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遠遠見花海中走來的女子,臉上露出了笑容,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般的東西晃了晃,女子們便在花海中微微躬身施禮,人麵鮮花煞是相映美,女子們齊聲道:“恭迎花姑姑回穀。”
月兒微微頷首輕聲說:“免禮了,姑娘們辛苦了,牡丹,月季,玫瑰,薔薇隨我回花草宮,剩下的都去忙吧。”
四位各具特色的女子輕飄飄的來到月兒身後,眼睛都有意無意的飄向祁風,眼裏帶情。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跟在月兒身後,示意心寶走在他的身側,一行人沿著中間一條隔離道般的鋪著綠毯般的的寬闊大路向前走,走在花草之間,性情無比的歡暢,心寶眼裏充滿驚豔,四下張望,有種隨時想放聲高喊的衝動。
大路像是一條漫長的星光大道,越走越驚喜無限,綠色的純天然草坪地毯不時轉換顏色圖形,一會搭配一些弱小的滿天星,一會紫色的蝴蝶蘭, 一會淡雅的雛菊,還有很多心寶在野外見過卻叫不出名的小花,還有一些沒見過的美麗花兒,花兒都被修剪的和草坪上的草一般高矮,煞是好看。
走在軟綿綿的花草上,心寶覺得自己不敢下腳,怕踩傷它們,跟在後麵的叫花名的女子掩著嘴笑,玫瑰小聲說:“姑娘,不用擔心,這些花草越是被踩長得越好。”
原來是這樣,心寶放心大膽起來,這才騰出眼睛左右去看,右邊花海,左邊草林,走了一會心寶奇怪的發現,花海這邊全是女子,從幾歲十幾歲幾十歲不等,都在花叢中忙碌著,有修剪的,采摘的,拔草的,還有收集落下的花瓣的,草林那邊就全都是男子,也是從小到大,都忙忙碌碌的在高高低低的草叢中忙活。
這是什麼意義,男女有別,男左女右,心寶覺得有點意思,疑問的看著祁風,他也正在琢磨,眼神也恰好看過來。
終於到了一座花草建成的宮殿般的地方,大門圍牆全都是爬滿綠藤掛滿鮮花,顏色搭配的富麗堂皇,鮮花以黃色為主,一進門,一座大大的花園,各種顏色的牡丹,芍藥,月季,還有心寶根本認不出來的雍容華貴大氣的花正在怒放,像是一片片各色火焰。
這些花兒還有這樣的顏色?心寶驚奇的看見牡丹有了天藍色,橘黃色,凡是她見過的顏色,花兒全都具備,花園中間是一片湖心,湖裏並不隻有荷花,竟然還有高大的鬱金香。
走過花園,才是一座木頭搭成的建築,木頭上不時有花草點綴,進了門,卻是極其簡單的一張沒有雕漆的純木質方桌,椅子凳子都很原汁原味,桌上是一個靈牌,上麵寫著恩師花草一叟。
月兒在師父靈前上香參拜,然後叫祁風也拜過,就帶著祁風進了一間側房,祁風伸手將心寶也拉過去,月兒看了一眼想要製止,想起他說聞到心寶的呼吸會舒服一點,便沒說話,側房空置,裏麵落滿灰塵,蜘蛛網遍布,月兒將門關好,拿起一把笤帚輕輕打掃,塵土飛揚嗆得心寶幹咳起來,月兒不滿的的瞪了她一眼。
心寶忙捂住嘴巴,這個月兒自從露出本來身份,就對她持著一種敵視的態度,看她的眼神不是警告就是威脅,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以前可不是這樣。
該不是也暗戀祁風吧?她看起來比自己還小,這種假設很有可能,不過看祁風對她的態度隻有恭敬順從,好像並沒有動情。她被自己的設想激起了熱情,不顧塵土飛揚,看一眼祁風又看一眼月兒,想看出點什麼。
祁風好像看出了她有點亂輪的設想,瞪了她一眼,月兒很仔細的掃著屋子,心寶有點不明白,月兒看起快來像是主人,她不在的時候難道沒人來打掃一下,終於掃完,月兒拿過放在門口的一壺水灑在地上,塵土慢慢落地,心寶有點奇怪,為什麼掃地之前不灑點水呢?
祁風也有點奇怪,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直盯著月兒看,見她並不要幫忙,等到她打掃完畢,對他說:“好了,。可以進去了。”才帶著疑問看著月兒,不知道要進去那裏。
月兒微微一笑,伸出一雙青筋暴烈的手,對著滿是木頭年輪的牆壁輕輕轉圈,左三圈右三圈然後雙手合攏合力一推,木製的牆壁緩緩向兩邊移去,移至一扇門寬處停了下來,月兒先進去,祁風跟在後麵伸手將心寶拉進去。
還有這樣的玄機,心寶進去腦子還在發懵,古代雖然科技什麼的並不發達,人的智慧不容小看,就這設計不是科技大畢業的估計完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