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楊從窗口輕輕跳出,還沒落地就被一雙大手牢牢控製住,他吃了一驚,暗是有誰這麼厲害,耳邊傳來李瀟然溫婉的聲音:“別動,是我。”
李瀟楊鬆了一口氣,隨即好奇地問:“哥,你什麼時候練就了一雙無影手啊。”
李瀟然溫厚地一笑:“那裏是什麼無影手啊,分明是瀟楊你心裏有鬼,注意力不集中才會被我抓住的。”
李瀟楊心裏一虛嘴裏狡辯著:“哥,瞎說什麼呢?我能有什麼鬼?”
李瀟然溫婉的一笑:“瀟楊,不用狡辯,哥是過來人,有沒有鬼你心裏最清楚了,隻是你害哥在這裏等了大半夜的,怎麼著也得堵一堵哥的嘴吧,這樣,明天你請哥大吃一頓,這件事哥就不多嘴了。”
兄弟兩人邊說邊走遠,原來李瀟然和李瀟楊分開,就一直等在天香閣,打烊後就一直守在外麵,兄弟兩人自小一起,感情很深,他怕李瀟楊莽莽撞撞的出個什麼事,回去也不好向叔父交代,現在看他沒事,便各自回家休息。
李瀟楊走了很久嬌漢娜才回過神,忽然覺得身邊空蕩蕩的,李瀟楊略顯冷酷卻又英氣十足,氣質高貴體魄健碩,回想起來都會讓她臉紅心跳,可是剛才隻顧著纏綿卻將重要的事給忘了,沒試驗一下不知道迷魂千日香對他起不起作用,他會不會乖乖地聽自己的話。
到了皇後娘娘的壽辰,又是皇後又是太子爺的親娘,一定要非常的隆重,因為皇太後健在,所以壽宴決定在鳳棲宮舉辦,作為皇後的親兒媳,柳妃燕妃提前幾天就去幫忙,隻有心寶留下來看家,經過這次事之後,心寶小心了很多 ,就算柳妃燕妃都不在,她也不出去。
整日將自己關在寢室,居然也不覺得日子難熬,心裏一遍一遍的想著,周暮塵祁風還有魯盈盈大周國皇上,那個神秘的下毒之人,想來也要感謝這些事, 如果沒有這些事情發生,就不會有她的重生,也不會有她和周暮塵之間的婚約,更不會有和祁風這樣不知道是不是緣分的關係,那個神秘的下毒之人,雖然可惡,但是絕對是個人才,換做二十一世紀不管做個好人壞人都是高人。
一定得將整個事件告訴周暮塵,古人對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是很有講究的,此恨不報妄為男人,周暮塵也不是平地裏臥的兔子,兩人之間甚至兩國之間遲早會有一場戰爭將這件事解決 ,雖然祁風並沒有明說,心寶都能感覺得到,到時候很有可能兩敗俱傷,還因為兩國並不相鄰,如果發生戰爭,還得殃及鄰國。
心寶不是偉大之人,但是一但發生戰爭,受傷害最大的還是平民百姓,以她去黎川看到的情況,百姓很是麻木不仁,真的發生戰爭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作為和平年代過來,從小接受戰爭教育的她,想起戰爭中百姓所受得水深火熱, 還是決定盡最大努力不要讓戰爭在自己棲身和將要棲身的國土上上演,還有如果最後她是周慕塵未婚妻有是祁風妃子這件事真相大白,說不定她也和妲己一樣成了紅顏禍水。
每天想著該怎樣幫助祁風,哄得他高興,乘機勸說他,也許起一點點作用。
離皇後生辰還有一天,心寶呆在寢室,祁風沒說她用不用去,她也不好問,最好是不去,雖然她很想去看看姑姑,但是想起會有危險,這個危險的人物不知道是在宮裏還是在府裏,祁風說懷疑仇公公,如果真是他,去宮裏更危險,以他和姑姑的情分應該還不至於對她下手,不過也說不準,還是不去的好。
正在去與不去之間這個問題上糾結,小順來報:“仇公公到。”
心寶心裏一驚,這個仇公公,柳妃燕妃祁風都不在,來府上做什麼?該不是來對她下手的吧?心裏有點慌,仇公公平時儒雅慈愛的臉龐此刻在腦子裏有點猙獰,便對小順說:“王爺,柳妃燕妃他們都不在,不知道仇公公來有什麼事?”
小順低頭答道:“仇公公說,皇太後懿旨,奴才不知道有什麼事。”
心寶站起來,太後懿旨皇上聖旨一樣不能不接,但是萬一有個什麼閃失該怎麼辦,仇公公如果真是下毒之人,她怎麼能對付得了?
根本沒等她做決定,。仇公公已經進來,暗紅的太監服厚底黑靴,拉長嗓門道:“心妃娘娘接旨。”
心寶看小順明珠佩珠都已早早跪下,她一向不給人下跪,這次也一樣,但是皇太後懿旨不跪好像又不行,便微微躬了躬身子,有點猶豫,仇公公似乎並不計較她跪不跪,隻是看了她一眼:就宣讀:“太後懿旨,鑒於心妃身體尚未痊愈,皇後生辰就不必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