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莎很願意帶侍衛隊跟著心寶,不隻是心寶為人隨和親切,作為公主的侍衛必須寸步不離的追隨,這不僅是她的職責更是榮耀。
心寶火速的部署阿麗莎去外麵安排幾個手下,將早已整理好的幾件衣服塞進寬寬的綠沙國寬大的公主服內,揣了幾錠銀子,看看也沒事麼需要的,低頭走鑽了出去。
李瀟然李瀟楊守在燕妃帳篷外,這,別的使臣侍從都靠著馬車休息,示意大家不用管她,帶著侍衛像旁邊走去。
這些使臣侍從以為心寶隻是去如廁,或者看看夜景,皓月當空,照的礫石閃閃發光。
祁風坐在燕妃床頭從帳篷的縫隙裏看著心寶離開車隊,走進礫石,微微扯了扯嘴角起身回到和心寶的帳篷,想看一看心寶帶走了什麼,順便換上夜行衣。
這段時間心寶一直很反常,不但主動將自己給了他,還努力的溫柔溫存,他是個何等聰明之人,怎麼能看不出她的心思,隻是她不說出來他也沒問,反正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不管她現在是公主還是他的妃子。
微微扯著嘴角,這樣的結果他是早有防範,卻還是心裏很不舒服,想想這些天的抵死纏綿,剛才的********,還有自己腹部難以消失的景物,眼裏寒意聚起。
正在換衣服,忽然看見地毯鋪成的簡易床鋪中間放著一本磨破的書,裏麵還夾著一封信,想了想,知道心寶也走不遠,便拿起書抽出信,一看眉毛皺了起來,將書翻到心寶折起來的一頁。
看完他重重的坐在地毯上,好一會才火速的撩起衣服,腹部的景物早已無影無蹤,透明的肌膚也變得和周圍皮膚無異。
“瀟楊。”想了一下他喊來李瀟楊,“你遠遠地跟著心妃,看她去了哪裏,不要暴露,還有那個叫鐵雪的女子懷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就行,先不要驚動,以後再做打算。”
李瀟然臉上露出驚喜,領命而去,祁風拿起書又看了一遍,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腹部,這才想起自己那天瘋狂的舉動,那些流之不盡的穢物,還有這些天輕健的身體,原來心寶已經替他徹底的解了毒。
書裏說心花毒的解藥隻有一種,也隻是一個傳說,據說很久以前一位愛惜花草的得道高人將世上所有的花兒收集起來,經過一百年研製,終於栽培出一種具有所有花兒顏色的花精,此花大如車輪,因為花兒最美的顏色為紅色,此花便慢慢如紅玉般,花兒周圍以草為輔,這些草兒如侍衛般守護著,年複一年,花兒的莖葉也聚集了所有的綠,這朵花開在隻有草木蟲獸沒人煙的純自然地帶,如皇後般雍容華貴,周圍樹木遠離野獸繞道。
這朵花兒經過三百年 ,采集日月精華 漸漸地腳下土地高出,花瓣散發出金色光芒,結出精果,此果紅潤光澤如玉,隻有跨越千年靈魂的少女之軀,身份高貴體內有花緣的的少女嘴唇才將將它摘下,此果如果進入少女體內,便在體內生根開花,幽香從口而出,能抵觸一切具有毒性的花草,能使花草樹木茁壯茂盛,起死回生,野獸毒蟲遠離。
也隻有吞下花精果的女子才能解開心花毒,心花毒是草毒,中心花毒之人隻有和體內有花精果種子的女子交合,以處女之血衝破草毒,將體內毒素發泄出來,才能徹底解毒,這叫以花攻草。
原來是這樣,祁風想了半天想不通書裏說的千年靈魂是怎麼回事,最後總結是因為心寶以前是個傻子,靈魂遊離,最後才被摔回了體內。
他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鄙視的自我嘲笑,躺在床上呼呼睡去。
心寶跟隨阿麗莎離開車隊的臨時帳篷,見無人注意,小跑起來,這些侍衛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女子,隻接受命令不問為什麼,跑了一段時間,不見有人追來,這才放慢腳步,沿著沙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直到確認沒有認追來,才停下歇歇腳,喝點水。
太陽升起後,坐在一堆礫石之中,心寶看著頭頂的太陽問阿麗莎:“你知道去花草穀的路嗎?”
阿麗莎茫然的搖了搖頭,她隻聽說過這個地方。還是專門訓練她的暗汗專職師父告訴她的,說是啊暗汗自小生活早花草穀,可是到底在哪裏,她卻不知道。
心寶愣住了,她以為阿麗莎一口答應隨她去前往,一定是知道這個地方,她本來就是個方向迷,現在不是從花草穀出來的路也不是去花草穀的路,她連東南西北都不清楚了,那裏還能知道花草穀的方向。
阿麗莎更加的迷惑,她以為心寶要帶她們去花草穀,她們幾個是從小被逃出來接受訓練準備保護暗汗的侍衛,這麼多年暗汗從沒現身過,她們也從未有過使命,現在公主回來她們榮幸的成為保護公主的侍衛,能被帶去花草穀,去暗汗生活的地方,那絕對是一種榮耀,心寶卻不認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