興。”
人家王爺不高興,自己還是識點眼力吧,雲殊的安危還是個問題,萬一將這個魔頭惹怒了,後果很嚴重,有什麼想不通等到雲殊安全出去,一個人赤條條無牽無掛的時候慢慢耗,便堆起一臉臨時拚湊的笑臉:“王爺怎麼了?什麼事惹你不高興了?”
祁風斜著心寶東成西就的臉,扯了扯嘴角:“愛妃還是保持剛才的樣子好。這樣的笑臉,本王看得心裏難受。”
“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真的很難伺候,王爺說我應該保持什麼樣的姿勢?”心裏不高興,還不能表現出來,隻好認認真真的問。
祁風對著心寶,他已經很熟悉並且很快就能捉摸到淡淡的幽香緩緩擴散,心裏積鬱的不快慢慢消失,聽她說話不管是好是壞都讓他內心平靜安詳,這種狀態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奢求了,剛才那點小小的失落,因為心寶對點漠不關心的失望也隨之消失、
換來的是小小的慶幸,不管這個心寶對他什麼態度,總之有她在身邊,首先腹內不再翻江倒海的折騰,想開了肚子餓了胃口大開:“愛妃,給本王倒點酒。”
心寶看著祁風忽然間想開了似的大吃大喝,緊繃的心也隨之輕鬆下來,這人有病,神經病,像是更年期綜合症,一會陰一會陽一會晴天一會陰天的,不過還是好好順著他哄著他,萬一雲殊有什麼不測,隻有他能幫得上忙,便佯裝撒嬌的眼帶媚色拋了過去:“王爺真是嚇唬人,我還以又怎麼著你了。”
祁風斜著眼睛,看見心寶黑的出塵 的星光眼閃過一絲勾魂的妖嬈,配上臉頰染就桃色的柔嫩,彎彎的擰得緊緊的眉毛跟著閃了閃,,長長濃濃密密的睫毛煽動,心裏一顫,那雙睫毛煽動了他的心,慢慢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說實話,這個心妃屬於耐看型,第一眼看去隻是清秀嬌弱,並不十分出眾,一點沒有柳妃燕妃的驚豔,但是慢慢品來,越來越美,竟然沒有一絲的瑕疵,而且不管那個部位,分開來看精致美麗,合起來完美無瑕,而且並不像眼睛看到的那樣嬌弱,尤其是那胸前,想起來就讓他噴血。
被祁風挑剔的眼光審視,心寶覺得很不舒服,她雖然知道長的嬌美如西施,自己卻並不是欣賞此類女子,所以並不認為她可以美的即使捂著心肝也可以讓人心疼,祁風的目光便讓她覺得難受:“王爺,你就不要那樣看我了,怎麼看都看不出一朵花,怎麼看我都不會有柳妃姐姐那樣好的美麗,燕妃姐姐那樣的富態,依雲妹妹那樣的甜美,甚至沒有明珠那樣的明豔。”
祁風微微一笑收回眼光,臉上呈現出一絲柔和的弧度:“本王不知道比花還美的是什麼,好像就是愛妃了。”
心寶心裏頓時激動起來,臉紅心跳,這樣赤裸裸的讚美,是個女子都不會沒反應,雖然心裏裝著事,還是偷著樂:“聽王爺說的,王爺是好心安慰我吧,哪有那麼美,隻是看得過眼罷了。”
心寶嬌羞無比的樣子,更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祁風不由伸手摸了摸她比花兒還嬌嫩美豔的臉頰,綢緞般光滑,有點滾燙,自然是比花瓣有感覺。
毫無懸念的被蹂躪一番,心寶敢亂動,今天她感覺情況不是很妙,隻要稍稍一配合,估計就會真的顛鸞倒鳳,貞潔不保。
折騰到後半夜,祁風才有泄後般的愜意,他心滿意足的看著屋頂,油燈劈啪啪啪的響著,身邊心寶蜷縮起身體小貓般的,他的心裏內疚不甘輕鬆各種感受,剛才差點沒能管住自己,關鍵時候看到心寶好像在盡力忍受,才打住刺破那道隔膜的強烈衝動,他心裏還是有點擔心,萬一真的走到哪一步,心寶想不通怎麼辦?沒了她不要說這點欲望得不到發泄,就是欲望都不敢有了,更不要說那些腹內風景泛濫成災。
心寶的沉默不語嬌弱睡姿,讓祁風莫名的出現一絲愧疚,不管這個女孩對他是什麼的情結,總是弱小的,就算是有時候很生氣,她實在是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壞處,也傷不到他一絲一毫,而他隻需動一動嘴動一動手,甚至一個念頭,都會讓她乖乖地,哪怕是隻拿她的一個親人做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