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聽到趙俊對《北冥神功》的介紹,不由得大吃一驚,道:“居然是吸人內力的武功,這般邪惡的武功,太可怕了!”
趙俊不由得辯駁道:“邪惡嗎?哪裏邪惡了?天下武功,除了哪些個能夠影響習武之人心智的武功,根本沒有什麼正邪之分,正所謂武功無正邪,邪惡的乃是練武功的人!隻要不濫用,哪有什麼正邪之分?”
木婉清不服氣的說道:“那不一樣啊,想想別人辛辛苦苦修煉了一輩子的武功,被你一下子便將內力吸收的幹幹淨淨,對於對方來說,那是多大的打擊啊,這武功太邪惡了,可怕!”
趙俊馬上說道:“木姑娘此言差矣,照木姑娘這個說法,天下還有什麼武功是不邪惡的?別人辛辛苦苦好多年,終於長大了,卻被一掌拍死,一拳砸死,一指戳死,多虧啊,不僅一輩子武功白練了,就連命抖沒了,還是我們《北冥神功》好,他最多隻是吸收了你的內力,對於性命卻是無礙,你看看,都不殺人,這武功多仁慈啊!”
木婉清頓時無言以對,趙俊的這個說法,她居然無法反駁,雖然心裏依舊覺得不對勁,但是卻實在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隻好作罷!
就在這時,段譽終於放下了手裏的畫卷,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開始修煉起了北冥神功。
趙俊趁勢說道:“木姑娘,難的你家那位不喜歡習武的段公子終於開始習武了,咱們就先不要救他了,就讓他慢慢待在這裏習武吧,等他什麼時候喜歡上了武功,咱再把他救出來如何?”
木婉清頓時猶豫了起來,說實話,對於段譽不喜歡習武,她也很頭疼,關鍵是在這個險惡的江湖中,你不習武實在是太弱了,尤其是他還是出身在大名鼎鼎的大理段氏!
說實話,作為一個國家,大理隻是一個小國,舉國兵力都不及大宋十分之一,可以說國力極弱,不過也是大宋的忠實粉絲了,一直算是大宋的屬國,但是若說在五林中的地位的話,大理段氏卻是整個武林中最負盛名的武林世家之一,大理段氏的一陽指和六脈神劍更是名傳天下,出生在這麼一個國家,卻出了段譽這麼個不喜歡習武的傳人,可以說,若是真的有歹人想要針對大理段氏,或者打一陽指和六脈神劍的主意的話,可以說,段譽就是大理段氏最大是弱點,也是對方最大的突破口,因此見到段譽習武,木婉清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武功越高,段譽也就越安全,尤其是段譽學的還是《北冥神功》這樣強悍的速成功法,雖然木姑娘覺得這門功法很邪惡,但是他家段郎學了,那就不邪惡了。
想到這裏,木婉清終於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不過趙公子,我要每天都來看他,保護他,還有,最多半個月,他要是還沒有真的喜歡上習武,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救他出去!”
趙俊連忙點了點頭,他可是知道的,段譽最多在這裏關個七八天就能碰到莽牯朱蛤,半個月,足夠了!
木婉清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麼,滿臉狐疑的看著趙俊,說道:“趙公子,你說這門《北冥神功》乃是你逍遙派的鎮派功法,應該說很重要吧,那為什麼會流傳出來,落到段郎手裏,而且,段郎學了,你一點也不著急呢?你不會是打著什麼壞主意吧?”
趙俊微微一笑,說道:“木姑娘應該聽說過那無量山的無量玉璧吧?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神仙舞劍,而是我師父和師娘在無量山中隱居,夜晚舞劍的時候,被月光將投影投在了石壁上,這才有了無量玉璧看到神仙舞劍的傳聞!”
“他們二人當年很是恩愛,就連各自的秘傳武學都交換給了對方,就是我師娘的《小無相功》和我師父的《北冥神功》,不過後來他們二人鬧翻了,所以我師父便離開了這裏,無量玉璧的傳說也就沒了,我師娘為了報複我師父,在他們隱居的洞中留下了我師父的《北冥神功》。”
“我這次來無量山的目的之一就是找回門派功法,不過既然這門武功落入段公子手裏,那便算了,道門最是講究福緣,段公子能找到我師門的功法,自然是他的福緣,我為什麼要搶,況且,段公子學的這門武功,我可是都會了的!而且,段公子現在也算得上是我師娘的弟子,算是我師弟了,我也沒必要針對他吧,嗯,前提是他不對我動手!”趙俊可是知道武功上還有李秋水留下的殺盡逍遙派弟子的命令!不過趙俊倒是覺得,以段譽這個聖母心的小色棍的性子,會真的執行這個所謂的命令才有鬼了,李秋水若是知道他留下的傳承落入這樣的人手裏,說不定得氣死。