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歌吟原本正在和趙俊為明教的一個普通弟子看病,這個弟子也就是普通病症,其實並不需要嚴歌吟這種神醫看病的,而且明教內部也並不是隻有嚴的歌吟這一個醫生,起碼嚴歌吟還收了兩個徒弟,他們二人每一個醫術都不錯,雖然不如嚴歌吟這種神醫,但是治療普通病症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嚴歌吟為了培養趙俊,還是將這些病人要了過來。
嚴歌吟正在讓趙俊給這個病人診脈的時候,方臘帶著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劍洛塵,後麵還有幾個弟子抬著擔架,擔架上坐著刀零落,吵嚷的原因便是刀零落一直強調他沒事,但是方臘和劍落塵則一直要求刀零落好好坐著,不要下來。
趙俊理論知識雖強,但是卻沒有經驗,診脈手段雖懂,但是受到外界幹擾的話,也會有些不準確。因此,他聽到外麵吵鬧的聲音後,便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嚴歌吟見狀,不由得怒罵道:“吵什麼吵,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而且若是因為你們的吵鬧造成了誤診,這個責任你們擔待得起嗎?”
哪知方臘在聽到嚴歌吟的聲音之後,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他高聲大叫了起來:“老嚴,老嚴,快出來看病,老刀可能中毒了,你快看看,你能不能解?若是能解人就交給你了,若是不能,我們在想別的辦法!”
嚴歌吟聽到方臘的聲音,頓時眉頭皺的更緊了,他走了出來,對著方臘說道:“教主,你先把人放下,老夫來給刀右使診斷一下,看看老夫能不能解!”說話間,嚴歌吟便看向了刀零落的臉色,想要從他臉色上看出一些端倪。
看了半晌之後,眉頭一皺,說道:“刀右使,左手伸出來,老夫診下脈!”說著,也不等刀零落伸出手來,直接一把抓住刀零落的手腕,開始了把脈。這次把脈的時間格外的長,而嚴歌吟的眉頭也越皺越緊。
方臘和劍洛塵也緊張了起來,不得不說,嚴歌吟在光明頂待了這麼久,治過無數病人,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見嚴歌吟如此緊張過,方臘不由得開口問道:“老嚴,怎麼樣?很嚴重嗎?”
嚴歌吟絲毫不給方臘大教主麵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張口便罵道:“閉嘴,不要說話!”
方臘連忙不說話了,他可是知道嚴歌吟的脾氣的,在他研究醫術和診斷的時候,誰敢打擾他,他便一點麵子都不給,直接開罵,不管是誰!周圍的其他人卻依舊習以為常,早就知道的嚴歌吟的脾氣。
隨後,嚴歌吟放棄了切脈,又開始了問診,可是,無奈的是,半個時辰之後,嚴歌吟的眉頭卻越皺越緊,隨後,嚴歌吟好似想到了什麼,看著方臘,說道:“教主,刀右使真的中毒了嗎?你不會是聯合刀右使和劍左使,特意拿老夫開玩笑吧?老夫覺得刀右使的身體很是健康,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啊!”
方臘連忙說道:“怎麼可能,本座好歹是我聖教的教主,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無聊的事情,本座和劍左使分明親眼看著老刀衝進了丁春秋丟出來的毒霧中,那丁春秋擅長使毒,衝進了他毒的霧中,怎麼可能不中毒?老嚴,你在仔細檢查一番,如何?”
嚴歌吟聞言,又一次拿住了刀零落的手腕,開始了把脈!
在屋裏給明教普通教眾診脈的趙俊早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隻是沒有經驗,不敢肯定,所以出來看嚴歌吟給刀零落診脈,聽到了方臘的話之後,趙俊馬上問道:“咦,丁春秋的毒霧?哪一種?是不是那個慘綠色的毒霧,還有極其刺鼻的味道的哪一種?”
方臘頓時大喜,說道:“小兄弟,你見過丁春秋那老賊的這個毒嗎?那你可知道如何解毒?麻煩小兄弟你給老刀看看他有沒有危險?如何?”
趙俊馬上說道:“大叔不必擔心,我見過這毒,或者說,他根本不能叫毒,而是一種專門用來嚇唬人的東西,恐怕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來逃跑之前讓對方投鼠忌器,或者是被對方壓製的時候,丟出來緩口氣!”接著,趙俊有將他和丁春秋交手的時候,丁春秋將那東西丟出來,他閃開之後,用掌風將毒霧吹到丁春秋弟子身上,他們卻無一人中毒的事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