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強製性的狼吻,這次心寶沒被迷惑,反抗到底,祁風終於被心寶手腳亂舞,頭頂嘴咬的瘋狂動作激怒,在心寶瞅準盯穩咬住他的舌頭時對她的腦後重重一點,心寶的嘴頓時半張半和,他抽出舌頭用手一摸,殷虹的血跡。
“找死!”狠狠地將血吐進便桶,一手提著心寶的衣領將她貫進裏間的床,隔著一道有著紗簾的門,依然穩準狠。
被扔在床上,心寶瘋狂的思維清醒了一點,她憤然拉開被子將自己蒙起來。
祁風舌尖麻辣辣的疼,他沒想到做了件不想牽連心寶的事,卻被她如此相待,氣急敗壞的在外間轉了幾圈,難平心中之氣,本來這些天他已經夠煩了,外邦騷擾內患不斷,時不時的有人想要加害他,父皇沒有主見,群臣各執己見,這些事情都沒將他困擾著,心寶這裏讓他煎熬了好幾天,最後冒著危險將雲殊送了出去,不但沒得到心寶的一句感謝話,反而在這裏沒事找事。
“你給我起來!”一向沉穩果斷的他,此刻也按耐不住,快步走向裏間伸手掀起被子扔在地上,一把提起心寶。
已經清醒的心寶正在反省自己,這是怎麼了,就算是想要用這種辦法激他將自己休出府去不急在這一時一刻,況且那種辦法行不行得通還是個未知,被祁風提起來看著他雙眼血紅,像是要吃人,才感到害怕。
祁風看著心寶茫然的樣子,更加的來氣,幾乎是咬著牙說:“真是不知好歹,念你替本王解毒,一直遷就與你,誰知越遷就你越不知好歹,本王完全可以什麼都不做,那個暗衛也完全可以讓他去死,還有你娘親侄子甚至你姑姑都可以讓他們去死,而你想死也死不了。”
心寶傻傻的看著,終於說出了實話,可是這都是實話,她確實會一點辦法都沒有。
天生不受威脅,嘴不饒人:“想死怎麼都能死,就看我死不死。”
祁風手上加把力:“要不要試試,本王將你斷手斷足割舍,隻留呼吸,怎樣?”
心寶聽的毛骨悚然,嚇得花容失色,看祁風的樣子這點是對他來說簡單的一一樣,還是少說話,等他氣消了再說,現在他的情緒不穩定,也許是受了什麼刺激。
雖是嚇得九死一生,不敢大聲說話,偏過頭去,嘴裏小聲嘟囔:“不怎麼樣,本小姐還不想死。”
聲音雖小,祁風卻聽得清清楚楚,見心寶似乎並不畏懼他,雙手搖晃著將她的眼睛轉過來:“你是不是以為本王在開玩笑?”
心寶心裏害怕,不想看著祁風,可是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再怎麼扭頭也轉不過去,隻能看著他的眼睛,她雖然嘴強,並不頑固,剛才的瘋勁已經過去,知道再強下去沒她好果子吃,就算是想死也落個全屍,折胳膊斷腿的,做鬼都不全乎,便訕訕一笑:“王爺,小女子天生愚鈍,跟我計較還不如拿塊木炭去河裏洗白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好好地找死幹嘛。”
祁風正在較勁,見心寶嬉皮笑臉的,嬌嫩的肌膚像是含羞待放的花瓣,潔白晶瑩的牙齒閃著珍珠般的光澤,彎彎的眉毛弓成了遠山,毛茸茸的眼睛成了眉月,一時語結,想要說出的話說不出口。
兩人對視了一會,祁風眼裏的寒冰慢慢融化:“記著,不要惹本王生氣,本王也不是無情無義之人,這個暗衛已經多次挑戰本王的極限,本王還是決定放他一馬,將全部責任推到依雲身上,要知道事情一旦敗露,依雲將處於風口浪尖之上,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祁風將心寶扔回床上,自己披著衣服出了門,心寶躺在柔軟的床上,聽著油燈劈裏啪啦的響,腦子裏全是剛才祁風氣急敗壞的樣子,近乎崩潰的從牙縫裏擠出的狠話,這樣的場景太熟悉了,活脫脫當年還能喊的動的時候對老爸老媽的狂吼,好像自己的病都怪老爸老媽,隻有對自己最親近的人才能如此喊得酣暢淋漓。
祁風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當做最親近的人,雖然她曾一度懷疑祁風對她日久生情,但是事實證明絕無可能,不要說他的心裏還有一個魯小姐,還有一處 夜叉守護的覓芳園,就是對她的態度,她都捉摸不透。
那些時不時的纏綿,隻不過是在報複周暮塵,那種抵死糾纏卻又望而止步的理智,意在告訴她拿她做玩物。
既然雲殊出去了,就不要想太多,看來一時半會的想要出去很困難,外麵的人是指望不上了,還是的從祁風身上下手,軟的不行來硬的,以後時不時的氣他一氣。讓他討厭反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