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那裏知道這些,在她的意念裏女人都為能夠保持青春不遺餘力,月兒以不惑之年擁有小蘿莉的外表,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如果換做前世報紙雜誌電視網絡一定早已宣傳,她也一定早已爆紅,所以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月兒,不,是花姑子,而且得罪的很深。
不隻是心寶不知道,祁風也有點莫名其妙,師父平時待自己一向和氣,甚至一點架子都沒有,兩人之間的關係如一般母子無異,前些日子她雖然經常提醒他不可用情,卻並不討厭心寶,今天她的臉色有點淩厲,看起來好像很討厭心寶。
心寶看著外麵,也覺得剛才不應該叫月兒,真應該跟著祁風叫師父,或者以後幹脆叫她花姑姑,這個稱呼很親切,很容易讓她想起電視劇裏那位溫情怡人的香樟精,這個月兒跟了她這麼久,說實話她從未將她當做丫鬟看待,甚至在心香園後還特意交待大家照顧她,甚至在感覺到她的可疑之後也沒往壞處想,隻是想她是祁風派來身邊的奸細沒當她是外人,現在怎麼說人家也一把年歲了,尊稱一點顯得有禮貌有教養。
還有有機會要告訴她盡量不要將脖子裸露出來,免得上下兩個階級。
馬車越跑越快,沒想到兩匹瘦弱的老馬跑起來還真有後勁,馬也不可貌相。
馬車沿著一條時而寬闊時而狹窄的馬路,路上的風景也在不停的轉換,一馬平川的麥田,前段時間的路上還沒收割,到了中午路上已經開始收割,一片一片的,收割了得整整齊齊的碼成一個個整齊的麥垛,沒有收割的地方麥子看起來還有一點點的青色,太陽暴曬著,莊戶人有的揮動鐮刀,有的拿著叉將一捆捆的麥子挑到麥垛上,小孩子們提著籃子拾麥穗。
坐在馬車裏都熱的難以忍受,坐在車轅上趕馬車的小胖墩該有多熱,心寶拿起幾隻水汪汪紅彤彤一看就是一包水的杏子從窗口遞出去:“小胖子,熱的受不了了吧?吃個杏子,水汪汪的大水杏,。吃一口甜掉牙。”
小胖墩從外麵接過杏子。說了句:“小的皮厚,受得了,在走一會就到了山下,有山擋著,會好一點。”
月兒斜著眼睛夾了一眼心寶,暗暗咒罵她怎麼犯賤,一位王妃,和一個下賤的車夫有什麼好說的,祁風看著她的眼神,更是納悶,師父這是怎麼了?駕車的是一個看起來憨厚可愛的孩子,心寶給幾隻杏子很正常啊。
便裝作沒理會她的眼神,任心寶隔著轎簾和小胖墩你一句我一句的瞎扯。
“哎,小胖子,叫什麼名字,該不會是真的叫小胖墩吧?”心寶將簾子稍微掀起來,熱熱的風吹來。
“小娘子說對了,小的還就叫墩子,不是小胖墩而是墩子。”小胖丁在外麵大聲說,將馬鞭甩的啪啪直響。
墩子,鄉下很多孩子都叫這名字,心寶微微一笑,剛想調侃他兩句,一眼看見馬路轉到了一座山腳下,山上岩石層層疊疊,岩石縫中長著一些青鬆翠柏之類的樹,虯枝錯綜交織很是奇異。
忽然在岩石中一叢紅豔豔的山丹花放肆的綻放,猶如健壯的農家少女揚起紅撲撲的臉旁。
這就是傳說中的山丹花!心寶心裏沒由來喜悅,山丹花的名字如雷貫耳啊,卻從未真真的見識過,。隻是從一些畫麵看到過。
山丹丹花每隔一段路就一叢,真真的紅豔豔的從眼前飛過。
心寶轉臉看了一眼祁風,危襟正坐,妖孽般的臉上少有的恬靜,誘人的讓人窒息,便拉了拉他的手臂,小聲說:“相公啊,我想要岩石上的山丹花。”
祁風就看了眼心寶,搖了搖頭,這麼熱的天,花兒長在岩石上,的用工夫,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功夫,再說師父還在旁邊,她今天也不怎麼高興。
心寶見祁風拒絕,剛生氣的撅起嘴巴,忽然想起一句名言,女人用溫柔征服男人,撒撒嬌試一試,這荒郊野外的,看看這招對祁風這個看不穿摸不透的男子起不起作用。
便換上一副嬌滴滴柔弱弱的神態,眼睛略帶祈求的看著她,燕聲鶯語的搖了搖他的胳膊:“相公,幫我采一朵吧,我好想要。”
嬌柔的聲音讓祁風心裏一陣緊似一陣,卻讓月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不由自己的呲了呲牙咧了咧嘴眼睛看過來。
祁風還沒說話,心寶又加一句:“相公,采一朵吧嗎采一朵吧。”嬌滴滴的神情,秋水般的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花瓣版嬌柔的臉龐,小兒俏的鼻頭,嫣紅的嘴唇,摩擦在胳膊上的軟綿綿的肉體,祁風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