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祁風背上做著括園喉嚨的呼吸,過了一會地道有了光線,空氣也開始流通,心寶覺得有點迷糊,很舒服的小睡了一會,感覺祁風將她放下來才睜開眼睛。
已經到了一個通風很好的暗室,暗室裏幾個小房間,幾座佛像,光線從上麵射下來,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抬頭向上看去。
祁風拉著她的手,沿著一組台階向上走,心寶覺得很是緊張,另一隻手緊緊抓住祁風的衣襟。
上了台階,祁風停住腳步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確認無人,伸出一雙手掀起頭頂的木板,一道強烈的光照在臉上,祁風停了一會鑽了出去,返身將心寶拉上去。
心寶定眼一看一座高大的佛像,旁邊還有幾尊,佛像慈祥無比,像是在勸說眾人,又像是在普度眾生,原來是一座寺院的大殿,佛前還有點燃的香火,心寶跪在佛前的軟墊上很是虔誠的拜了三拜,點起三根香。
祁風在一旁也跟著點上香,躬了躬身子,門外傳來腳步聲,心寶發、慌緊張地看了眼祁風,祁風微微一笑很平靜的示意心寶繼續給旁邊的佛上香。
不大一會兒,一位身披袈裟胡須皆白的老和尚帶著幾位小和尚走了進來,一眼見拜佛上香的祁風兩人吃了一驚,眼睛向外看去,兩位穿著百衲衣的小和尚慌忙上前對祁風嗬斥道:“哪裏來的閑人,不知道寺院今天關門謝客嗎,怎麼進來的?”
祁風姿容飄逸,氣質出塵,一身布衣依然卓爾不凡,老和尚一雙睿智的眼睛盯在他的臉上,祁風微微扯起嘴角拱了拱手:“智真大師有禮了,小生帶著娘子路過見寺院門開著就進來了,娘子上柱香,上完就走。”
心寶心裏緊張,生怕智真長老說出什麼懷疑的話來,她可不想惹事。
智真長老的眼睛在祁風臉上停留了一會,緩緩說:“既然施主進來了,就要和我佛有緣,不過今天寺內要做法事為我祁國祈福,施主上完香就快點離開吧。”
祁風微微含笑點頭謝過,等心寶上完最後一炷香,帶著她離開。
心寶很心虛的看了眼佛像後麵剛才鑽出來的木板,一點端倪都看不出來,智真智慧的臉上帶著疑惑,她假裝鎮靜的輕盈的滿臉含笑,跟在祁風身後跨出佛殿高高的門檻,祁風微微扯起嘴角邁著穩健的步伐,慢悠悠的走在前麵,轉過前麵院子智真看不見的地方,側臉對著心寶說:“快點走,不要等他反應過來,很麻煩的。”
不知道有什麼麻煩,心寶剛想問問,見祁風邁開大步過前麵的幾重院,隻好顛著碎步緊緊跟上,走了好幾道院子,每道院子都香煙繚繞 ,木魚聲聲佛音繞梁,到了寺院門口大門緊閉,看門的老和尚走了過來,祁風告訴說是昨晚留宿的居士,今天有事要趕回去,老和尚慢悠悠的打開大門,兩人走出去,心寶回頭看了看:“恩國寺”
心寶有點奇怪,佛門清淨之地,幹嘛把暗道出口開在佛祖腳下,便問:“王爺,怎們將暗道開在佛門境地,萬一發生什麼會擾了佛門清淨的。”
祁風衣衫飄飄,玉樹臨風的慢慢邁著儒雅的腳步,迎麵走過一主一仆兩位女子,看的呆住了,心寶偷偷抿嘴一笑,妖孽就是妖孽,隨便怎樣都迷惑人。
走過兩位女子,祁風這才對心寶說:“這座寺院專門是宮裏祈求國泰民安風調雨順的專用寺院,多數時間不對外,暗道出口是寺院的最裏麵,鮮有人來,寺院也在京城的東麵,離城門口不遠、”
心寶縱縱肩,還在想剛才女子看到祁風時的花癡表情,嘴裏隨口應了句:“王爺真是高瞻遠矚啊。”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兩人慢悠悠的沿著一條不太寬的土路前行,走了一會,到了一個三岔路口,心寶發現三條路都通向街市,祁風帶著心寶走上左拐的路,彙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這條街心寶沒來過,她東張西望的左瞧瞧又看看,店鋪也是一家挨著一家,商品也是琳琅滿目,檔次卻差多了,鋪麵也比較破爛,又走了一會看來是到了農行貿市場,全部是一家家的米鋪,油坊,醋坊,再走就是雜貨攤子了。
地道裏鑽的時間長了,好不容易走到城門口已是太陽西下,城門口站著兩行守城士兵,卻隻是用眼睛和打量著進出城門的人群,並不檢查。
出了城門,一條寬闊的可以容納幾輛馬車並行的土路上幾乎全是出城的人,進城的人不是很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坐車的騎馬的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